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被命令去舔男人的下体,秦炎风却没有多少不满。他本来就是来与墨问双修的,这样直奔主题的要求已经比之前那叫他当面自渎的奇怪命令好多了,不至于叫他太难堪。
秦炎风认识墨问已经八百余年,自问对这人也有了一二分的了解。
墨问无情道已经修至大成,即便双修,他从不做无用功,不会故意折辱秦炎风。他所下的每一道命令都只为了挑起彼此欲念,使二人双修更水到渠成。
终于要进入进入正题了。
秦炎风不自觉的松了口气,墨问花样太多,有千百种叫他难堪的手段……不过好在这次的古怪要求似乎已经被他熬过去了。
摇摇头不欲多想,他抬手便要去脱墨问的裤子,却又猛地想起他那一个“舔”字。既然是舔那自然是用嘴巴做,却不知道用手算不算违背他的命令了?
踟蹰了片刻,秦炎风干脆凑上前去用牙齿咬住墨问雪白亵裤的边缘,将那裤头拉下。又小心用嘴唇叼起他蛰伏腿间的阳物,轻轻拉拽出来。他动作很不熟练,幸而墨问也没有与他计较,耐心的等着。
墨问的器物比不得秦炎风硕大,却也分量十足,此刻还未勃起已有成年男子手掌长短。
此物像极了它的主人,通体雪白干净,仿若玉枝,即使同为男子也叫人讨厌不起来。
秦炎风垂头在墨问股间,看不见头顶美人的脸,却一眼看到那玉jing瞬间便能回忆起出它主人模样,只觉得心中悸动,燥热欲火在胸中悄悄燃了起来。
秦炎风张开嘴尝试性的在那雪白柱身上舔了舔。入口没有什么腥膻气味,反而带着一股淡淡的、微不可查的草木香。
确定自己没有太排斥之后,他干脆双手撑在墨问脚边,将头直接埋入了他两股之间,一口含住了那还软着的物件。
他没有用嘴给人做过,此时只能回忆着从前墨问给他弄的那次,顾着腮帮子,一边笨拙地用嘴吸着那顶端马眼,一边拿舌头胡乱舔着柱身。
秦炎风舔得十分卖力,又偷偷抬眼去观察墨问的神情,似乎想探究一番究竟该舔哪里才能让墨问舒服。
只可惜他终究技术又实在太差,墨问又惯来神色淡淡,任他舔了半天也没有一点反应,下体没有一点抬头的意思。
秦炎风有些着急了,他不知道如何才能让墨问勃起。犹豫片刻,终于开始模仿抽插的动作,吞吐起来。
只是此时墨问还没硬,秦炎风吞入时还好,一吐出那巨物便会直接滑出去,反复几次也没有成功,反而将口水抹了自己一脸。
墨问垂着眼看了他一会儿,终是叹了口气:“我帮你吧。”
说罢便伸出一只白玉般的手,插入秦炎风发间,扶在了他后脑勺上。而后不等他反应过来,墨问猛地将秦炎风的头往下一压,那阳物便直直捅进了他的喉头。
秦炎风浑身猛的一僵,只觉得一阵叫人天旋地转的窒息感传来。脆弱的喉咙被硕大gui头顶入,条件反射的剧烈收缩着想要将之呕出。舌头想将巨物往外顶,却被柱身死死压住,动弹不得。随着想要吞咽口水的本能,反而有规律的吮吸起男人的Yinjing来。
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墨问很快挺腰在他嘴里抽插起来。他动的又快又狠,没有丝毫的怜惜,不似之前的艰难,巨物很快硬了,在秦炎风嘴里慢慢变大,将他的嘴塞得满满的。
秦炎风被他顶的眼冒金星,几乎就要窒息了,只觉得胸肺都要憋炸了,喉咙里发出阵阵野兽般的低吼。
他抬起手想要将人推开,手掌还没碰到墨问衣角便又猛的缩回。
却是一方面还惦记着墨问的规矩,另一方面秦炎风几乎是惊恐的发现,他竟然硬了。
他也分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硬的。明明之前自渎如此艰难,此刻头被人按压着无法动弹,嘴巴被迫吞吃着男人的阳具,他却反而坚硬如铁。
喉头被填满,从未感受过的痛苦窒息叫秦炎风浑身发颤,被支配的折磨却让他有了一丝难言的快感。
慢慢的,明明被插的是嘴巴,秦炎风却不禁想起墨问玉jing在自己后xue进出的感觉。
那巨物也是如这般,毫不留情的狠狠Cao弄,用快感征服着他。
那只吃过剑柄和自己手指的后xue食髓知味,又开始有了些空虚渴望。随着墨问在他嘴里抽插动作,秦炎风忍不住在心底幻想着这粗长之物进入自己体内时是何等的滋味。
定然也是这般无情,不把他当作人看,只狠狠Cao弄着他的saoxue,将他Cao成一只只知道吞吃主人大鸡巴的母狗……
似乎被自己不知廉耻的象征刺激到了,秦炎风一时间竟有些神志模糊起来。他恍惚间觉得自己仿佛真变成了男人胯下一件用来满足欲望的物件,只能身不由己的接受墨问肆意的羞辱折磨。
墨问低头去看胯下的秦炎风,只见此时他双眼迷离,面上神色yIn荡又靡乱,全没了往日神采。
那颗威武如雄狮般一头棕色卷毛的脑袋正机械的晃动着,即便墨问不动也自觉的吞吐着墨问的阳物,还乖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