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进入无休止的发情期后,黛娅觉得自己正在逐渐发生变化。
她似乎变得越来越不坚定了,总是很快就屈从于想要和雄蜂交配的本能;身体也愈发敏感,只要被雄蜂注视着就会流淌出花蜜,渴望被粗壮的rou棒侵犯到失神。本就发育良好的胸ru也似乎被雄蜂们把玩得更加浑圆挺翘了,在每个sao动不安却没有雄蜂陪伴的时刻,黛娅甚至能感觉到那里变得又酸又涨,而每走一步,ru尖刮过已经足够柔软的胸衣时,胸前的两粒红珠也会挺立起来。
甚至会分泌出不该存在的ru汁——就好像她已经是个合格的王女,在王房中沉睡着许多应当由她哺育的,属于她的孩子。
被这种感觉折磨着参加宴会并不好受,更何况,克莱斯特还故作亲密地勾着她的腰,被白色手套包裹的指尖传来不真实的体温,陷落在黛娅的腰窝里,有时候则顺着她脊背的弧度一点点下移,并非真心实意地搀扶,反倒具有十足的挑逗意味。
而在总是有正当理由的教官嘴里,这就变成了一种训练。
“这也是为了殿下能够尽早习惯,放下廉耻。”
“而且,在殿下还不想接受新的雄蜂的时候,有我在您身边,也就少了很多麻烦。”
是的,的确少了很多麻烦,黛娅不需要摆出强硬的态度拒绝前来讨她欢心的陌生雄蜂,所有罪责反倒可以推给克莱斯特,说都那是她的教官独占欲作祟,但她不明白,今天的克莱斯特为何会如此周到地考虑到她的想法。
疑惑很快得到了解答。
以身体不适为借口,黛娅被克莱斯特搀扶着回到寝殿休息。
“请原谅我的无礼,因为殿下的身上除了王蜜,还散发着另一种气息,我很好奇。”
腰后Jing巧的结被尾指一勾就听话地还原成原来的样貌,垂到了地上,不过几步的距离就褪去了繁复的衣物,只余贴身的内衣。克莱斯特轻巧地将她放倒在床上,他却只是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神情宛若在欣赏一枚珍贵的蝴蝶标本,王蜜与眼泪都是她多彩斑斓,无声中诱惑着观赏者的鳞粉。
“原来殿下是产ru了,难道您怀孕了?”
沉默良久,克莱斯特才俯身,目光对准黛娅胸前被ru汁沁出的那摊水渍,故作惊叹道。
银白的长发与高大的身形织就了一张细密的,让黛娅无处遁逃的网,白瓷般细腻的耳际被笼上挥之不去的热度,用停顿来着重强调的羞人字样则让黛娅下意识地护住濡shi的胸口,并紧自己的双腿,她别过头,并不连贯地辩解道:“不......我没有怀孕,所以不是......”
明明yIn荡得只是碰一碰就会从私处流出蜜来,姣好的面容上却仍是未经情事的处子般青涩的反应,正是这种强烈的反差才会让克莱斯特存心逗弄可爱又可怜的王女。
“那这是什么呢,殿下?”拇指蜻蜓点水般擦过坚挺的ru粒,克莱斯特将蘸取的ru汁擦在王女娇嫩的唇瓣,低声打趣道,“我觉得,它就和您的王蜜一样甜......”
“我,我不知道......”
白色的汁ye还点缀在嫣红的唇边,让克莱斯特想起被干到失神的王女也曾乖巧地咽下他的Jingye。
他有了兴致。
“不知道是什么也没关系,但我清楚这让您很难受,对吗?”
相对温和的语气,对早就彻底被他摸透性格的王女来说,正意味着滑向深渊的借口,克莱斯特果然看见王女紧绷的身体渐渐舒展开来,而空气中弥散的甜味,正是邀请他更进一步的信号。
“是......”黛娅认命地捂住了发烫的脸颊。
“那您一定需要我的帮助,殿下。”他微笑起来。
所谓的帮助和之前的身体不适同样是不算高明的借口,黛娅被抱坐在克莱斯特的腿上。只需要克莱斯特用膝盖顶住她的膝窝,闭拢的双腿就没有骨气地对抵在股间的硬烫投诚。黛娅感受到颈间一股温热,是克莱斯特线条分明的下颔轻轻搁置在自己的肩上,而他的手正在她的视线之下,探入松松垮垮的布料,捧起了她早就酸胀的胸ru。
宽大的手掌包裹着下方的rurou将其慢慢堆高,尚未脱下的手套代替雄蜂的掌纹给予了黛娅新的刺激,光滑柔软的面料之下是颇为强势的力道,重重地碾压着那块疼得发涨,又颇为敏感的肌肤。
有些疼。
突如其来的感触让黛娅的眼前泛起一股水色,可克莱斯特的耳语却分走了她的心神。雄蜂特有的嗓音宛若热流漫过全身,冰冷的手指探入了满是津ye的xue口,又很快被xuerou的温度浸透骨髓地含热。
“这样就觉得疼了吗?可是被雄蜂侵犯的时候,似乎不管是多粗多长的rou棒,这里都能乖乖地吃得下呢。”
同时传来的快感被轻佻的话语撞碎后又矫揉在一起,形成了奇妙的化学反应。黛娅无足轻重的反抗在克莱斯特眼中更衍化成急躁的催促,Yin阜被捏住,即便是两片软rou在互相磋磨刺激也仍旧强烈,ru晕则同时被指腹一圈圈的按压着,就像是故意避开最关键的要害。直到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