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秦炎风面色一怔:“我……就在这儿脱?”
说罢他面露迟疑的扫了眼墨问坐着的床,有些疑惑为什么不是在床上。墨问却没有回他的话,仍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似乎对他没有遵守“听话”的承诺不满。
秦炎风才惊觉自己失言了,他也不想磨磨蹭蹭的犯矫情,咬咬牙,干脆地蹬了鞋子,伸手抽出腰带,便直接连同里头亵裤一并扯了下来丢在地上。
粗壮有力的长腿暴露在空气中,小麦色的肌肤因为主人的紧张微不可查的打着颤。那肌rou线条流畅的大腿间垂着一根硕大的棕色阳物,尺寸傲人,即便没有勃起仍能看的人口干舌燥。
似乎是为了不显得扭捏造作,秦炎风站的笔直,模样甚是自然坦荡。
墨问却看得出他在故作洒脱,不禁叹息——连心中这小小欲望都不敢直面,要自欺欺人佯装一番,却还妄想堪破大道?实在不自量力。
心中清明,墨问却并不说出口,他早知道说出口秦炎风也不会信,左右是要调教一番,不然是治不好这人固执的毛病的。
“你先站在那儿,自己弄射一次。”墨问淡淡开口,而后便不再理会秦炎风,又捧起书看了起来。
见他不正眼瞧自己,却让自己弄,秦炎风脸上不自然的红了红。一想到要在别人面前自己弄,心中便不免有几分尴尬,但秦炎风这回学乖不少,牢记墨问的规矩没有嘴硬反驳。他早知道墨问说一不二,无论你是哪方大能,求到他的床上便一切要听从他的吩咐。即便此时秦炎风还没上他的“床”,也得乖乖照他话做。
知道自己躲不过去,秦炎风索性将袍子一掀,手握住自己硕大阳物便撸动起来。
他没什么技巧,只懂得胡乱的上下套弄。
修者七情六欲本来就寡淡,平日里几乎不会自渎。秦炎风生的刚毅俊朗,往日里也有不少仙子想与他深交,只是别看他长得一副肆意妄为的豪迈相貌,却是个一心修炼的莽夫。平日里关在山门中除了修炼就是修炼,半点没有结交道侣、双修快活的心思。为此还被不少仙子用那委屈的shi漉漉眼睛瞪过,暗骂他不解风情。
秦炎风还是凡人时候,在凡间地位崇高,又年轻,体内体内浴火旺盛,也是有过不少红颜知己的。只是后来成了修者知道了Jing心寡欲的重要性,也就不怎么做这事儿了。千百年前那些手上功夫早忘了个一干二净。
一时间他竟不得章法,手中抓着自己的rou棒狠狠套弄,只弄的那粗壮阳物快脱了皮,却是硬都硬不起来。若是不知道的还要以为他有什么隐疾,那物生的粗大修长却硬不起来呢。
秦炎风常年练剑,手上满是厚茧,粗糙之处刮蹭着脆弱的下体,不但不舒服,反而带起一股叫人牙酸的刺痛。皱起眉,他不得不停下手中动作,只将手掌卷成个圈,摆出个抽插架势,只挺动阳物去磨那茧子稍簿一些的掌心,才总算好过了一些。
摆着腰插自己的手插了好一会儿,秦炎风额头已经见了汗。那掌心已经被自己的阳具磨的红了一片。好不容易勃起的巨物性质却不高,半天没有要射Jing的意思。
迟迟不能高chao,一股莫名的焦躁在秦炎风心头弥漫。他脑海中似乎想起了些不愉快的记忆,有哭着的女人跑开的身影,有自己的沉默。
那记忆虽然很模糊,却叫秦炎风万分不快,他马上大力甩甩头,强迫自己不去细想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只努力转移着注意力,转而回忆起与墨问的第一次来……
那时墨问也是这般美得勾魂摄魄,明明长了张无欲无求的脸,却主动的很。一上来便伸手把他腰带解开,将他裤子扒下落到脚边。而后墨问没有半分羞涩,干脆地半蹲着身,埋头在他腿间,用手握住他的阳物,张嘴直接将他整根含住。
与清冷外表不同,墨问的嘴巴很热,柔软又chaoshi。他的舌头灵活得仿佛有自己的意识,能轻易的探到叫秦炎风快活的点,上上下下或轻或重的抚过他的阳具,叫当时已经修行数百年、早就摆脱了凡尘俗念的秦炎风仿佛一瞬间跌回红尘,浴火滔天。
那张漂亮的嘴伺候他下体时是那般乖巧温顺,凑上来吻他时却如狂风暴雨。灵巧舌头在秦炎风口中扫荡,将他舌头勾入口中细细吮吸,堵着他的嘴叫他喊都喊不出声,津ye吞都吞不回去,打shi了他的衣襟,叫秦炎风只剩下鼻息粗重的喘息声……
想到这里秦炎风不由得眯起了眼,舌头也不知不觉吐出一个舌尖,仿佛在渴望着什么一般,神色痴迷的张嘴喘着气,面上一片赤红。连那半死不活的下体也终于Jing神了几分,马眼开始吐出一些透明体ye来。
可是不够……还不够……
秦炎风仰起头,大口喘着气,只觉得浑身燥热无比。他干脆一挥手,身上暗黑色法衣自行剥离,整个人终于彻底赤裸。只见他那胸口胸肌壮硕,随着剧烈喘息不停颤抖。似乎是因为体内浴火,脖子并胸前也都一片火烧似的红。两点褐色nai头悄无声息的凸了出来,随他挺胸的动作格外显眼。
秦炎风欲望已经上来,也顾不得许多,一手把着自己Yinjing,一手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