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的好,万事开头难,反过来说,有了这用手帮他的例子,且算是开了先河,再要提别的要求就不难,
秦臻一个病号仗着身体不方便,受了不少照顾,别的不说,就是鸡大腿都不知道被逼着吃了多少个。
期间两个人夜夜躺在一起,那老男人嘴上逃避着他的要求,身体却根本拒绝不了。每每被他以男人之间的友谊糊弄过去,年轻人火气旺,就是帮他摸两下,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详细过程要是细说起来也是羞得很。
秦臻在他家住了一个多月,本来就是小伤,复查膝盖愈合的很好便在医生指导下拆了石膏。
大夫嘱咐说多做复健运动,秦臻便要求那老男人抬着他的腿帮他运动,再趁机借口站不住、腿疼、要跌倒了来满足自己动手动脚的小心思,两个人关系无比之近,那老男人还以为是他终于要认了他这个父亲过上和谐美满的父子生活,美得整天做耗时耗钱的rou菜。
秦臻向来最是得寸进尺,带着石膏的时候不能沾水,这下把石膏拆了可算能洗澡了,便哄着那老男人帮他洗澡。
他家厕所小得很,也就2-3平米,狭窄的空间里安置着洗漱台坐便器洗衣机,在洗衣机旁边探出个花洒头,是从底下的水龙头分流出来的,但那水管却是坏的不能通水,装装样子显得没那么寒酸,真要用的时候得先把花洒头卸下来直接用水管子里的水冲澡。
但秦臻可不记得这事,他跛着脚一瘸一拐地进了厕所,脱的光溜溜,仅穿了条内裤,空间太小,那老男人便站在厕所门口宛如监督他洗澡的督工一样立着。
他把花洒抓在手里起了坏心思,对准了门口的人开了开关打算浇shi他,没想到那花洒头是个摆设,半天不出水,他把头埋下去看看是不是底下的闸没开,也不知道动了哪,下面的水龙头喷出一股凉水,反倒把他自己浇了个透心凉。
老男人呆在门口瞅着他乐。
秦臻丢了面子,愤愤将花洒头往地上一甩,骂了一句,后来逐渐演变成两个人对着地板上的花洒一起傻乐。
秦海云毕竟还自忖是他的长辈,要面子的很,便先止住傻笑,帮他搓背洗头。他今日穿的白衬衫与灰色休闲裤,许是他近来帮儿子进补做的rou菜太多,整个人也跟着胖了几分,裤子有点小,紧紧箍在tun部,蹲着的时候更显得屁股上rourou的。
秦臻就坐在一个小板凳上,任凭他说“手来”,就把胳膊递过去,“腿,”伸出长腿。
那老男人蹲在他前边,劳动得很是任劳任怨。
反弄得秦臻不大好意思,刚欲偷偷收回右腿,就被秦海云手疾眼快地一打,带着搓澡巾的手猛拍大腿,“干嘛。”
秦臻梗了一下,还挺疼的,问他,“你累不?”
那老男人抬头瞧着他,很是认真,“还行吧,就是你太长了,搓的费劲。”
秦臻知道他说的是腿太长了,本性使然,忍不住开黄腔,“真这么长?”
“不仅长,还硬。”秦海云掐着他的小腿肚,脸上俱是关爱儿子的慈祥神态,“都是肌rou,是不是在学校天天运动?”
“没有,就是他们叫我去打球”,秦臻眼神乱转,“有多硬?”
老男人沉默了许久,像是衡量这个问题要怎么回答,良久道,“跟摸铁棍似得。”
这个比喻可真是……
秦臻舔了舔下唇,还思索要怎么继续问还不被他发现,腿上的澡巾突然不见了。
“臻宝……你……要不爸爸先出去,你自己处理一下?”果然是火气最旺的年纪,洗个澡都能兴奋。
他话刚说完,秦臻顿觉不妙,低头去看,不过就是唠了点黄嗑,他那小兄弟已经把持不住地半软不硬地立起来,不小的一坨rou将裤裆撑得鼓鼓囊囊。
经过长久的拉锯战,秦臻早就深知不要脸才有rou吃的Jing髓,厚着脸皮道,“不用,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搓澡这么舒服……待会它自己就下去了。”
那老男人却被他这一番鬼扯的话唬住,老老实实地准备给他涂沐浴露。
细滑的手指头与温热的掌心蹭着他的脖子、胸口、大腿,喘息逐渐粗重,就连浴室里的热气仿佛都蒸腾快了些许。
秦海云感觉他心跳的很快,还以为是温度的原因,转了身想把厕所的门拉开。刚一迈腿被刚才秦臻屁股底下的小板凳绊了个趔趄,吓得尖叫了一声。
还是躲不过,就算是右胳膊被秦臻拉住了,浑身依旧被水淋了个透顶,裤子还好说,胸口处的白衬衫紧贴着肌肤,两个红艳艳的ru头突起,半遮半掩地藏在衬衣里。
秦臻也不知道是哪抽了,拉住了欲摔倒的男人,刚看了他两眼,头上的泡沫都不顾,拦腰抱着他就往卧室冲,一把将浑身shi透的老男人扔床上。
架子床发出承受不住的吱呀声。
秦海云护着被撞疼的头,瞪着眼睛,“你腿好了?!”怎么就发疯把他扔到床上?
“我……”秦臻那点勇气被他一瞪都跑没了,钻进床上的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