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征,因此在我的抚摸下,他不自觉地合上眼睛,稍稍仰着头,从喉咙里发出像猫一样呼噜呼噜的细微声音,看起来是舒服得很。
“真乖。”
我真情实感地轻轻夸奖了一句,低头亲了亲他柔软的耳朵。他不自觉地抖了抖圆圆的虎耳,睁开那双漂亮的眼睛,怔怔地望着我。
老实说,他跟前面几个奴隶有很大的不同。
他的种种表现,总让我感觉……
我压下心底的疑虑,松手放开他的耳朵,说:“出去吧,让林轩喊下一个进来。”
他明显地愣了一下,维系着平静的表情看着莫名有种伤心的感觉。想来他是不能理解,我明明刚才还在与他亲密,为什么下一秒突然就要他离开,换下一个奴隶进门。
于是他沉默了,健硕的身体并没有听话地向外挪。他那凸起的、性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而后他小心地抬起手攀上我的膝盖,低声地道:“大人……”
这就是不想走的意思了。
我挑挑眉毛,身体向后仰:“现在就想留下?”
对于奴隶来说,被买主——或者说未来的主人挑选时,一般是会很谨慎的。毕竟他们并不了解买主的脾性,若是无意间惹恼了买主,实在是得不偿失。再者,这些来自大市场的奴隶们若是表现得过于热情,有时候也难免显得掉价。
我以往并没有买过奴隶,也没有留奴隶服侍过我。但从我一些认识的人的嘴里,多少还是对这种事情有了初步的了解。
所以说,像这样眼巴巴地想要买主留下他的奴隶……
我摸摸下巴,心想他确实很有意思。
他这样的外型和体格,在奴隶市场里怎么看都是最上等的了,按理说应该不缺买主,甚至他故作姿态来配合卖家一起抬抬身价也是可以的。
那么,他对我的示好和挽留又是从何而来呢?
一瞬间里,我的脑子里闪过了无数条与阴谋论相关的念头,但很快又被我一一否决掉。毕竟我在母星并没有什么执意要害我的仇家。而现在,我又算是半个被放逐的废人,失去了以往的价值。就算是再跟我过不去,也没有必要特意安排一个奴隶来我身边。
然后我听见他坚定的嗓音:“是的。我恳求您,留下我。”
我回过神,看他温顺的模样,看他琥珀一般明亮的眼睛,温柔得像是午后湖水上粼粼的光。
啊……还有些许不小心泄露出来的不安和紧张。
我琢磨一番,居然难得地起了劝说的兴致:“我性格其实不怎么好,未来也没什么前途。你跟了我,奴隶的身份是不可能去除掉的。不仅要耐心把我服侍好,而且很可能,一辈子都要继续陪我待在这里了。”
有些买主与奴隶关系变得亲密后,会因为种种原因,头脑一热而帮助奴隶消除奴籍,重获自由身。我却不可能有这样的好心。我之所以要买奴隶,就是因为这种强制性的、可控制的关系,让我感到非常安全而舒心。
我必须要将我的奴隶掌控,让他离不开我,视线里也只有我的身影。他就是我的个人物,从头到脚都应该刻着我的烙印。
所以我从一开始就要给这个奴隶说清楚。要是打着哄我替他去除奴籍的目的,那他可以趁早死心了。
他却急了:“我不是为了……这些。大人,我只是……”
我其实大概知道他是想说什么,可我偏偏就要恶趣味,微笑着看他:“嗯?”
他停顿了几秒,旋即将身体往前倾,做了一个更为大胆的动作——他轻轻地亲吻着我柔软的指尖。他爱怜地、珍惜地将我的手指吻过,把我一向剪得齐整、弧度圆润的指头吻得泛起了红,又巡上吻到了我的手心。他说:“大人,我不在乎那些东西。如果您能允许我陪伴在您身侧,这于我而言,就已经是最好的奖励了。”
……哼。
这张嘴倒是很会说好话。
但不可否认的是,我的确被他所说的话给取悦到了。
我拿鞋尖轻轻踢了踢他:“那么,就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他仰头看我:“您需要……我做什么?”
他好像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个姿势下的“诚意”,所包含着的某种情色的意义。念及此,我伸出一只手摁住他的头顶,将他的脑袋往我的下腹压去。
我的手从后绕到前面,捧住他的脸,用拇指蛮横地挤开他的嘴唇,触碰到他湿热的口腔,而后笑着告诉他:“当然就是用这儿,来好好服侍我。”
他终于明白过来我所说的意思,刚毅的面庞上一下子飞上了红,难以再保持先前那副冷静克制的模样,有些磕磕巴巴地回:“这、这里,您是说,现在就要……吗?”
看他如此有趣的反应,我乐不可支,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我又不是什么饥渴到失去自控力的家伙,哪里会这么急色。只不过是想故意刺激刺激这个大胆过头的奴隶,让他收敛一点。
于是,我用手心推了一下他的额头:“吓唬你呢。”
哪知道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