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宗裁当了我的新同桌后,陈璇的目光就几乎没有离开过他,我只要一扭头,她的眼神势必是黏在宗裁身上的。
每次看到这我都不禁扼腕叹息,多好的姑娘啊,可惜年纪轻轻就瞎了眼。
陈璇是我是青梅竹马,用俗话来说就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小伙伴,小时候还一块光着身子在喷泉下面一块冲凉尿尿,每次我两一块尿尿时,她就会指着我的小唧唧问我,
“为什么你能尿的又高又远?”
我看向她站立学我尿尿的模样,裤裆已经shi了一大块,仔细观摩了一下应该是身体构造问题,我指指我的下半身得意地说道,
“你没有这根小棍棍,我有”
她小嘴一憋,提起裤子转身就哭着跑回家去问她妈妈为什么她没有小棍棍,没办法尿的又高又远,当然第二天我的屁股就不出意外地多了几个我妈的铁砂掌印。
后来年纪见长,上了生理课以后我们自然而然地开始自动遗忘这些男女之间的糗事,关系理所当然不如小时候的亲密无间。
哪曾想初一我们又被分到了一个班,那时候恰好身体开始第一次分化,我俩都被鉴定为了Omega,这样的相同属性让我们重新成为了相亲相爱的好姐妹。
一般第一次分化以后属性基本就定了下来,极少数会在第二次分化时出现属相更改,我坦然接受了这个事实,然后继续每天没心没肺地嘻嘻哈哈,我妈有时候看见我葛优瘫在沙发上都会对着我忍不住直叹气,
“你一个Omega能不能有点坐相?”
切,Omega怎么了,谁规定omege只能当被Beta和Alpha挑选的配偶了?谁规定只有Alpha才能像大爷样坐着?
我偏不!
好在我的好朋友们并没有过多嫌弃我,在我分化以后仍旧把我当好哥们,一块半夜翻墙去网吧上网的事儿可没少干。
学校中午为了照顾部分同学家里远,非走读生可以选择在学校订餐,这是大家伙儿最愉快的时候,大家可以一边大侃特侃一边看刺激的鬼片,别提有多下饭了。
我虽平时顽劣了点,但成绩一直都是保持在班级前十,当然有一次因为我妈没收了我所有的游戏机和溜溜球等“设备”破天荒考进了前五,尽管最后我妈为了鼓励我将它们悉数归还我以后我又滑到了前十,她最后莫约也是放弃治疗,索性让我放飞自我了,我也就笑纳了我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水行为。
就这样我成为了班上“黑白通吃”的人物,成绩好的同学喜欢和我讨论问题,成绩不好的则喜欢每天下课逮着我去打乒乓球或者溜溜球,所以我们班并没有明显的鄙视链和小圈子。
“阿书,你的新同桌人缘真好啊,这才一个星期就和我班男生混的这么熟了”
裴浪咬着一块红烧rou,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我的后方。
裴浪是个Beta,算是我的一个小跟班吧,他人憨憨的,溜溜球玩的不好学的还慢,在我天天不懈地教授下他终于入门了基础动作,成功打入我们的溜溜球群体。
我此时正专心用筷子分离鸡皮和鸡rou,嘴里还嚼着西蓝花含糊不清地说道,
“有什么用啊,字儿还不是一样写的这么烂”
刚说完,我身边就传来一阵熟悉的松木香,宗裁穿着一身黑白相间的球衣,额前还挂着几滴汗水正抱着篮球,正和姚元他们几个我们看起来人高马大的Alpha从我们身边走过。
“咳咳......咳!”
妈的人倒霉起来真是喝凉水都塞牙缝,我此刻深度诠释了什么叫做贼心虚,也不知道人家听没听见,像缩头乌gui一样埋头低咳,祈祷他赶紧去取餐。
我的脊背的温度忽然升高了,我抬头一看,居然是宗裁!
他用宽厚的手掌轻轻拍了几下我的背部,又用那种意味不明的眼神看着我,
“学委,在聊什么这么激动呢?喝点水,米粒呛到气管就不好了”
“吓——”
我周围的女生眼神自动带入了桃心,纷纷开始假咳,只有裴浪一个人明白我的处境,尴尬地咬着没吃完地半块红烧rou看着我。
“看什么看,赶紧吃!”
我狠狠瞪了一眼老实人裴浪,他忙不迭地用筷子扒拉着饭粒,不再说话。
“救命!宗裁是不是对有意思啊,要不然他怎么会用那种眼神看着你!”陈璇刚上的指甲油都差点被她抠掉了。
我用同样恶狠狠的目光剜了她一眼,顺便用筷子夹起一块她碗里的锅包rou,
“你也一样给我好好吃饭!”
“阿书,你好凶哦......嫉妒中的Omega真可怕!”陈璇说完又不怕死地说了句,“放心我不会和你抢的”,就开始飞速装鸵鸟了。
“你知道你是怎么来的吗?”
还没沉浸在恼怒中多久,抬头一看竟是许良这个二世祖正端着饭四出逡巡,总有那么几个人吃饭不甘寂寞,喜欢四处游荡,许良就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