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那里……”商阙的腰身被夏洄紧紧地禁锢着,一下一下往那巨物上撞击,眼眶红得如同凤凰花开一般,让人只想狠狠地蹂躏。
夏洄感到商阙的身子已经软了,怎么可能听他的?明明就是舒服到了极点,却总是跟他说反话。毫不留情的猛烈冲击在这个干燥的正午形成了一阵暴风雨,将商阙的身体吹刮得像风中残叶一般无依无靠地飘荡着。
“不……啊!啊!不要!啊啊啊!”商阙的声音忽然越来越大,红着眼挣扎无果,便揽过床上的被子,埋头进里面哭起来。
真的……太……猛烈了……商阙失神地叫着、哭泣着,只有身子诚实地痉挛着,小兄弟的顶端吐出晶亮的ye体,欢快地在他的肚皮上被撞得蹦来跳去。
一张床好好的被褥被商阙抓得完全乱了模样,雪白的胴体蛇一般扭动着,只换得冰冷无情的持续冲击。
一波又一波的高chao起了又落,商阙哭累了又埋头低咽,有力气了又继续哭着挣扎,人也从床上移到了桌上。那烧鹅香甜的汁ye沾满了商阙柔软的前胸腹部,夏洄还把一只烧鹅腿塞进他嘴里,却又扣着他的双手在背后,让他只能含着烧鹅腿无助地哭叫。
夜色在恍惚中降临到这座小城,商阙倒在地上,全身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连小兄弟里都塞了一根烧鹅翅的骨头。夏洄很小心,那根骨头有圆滑的头部,并不尖锐,不会真的将商阙捅伤。
可商阙就是很痛,痛之中还饱含着无穷无尽的委屈,即便夏洄将发泄尽兴的巨龙抽了出来,商阙还是双手捂着脸,侧身蜷缩在木地板上低低地啜泣。
他一定要快点离开这个可怕的变态,他真的受不了了!他为什么要被插入,还要一次次在这种强制的插入中高chao!商阙连自己都痛恨上了。
夏洄跪坐在地上,望着商阙淌着Jingye的菊xue,喉头动了动,闭上双眼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方俯下身来轻吻商阙红肿的眼。
“我帮你拔出来。”夏洄的手停在商阙的小兄弟上。
这种时刻是商阙最讨厌的。插进去,和拔出来,绝对是疼痛感最强烈的两个时候。可是也不能让它一直在那里啊!
于是商阙无力地点了点头道:“轻……轻点。”
“好。”夏洄一手握着商阙半软的小兄弟,一手握着油腻腻的烧鹅翅骨头的一端,动作轻缓地拉着。
“停停停……”商阙疼得缩起了身子。
夏洄有些心疼,他又俯下身子去吻商阙,在两人深吻得正浓时,猛地将那根骨头抽了出来。
“啊!”商阙的惨叫在房间内久久回响,他的jing体喷出了一股ye体后渐渐疲软下来,只有那布满油污和青紫的身体在微微地发颤。
说好轻点的呢?商阙的眼泪都疼出来了。好在金丹期后他的身体素质直线提升,刚刚做完只是十分疲惫而已,并不像以前那样直接晕过去。反正过不了多久,这种疲惫感就会消除。商阙有理由相信,夏洄让他进阶的一个重要目的就是可以干得更久更过瘾。
此时的房间已经一片狼藉。夏洄将商阙横抱起来,让他的头依靠在自己胸膛上,就用法术大致清洁了一遍整个房间,才将他放在重新变得整齐干净的床榻上。桌面上的杯盘狼藉已经被收拾过,看不出曾经的yIn靡痕迹。
“我去叫热水。”夏洄把叠好的衣服放在枕边,给一丝不挂的商阙盖好被子后,摸了摸他的头,便走了出去。
店小二的效率极高,夏洄也看出商阙确实是累到了,规规矩矩地给两人洗干净了身体,又把商阙抱回了床上。
这番折腾下来,已是完全入夜了。
商阙在夏洄给他叫水清洗时小小地睡了一会儿,这时Jing神已经恢复了一些。他看了看依旧面淡如竹的夏洄,整颗心里都回荡着“道貌岸然”四个大字的发音。
凭什么干了这么久,发力的人啥事没有,被干的人却累得跟狗一样?
夏洄打开窗子,看了看窗外的夜景,解除了隔音的咒术,任街道上的声音传进房间里来。
“诶,怎么这么热闹?”商阙有些沙哑的声音从床上飘来。
“都是这样。”
许是在温山谷安静得太久了,这种专属于人类的热闹让商阙感到一丝丝的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