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洄一看商阙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心里的火气终于压不下去了。
“装不下去了?”夏洄冷笑了一声。
商阙打了个寒颤:怎么回事?原来他一直知道自己是装的?那是不是自己的逃跑计划也被他看透了?
床上的人双手抓紧了身下的垫被,满脸写着紧张,盯着自己的眼神全都是戒备。夏洄怒极反笑,突然翻身上床掐住了商阙的脖子。
他用的力气不是很大,商阙却被吓坏了,双手下意识地运起灵力去掰夏洄的手指。谁成想那修长的手指竟如钢铁一般,扣紧了他的脖子,任他本来白皙的脸憋得通红,也不曾移动半分。
“咳咳……”夏洄见商阙到了极限,便松了手,静静地看商阙喘得天昏地暗。
“你做什么?”商阙受了惊吓,脾气也压不住了。
“师弟果然不曾信任过我。”夏洄的眼神凉凉的,令人不寒而栗。
商阙差点就想破口大骂:信任?怎么可能?他当邪派教主之子当得好好的,是谁莫名其妙将他拐来正道,废他法术,逼他修行正道,让他与外界隔绝,日日欺辱于床榻?但是,此番出谷确实难得,若现在就和夏洄闹掰,那么之后他会更严加看管,那么他逃跑的难度系数也会大大提升……
想到这里,商阙还是制定了“示弱”的策略。
“生死当头,若换做是我爹,我也一样会这样。”商阙双手交叉放在脖子上,轻轻地揉着,眼眶却渐渐地更红了,细听甚至会发现他的声音带了一丝哭腔,“倒是师兄,原来不曾信任过我,半年时间了仍然在用这样……残忍的方法考验我。”
残忍吗?夏洄头一回有些迷茫。他心知商阙这模样是假装,可他偏偏忍不住要沉沦。他也躺了下来,面对面地搂着商阙的身子,轻声道:“是我鲁莽。”
商阙快要被自己恶心到了,只是该演的还是得演完:“不怪师兄,只怪这七年,将我们生分了。”
怎么有一股浓浓的茶味?看看夏洄的样子,他好像还挺吃这套?
感受到夏洄的手伸进自己的衣衫内,商阙在心里哀嚎了一声,还是闭着眼任夏洄动作了。
“师弟就那么讨厌和我做?”夏洄不善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商阙睁开眼,果然,这人又不满了。这世道到底怎么得罪他了?怎么什么都能让他不满?这时,商阙脑中灵光一闪,有了主意。
“怎么会,”商阙低垂着眉眼,从夏洄的角度看,这张白皙的脸庞集阳光与柔和为一体,又多了一分激起人保护欲的示弱,当真令人欲罢不能,“只是师兄有没有发现,这半年来,我……那里,好像,呃,有点,变大了。”
“哪里?”夏洄皱着眉头,扒开了商阙全身的衣服,握着他的小兄弟,掂量后摇了摇头,“没有,我记得这手感。”
这怎么还加速他脱自己衣服了?商阙忍住内心的发怵,用被脱下的衣服捂住了脸:“师兄,是后面……”
夏洄明白了,他的眉头舒展开来。那里的改变,是因为他每日坚持宣示主权造成的。那里只是更加适合于被他侵入,并没有丧失其他的功能。他温柔地摸了摸商阙凌乱的发顶,一词不发,就拿出了润滑膏,抹在了商阙的后xue上。
商阙整个人被这冰凉的触感弄得打了一个激灵。他从衣服里探出头来,小心地发言:“师兄,我真不想后面越来越松。”
“不会,放心。”夏洄俯下身去吻商阙的下颚。经过这半年的调教,商阙的身体已经异常敏感,仅仅一吻,他的身子便开始有了发热发麻的感觉,菊口不自然地收缩着,小兄弟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来。
夏洄一手捧着商阙的脑袋,一手握住了他的小兄弟,两人陷入了长久的深吻中。直到商阙的小兄弟立得差不多了,夏洄才松开他的头,面对面地挺入了他的身体。
刚开始,夏洄的动作很慢。在将自己庞大的jing体挤进商阙体内时,他留心观察着商阙的表情。商阙用衣服来把脸挡住,他就将那堆衣服夺过来,丢在了远远的地面。这下,商阙所有的受辱的表情都在他眼前一览无余。即便他很慢,商阙还是紧紧地皱起了眉头,双眼紧闭,屏住呼吸忍着什么的样子让他的凶兽更为兴奋。
感觉商阙适应得差不多了,夏洄出其不意地快了起来。每次都是轻轻地抽出,狠狠地顶入,钻着商阙身体内最敏感的地带,令商阙的双足不由得蜷起来。
“啊……啊……啊……”破碎的呻yin压抑不住,在隔音的咒术空间内回响,令两个人的血ye都愈来愈升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