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问将阳具从秦炎风嘴里抽出,后者登时瘫软的跌坐在了地上。只见他嘴角还挂着Jing水唾ye,神色一片迷茫,似乎还沉浸在高chao的余韵之中。
眼看秦炎风这幅失魂落魄的模样,墨问却没有放过他,忽然抬脚,在他一片狼藉的腿间重重踩了下去。
“啊!!!”秦炎风痛的五官几乎移了位。他回过神来低头去看,却见墨问藕白的脚正踩在自己鸡巴上,毫不留情的碾着他的gui头。
墨问的脚很白,脚掌皮rou软嫩如新生婴儿,五根脚趾圆润,指甲盖透着淡淡的珍珠光泽,仿佛一件上好的玉雕。此时那裸足踏在秦炎风狰狞的硕大阳物上,用力一踩后又放轻柔了动作,贴着布满青筋的柱身一下下的磨蹭着。
“呜……”秦炎风皱着眉闷哼一声,他才刚射过,此时胯下还泛着些无力的酸楚,极其敏感。被墨问脚掌软rou抚弄,那人还时不时坏心眼的轻轻在gui头上踩上一脚。
秦炎风连续射了两次,间隔又短,饶是他练体功夫扎实,被连番玩弄此时下体也有些抽痛起来。
秦炎风本来是心智坚定之辈,不该如此经不起撩拨,奈何作他对手的是墨问,他的一切抵抗都如蚍蜉撼树。
墨问以欲入道,结合上古密法创下了天下第一房术密典《采珠术》。他自身更是自情欲中领悟无情道义。他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发丝,甚至每一滴体ye都蕴含天道气息。
即便墨问没有现在的样貌,他仍能叫渴望得到一丝天道宠爱的修士趋之若鹜。
修为高深、对天道有所感者对墨问尚能平常待之。但墨问的灵力之于修为低于他,还在苦苦求道之人,便胜过天下间最下作、最剧烈的春药。
别说此刻墨问踩着秦炎风胯下的脚正缓缓朝他体内输送着自己饱含“欲念”之力的灵力,便是他不这么做,先前秦炎风直接喝了他一管元阳便足够让这天下第一武修变成发情的母狗。
然而秦炎风到底修为不如墨问,又是野路子半路出家修的道,不似那些仙门大派的弟子,从小有大能指点,对修道之事有人可以答疑解惑。秦炎风惯来是凭本能行事,他也是天赋异禀才有了如今修为,对于悟道却并不Jing通。
故而秦炎风并不知道自己这是着了墨问的道,眼看着自己胯下巨物被这人又是踩又是碾,却一点点抬了头,只恨得目眦欲裂,暗骂自己下贱。
一时间秦炎风只觉得一股无名怒火在胸中燃烧,不由得狠狠捏紧了拳头,却只垂在身侧,不敢叫墨问觉察出来。
他也是被墨问玩得昏了头,竟忘了墨问得道后一双眼睛能直视人心欲念。如今他百般羞愤在墨问眼中具是无所遁形。
“秦炎风。”墨问忽然低低唤了他一声。
美人声音幽幽,叫秦炎风不由得浑身一阵哆嗦。
他从一团乱麻的心境中回过神来,第一反应却是有些羞耻的并起了腿,将自己硕大阳具夹在腿间,似是因为羞耻而想躲开墨问目光。
可惜这样并不能阻止墨问动作,那只赤足脚趾灵活的插入他腿缝之间,将那被夹住的阳物播弄几下,半勃的阳物便“啪”的弹了出来。
秦炎风看着自己那翘起的欲望,恬不知耻的在空中晃动着,合不拢的马眼流着yIn水,在空中甩出几道水痕。一时间秦炎风面上一片滚烫,小麦色的皮肤也遮不住大片的红晕。
“秦炎风,”墨问又唤了他一声,那历来面无表情的绝美面容竟荡开一抹微笑来,“你喜欢被男人Cao,是不是?”
他本来就生的宛若九天谪仙,此时笑得温和,更是美的叫人只看一眼便不禁心神荡漾,宛如佛祖座下盛开的白莲。
秦炎风闻言却浑身猛地一震,爆呵一声:“你他妈胡说八道什么?”
“难道不是么?”墨问歪歪脑袋,仍神情无辜的微笑着,“你天生便喜欢被男人弄,从前还能抱女人是因为还没尝过男人的滋味。自从被我开了苞后,你便没有再同女子双修过了。不是么?”
秦炎风闻言面红耳赤:“我……修者要清心寡欲,我不贪恋情欲,却与你当初双修没有关系!”
“呵,”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得话,墨问嗤笑出声,“方才我命你自渎,你明明先弄的前头,却最后靠拿本命宝剑Caoxue才能出Jing……难道不是因为不弄后面便去不了?”
秦炎风蓦地瞪大眼睛,不由得怒火攻心。明明是这人拿规矩强迫自己自渎,如今却倒打一耙污蔑起自己来了?!
秦炎风再忍不住,只抡起铁拳朝墨问面门狠狠砸去。他使足了十成功力,这一拳蕴含千钧之势,便是座山也能击穿。
却不想墨问不闪不避,只踩着他胯下的脚稍稍用力,便轻易破去他浑身功夫。
只听一声哀嚎,天下第一武修猛地跌坐回了地上。他只觉得下身又痛又欢愉,半边身体已经爽的没了知觉。那两股之间的巨物彻底硬了。
只这一下秦炎风浑身已经没了力气,一股无名欲火自被墨问接触的地方汹涌燃起。不同于之前性事的快感,这股情欲太霸道,仿佛自人神魂中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