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霸捉着他的腰,往里面一寸寸地顶,他喜欢突然袭击,一开始温柔似水,浅浅地在xue口插,插得后庭绽开,滋滋往外面冒花汁,等到他放松警惕了,就卯足了劲,狠狠地往子宫口上撞,无论干了多少次,小寡夫对此都毫无防备,bi口骤然紧缩,握紧了他的烫鸡巴。下面那张曼妙的小嘴仿佛有一股吸力,里面的嫩rou又软又滑,整根鸡巴都被伺候得舒舒服服。
“嘶……”
这下子,李延霸被吸得激爽不已,头皮发麻,倒抽一口凉气,挺着火热如烙铁的大屌在紧致饱满的花蕊里笃笃笃狂捣。几乎快把那嫩bi捣成一摊烂泥,两颗鸭蛋大小的饱满卵蛋晃荡着,拍打在敏感的会Yin处,都被丁盏的sao水打shi了,噗嗤噗嗤的声音不绝于耳。
他的鸡巴冠头上翘,青筋虬结,形状暴凸,次次插得又很深,刚好能顶到小寡夫花蕊中心的sao点,无比契合,引得小寡夫喘息连连,眼光含泪,剧烈地摆着头,求他别弄了,好像这口saoxue就是为他而生的。
丁盏微微皱眉,喘了几口气,浑身颤抖,手指头顺着下腹摸过去,摸到结合的地方,只觉得后xue里涨涨的,被撑得极开,根本包不住这根孽物,他生来就有些洁癖,担心两人交合的秽物把案板上的吃食给弄脏了,想把小碗推得远些,李延霸就伸出手,把磨得细腻的红豆沙抹在他丝滑的皮肤上,暗红的豆沙贴合在洁白如缎的肌肤上,像雪地里绽开的几抹红梅。他把小寡夫的两个手腕分别压在案板上,然后低下头舔干净,从修长的脖颈开始,一点点舔舐到挺翘的ru尖,用牙齿轻咬,最后含在嘴里,滋滋有声地回味。
“啊啊,痒……”
温热粗糙的舌面摩挲着敏感处,丁盏神思混乱地推开他的脸,眯着眼睛想要挣脱,却被卡着腰,狠狠地Cao了几下,丁盏泪眼朦胧,连忙捂住自己的嘴,瞪了一眼李延霸。
李延霸抬起头看了看,冷笑一声,现在夜深人静的,卧房又离得远,根本懒得掩饰,按着小寡夫,挺身送胯,啪啪啪一顿狠Cao,每一次都把整根鸡巴插进去,抽出来时只留下一个gui头在体内,再尽根顶入,就这么密集凶狠地Cao了一两百下,爽得他发出阵阵低吼,啵地一声,把滚烫发红的大屌抽出来。
但见小寡夫啊啊几声,双腿乱颤,腹部抽搐,居然飙出一股sao水,都喷在李延霸的腹肌和Yin毛上,亮晶晶的一片,紧接着又喷出几小股,似是刚才的余韵未了,丁盏气喘不匀,披头散发地躺在案板上,两条雪白的长腿还盘在他的腰间,好像就要脱力了。
李延霸还没有射,鸡巴硬挺挺的贴在自己的小腹上,他盯住那丝滑鲜嫩的小贱xue,正翕翕然绽开着,好像有生命力一样,看得他心焦口渴。
刚才剩下的红豆沙还有小半碗,李延霸干脆把它们通通倒在小寡夫的屁眼上,多余的就抹在玉jing上,轻轻摩挲着,指腹耐心地打着圈,反复刺激他的马眼。这根东西就像春天里刚冒出来的嫩笋笋一样,白净剔透,尤其是柱头,本来就泛着点淡红,被抹上红豆沙之后,越发显得可爱。李延霸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再欺负他的后面了,就把它忍不住含在嘴里,上下地摆动脑袋,把jing身上的豆沙都吮吸干净,随着他温柔的动作,丁盏前面也射了出来,都弄在他的嘴里,被他慢慢地吃进肚。
哪怕是男人射出来的脏东西,也不愧是小寡夫身体里的,味道并不难吃,反而带着馥郁的麝香味,李延霸伸出舌头,把手指上的也慢慢吮吸干净,握着自己的鸡巴头,对准后面的sao洞,就着豆沙和蜜水的润滑,再次捅了进去。
这一次,他感受到许多的小颗粒在摩挲着他的鸡巴,高chao后的丁盏再次发出一声畅快的呻yin,高热的后庭急剧收缩,分泌出大量泛滥的蜜水,滋润着李延霸的屌身,tun瓣和耻骨撞击的地方,拉出几根粘腻的银丝,一边干,一边有水声吱吱地响。
还有一些豆沙,他就抹在小寡夫的颈窝里,自己慢慢地舔吻,留下片片淡红的吻痕。
丁盏是给他彻底Cao舒服了,软软地躺在灶台上,没有发怒,只是呻yin了几句,指尖插在他粗硬的鬓发里,款款往后脑勺犁动,含泪道:“缺德少教的,就知道糟蹋好东西……保佑你下辈子变个大蝗虫……”
李延霸哼地一声,把脑袋埋在他的颈子窝里,下半身一拱一拱,在他的saoxue里打着圈地碾,然后两个肌rou强健的手臂往那细腰上一环抱,把整个人腾空抱起来。
“你干什么?”没有了身后的依靠,丁盏眼睛睁大,下意识想要逃脱,却被他紧紧地搂着腰,无法动作。
当然是干死你这个sao货了,李延霸想着,也不顾别人乐意不乐意,抱着他开始上上下下地狠颠,小寡夫两脚离地,不得不搂紧他的脖子,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他的屌上,抽插的力道也就格外重。
啪啪啪,啪啪啪,每一下都带着狂暴粗野的力道,李延霸差点被他吸死了,那里面太紧了,又shi热,又滑,只有狐狸Jing才有这样的saoxue,怎么偏偏长在这个小寡夫的身上,他到底错过了多少神仙样的好日子?李延霸恨呐,气啊,把这股邪火全撒到可怜的小寡夫身上,变本加厉地cao起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