秦臻愣了一会儿,他方才关了所有的灯,只能透过窗外隐约的月光看到那老男人手里有什么东西在反光。
“你……”他嗓子干哑的说不出话。
等到那老男人站在床边上,他才看清反光的是什么。
竟然是被那老男人拿在手里的一把细长锋利的剔骨刀。
刀身光滑流畅,底下一把细长木柄,一定是从套间自带的小厨房取来的,
这个认知让秦臻头脑里一片空白,甚至连让他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真是糟糕透了。
“我Cao。”人身安全受到莫大的威胁,秦臻骂了一句,反应极快从床上翻身跳到与他较远的另一侧,两个人隔着床对峙。
老男人拿着刀的手不断在抖,秦臻也被吓出浑身冷汗,下意识盯着泛寒光的刀尖,但他终究比那老男人体格Jing壮,眼神也好使。
“爸,别冲动,听我解释。”秦臻伸出一只手妄图稳定住他的情绪,脚下悄悄往他那边移。
“别叫我……我没你这个儿子。”秦海云嗓音嘶哑,几句话说出来却是字字泣血,夜光下他的表情看上去很是恐怖扭曲。
秦臻愣是觉得他浑身透着一股寂寥,像个一无所有的可怜人,他舔了舔嘴唇,缓声道,“你听我说……我是因为喝了冰箱里的酒,那酒里被下药了,所以咱们俩才……”顿了顿,感觉那老男人还算稳定没有朝他砍过来的意思,“再说了……我有戴套。就是不小心被cao破了,你就把我当成是个按摩棒不就行了?”又不是亲生父亲,怎么反应这么大?
转眼间两个人的距离只有两米不到,秦臻胆大心细,一边刺激他一边瞄着那把刀,嗓音低沉的如同恶魔呢喃,“而且你又不是没有爽到,忘了刚才的滋味吗?除了我舅舅,这么久没有男人插你,是不是很难受?”
听他那话,秦海云再难抑制住胸腔里的怒火,趁他喝醉儿子竟然把他上了,还用那样的姿势……简直毁了他为人父的所有尊严。
秦海云低吼一声,咬着牙朝秦臻刺过去。
下盘不稳,正是好时机,秦臻瞄准这个破绽便错过他摇摇欲坠身体,反手困住他的胳膊就是一招标准的擒拿手,还是他高中军训跟教官学的,脚尖踢开那把剔骨刀,刀身顺着光滑的地砖转盘似的滚远。
转眼间却看到一行泪珠顺着那老男人的脸颊流下来,眼角鼻尖通红,形容狼狈,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秦臻心里一下子软的不行,他十分顺手的撕开衬衫的纽扣,动作轻柔的用那白衬衫将老男人胳膊捆起来,让他后背靠墙坐在地板上。
老男人已经身无遮蔽,过长的头发恰好盖住额头,刚被蹂躏过的身躯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两条光裸的长腿不断弹动在地板上摩擦试图站起来。
不断反抗,动作间又惹得他许多挣扎,秦海云一口咬在秦臻胳膊上,是恨不得活活咬下一块rou的那种咬法,四颗尖牙留下的四个洞甚至往外滋血。
像是野外被蛇咬了就甩不掉的那种感觉。
一下两下,等到咬第三口的时候,秦臻忍不住地爆粗口,骂天骂地骂祖宗,嗓门大的土匪似的。
虽然他长相凶狠带着十足的不良少年气息,但其实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从不打架斗殴寻衅滋事,秦海云还从没见过他这一面,整个人木偶似的呆愣住。
趁他住嘴,秦臻蹲下身凑近他,大手掰着他的后脑勺,狠狠咬他的嘴唇,光是吸吮还不够,他把舌头伸进去,舔过他的口腔深处,吻着他的软rou,一寸一寸的逡巡过上牙膛里的气息,老男人的嘴里还带着血腥气,秦臻报复性的把他的嘴唇也咬破,恨不得把他吞入骨血吻里莫名生出茹毛饮血的错觉,。
老男人被他欺负的惨惨的,眼睛底下一颗泪水欲垂不垂,打shi的下睫毛黏的一簇一簇,嘴唇被他咬破了,十分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水做的。
秦臻情绪也十分微妙,他整个晚上也就睡了不到两个小时,先是脱离处男之身,又经历一番生死危机,终于缓过劲的时候,蹲着的脚都立不稳。
四片嘴唇匆匆分开,两个人凑在一起粗喘,所幸那老男人不再咬他。
秦臻猩红的眼眸倒映在秦海云眼睛里,老男人很快转移视线,低着头没再说话。刚一扭头,秦臻就凑上去啄他的脸颊,一个吻一个逃,秦海云根本躲不开,直到那他后脑勺嗑在墙上,方不再躲避,眼帘合上,任凭那两片薄唇亲他。
耳边俱是浓重的男性喘息声,秦海云紧咬着牙,眼皮底下的眼珠在偌大的眼眶里来回转。
终于离开,秦臻语气平淡地说:“我硬了。”他向来十分坦诚,自己想要什么想做什么从不隐瞒。
这句惊雷似的话炸在耳边,秦海云睁开眼睛,不敢置信的看他,“你在说什么胡话?”然而他继续向下看,的确年轻人的身躯在久久的贴身rou搏中已经敏感的起了反应,硬挺的一杆枪立在跨间,由于是蹲着的姿势,显得更加雄伟,青涩的柱身上边立着shi润的红色gui头,那狰狞的蛇一样的东西直指着他,再远一些则由于浓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