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奴隶,很奇怪。
我明明应该推开他的。
但是,当他笨手笨脚解开我的腰带的时候,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我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没有拒绝。
我不得不再强调一次,他真的没个奴隶的样子。他那笨拙又生硬的动作,就好像他从来没有参加过奴隶市场的训练,连如何漂亮地为主人解衣都不清楚。即使我从没有过奴隶,我也能依靠以往的经验判断,这样的奴隶应当是不合格的。
可他偏偏就被送了过来。
我不认为奴隶市场能在林轩的眼皮子底下做出什么欺骗买家的事情来。更何况,这也没什么必要。
或许是这个兽人有着什么独特的优点……吧?
我收拢四处乱飘的思绪,垂下眼睛,将注意力集中在雷哲身上。
他已经拽下了我的银色长裤,把我的腰腹和大腿根都暴露在了空气里。我穿的是浅蓝色的内裤,里面包裹住的性器还在沉睡,软趴趴的。
毕竟我才经历一番波折来到赛亚拉,如果不是突然起了逆反心,我压根都不会考虑到做爱这件事。
不过他的想法似乎有点不同。他或许以为我的无动于衷是因为我对他没能产生出关乎性爱的兴趣,因而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不自觉地流露出一种受挫般的情绪。但很快,他就调整好自己的状态,用一种挑战困难的、兴致冲冲的热情,动作小心地触碰到我的大腿,而后向上摸到了我的内裤边。
他的手掌宽大,指节修长,食指与中指上都带有薄薄的茧子。不像是常年劳作而形成的,而更像是习惯使用某种工具——或者说武器,所留下来的痕迹。
我暗暗地将这些细节记在心里,明面上倒还是没说什么。
雷哲天性里属于兽类的那一部分好像占了上风,这体现在他贴近我的下半身时,下意识地用鼻子嗅了嗅我的性器官。这种可爱的反应让我想起很多年前我养过的一只猫,它也是这样,触碰我之前总爱闻来闻去,拿shi漉漉的鼻尖撒娇一样地蹭我,然后便是用带着柔软倒刺的舌头舔我的皮肤。
它很乖,每当它用那双圆圆的、澄澈的眼睛看着我的时候,我的心总是会不自觉地软化一点。
因着这一点相似之处,我伸出手来,像是鼓励一般,轻轻地揉了揉雷哲的短发。
他的耳根好像都红透了。
雷哲飞快地抬起头来了我一眼,又迅速地垂下眼睛,好像在逃避我充满好奇的、探究的视线。他的呼吸很烫,轻轻地落在我敏感的性器上面。他缓慢地剥下包裹着我性器的布料,用颤抖的、柔软的嘴唇,温柔地吻在了我的Yinjing上。
然后,他张开嘴唇,用shi热的口腔吞下我的gui头,开始努力地想要吞咽更多。
而我只想叹气。
他显然对这种伺候人的事情是不熟练的。不仅仅是他那迟钝的舔舐动作压根带给不了我什么密集的快感,他那尖尖的虎牙还不时地会触碰到我的性器上。这种疼痛其实很短促,留不下任何痕迹,甚至这都算不上什么疼痛——但我的心情实在是异常复杂。
因为我在他这么烂的口活之下,居然还是勃起了。
我把这归结于是自己太久没有性生活所导致的。当然,或许还有一部分原因是他这张英俊又无比契合我胃口的脸。这样强壮的男性跪在地上,小心地、青涩地尝试着给我口交,带给我的除了激烈的刺激感和冲击感,还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心理上的满足。
而他感受着我愈发滚烫的、挺立的性器,眼睛里也不自觉地流露出几分仿佛被认可了的愉悦情绪。他缓缓地向后退一点,将我已经很硬了的Yinjing吐出来,看着上面明晃晃的水色,有点不好意思地、带了点期待地问我:“大人,您……您喜欢吗?”
我沉默了一阵。
说真话可能会比较伤人,说假话我又觉得实在是对不起自己。但是撇开别的偏好因素不说,他的口交技术比起我曾经的情人……确实是有够差劲的。
最终我开口说:“你可能需要再多学习。”
这话已经说得很委婉了。
他呆了一下,好一会儿才回:“您说的对……那么,请您允许我现在多练习一会儿,可以吗?”
我抬抬下巴,表示了同意的意思。
他有点不甘心地拿脸蹭了蹭我流着透明腺ye的gui头,又用大掌握住我的睾丸和jing身,重新鼓足勇气,开始舔弄和吮吸起我的性器来。这次他学聪明了,一边上下动作,一边会悄悄抬起眼来观察我的反应。如果表情舒缓,他便知道这种动作是能让我舒服的;如果微微蹙眉,他就立刻换个方式,用别的技巧来对待我的性器。
这让我竟然有一点想要笑出声来。
他这样青涩的技术其实并不让我反感。他所展现的笨拙同样也展现了他的纯洁。我并不是一定要求对方必须保持绝对纯洁的那种人,毕竟我自己也早就不是对性爱一无所知的少年。但是——我是说,当这样一个在性爱上像是白纸,又对我如此温顺的、很可能将会成为我的所有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