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这是你将来要侍奉的王女殿下。”
养父带领霍伊德觐见女王时,幼小的王女正伏在她母亲膝头撒娇。想必当时养父的神情应当是郑重而严肃的,可当时的霍伊德并没有接触过雌蜂,更没有开始了解蜂群的生存方式,他只记得初次见面时,黛娅在对他微笑。
仆人们恭维他,却根本不是发自内心,养父以最严苛的要求培养他,却从不肯给予半分关怀,只会不断地批评他,贬低他,说他永远不及在亚当斯家族长大的路西加。
只有和他相处不过短短一个下午的黛娅,也许是从养父的话语里听出了什么,又或许只是真的佩服能在那个年纪阅读艰深书籍的霍伊德。当时的黛娅明明还是个不谙世事的雏蜂,却在告别之际摆出女王的架势,握着霍伊德的手,发自内心地对他说:“其实你已经很优秀了。”
真挚的温柔往往具有摧枯拉朽的力量,它会软化意志,水滴石穿般地让被治愈者退让底线。
虽然可笑,但霍伊德自己也明白,他正是被那么一句话毒害了的雄蜂。他有多依赖这句话中蕴藏的能量,就有多痛恨不需要任何理由,只因对方是雄蜂就可以献上身躯的黛娅。
可霍伊德还是接受了一切。接受自己只是王女给予过王蜜的雄蜂之一,接受自己要和路西加共事,替王女那事务繁琐的教官分担出一部分责任,教授政治,历史等各个课程。
平心而论,对于总被当成范例,被养父拿来打压霍伊德自信的路西加,霍伊德的确是嫉妒的,可他的弟弟对他并没有什么恶意,霍伊德的恼怒大多数并不针对他,而是对拼尽全力也无法胜出的自己有所厌恶。
至于为什么不愿意和路西加共同侍奉王女,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知道,作为同胎双生的兄弟,他们喜欢的东西,总归是一样的。
他还记得荒唐yIn乱的那天结束后,懦弱的路西加主动叫住了他。
不算明亮的长廊里,他的弟弟双手交叠,两根拇指不安地摩挲着,神情紧张。
“兄长喜欢殿下,对吗?”
“你认为呢?”霍伊德不耐烦地回答道。
“我和兄长的想法是一样的,如果可以,我希望殿下不要宠爱太多的雄蜂......”
他听见畏惧一切的路西加的声音从颤抖转为坚定,他看见倒映在路西加的眼中的烛火被扭曲了形状,在那双和他相同的绿色瞳孔里,呈现出病态而疯狂的模样。
是啊,他们本质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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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知识讲授不知怎么就演变成了体罚走神的王女,穿戴整齐的黛娅被她的两位讲师扒光衣物,白得发亮的躯体被按在办公桌上,用来练习处理政事的文件全都散落在地上,上面犹沾着带有甜味的shi痕。
而无法反抗雄蜂的黛娅只能听从他们的要求。严肃的办公桌俨然成了黛娅奉献自己与王蜜的yIn荡祭台——她需要自己用绸带绑住眼睛,然后坐在那里,主动掰开大腿向雄蜂们展示她的saoxue,求他们把自己cao得神志不清。
两腿间的花xue正插着阳物,每被捅一下就要淌出一汩蜜ye,嘴里还含着雄蜂的性器,不属于自己的体温正灼烧着她的思绪。黛娅被强壮的雄蜂们干得高chao了两次,但距离他们的释放还有足够漫长的时间。她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像是被泡在情欲里焖煮,等到时间成熟,Jingye和王蜜就会作为调料涂抹在她的全身,由面前的双子拆吃入腹。
眼前的光被柔软的布料遮蔽,看不清到底是谁对她做了什么,黛娅只能陷落在荒诞无稽的构想里,朦胧中有两道相似的声音接连响起,先是霍伊德,之后才是路西加。
“殿下又高chao了,真可爱......”
“殿下这里还是夹得我好紧,您一定很喜欢rou棒吧,是不是每天都想着被鸡巴cao到喷水,就像发情的母狗一样......”
声音还是能勉强分辨得清的。
那个传闻中胆小自卑的雄蜂在黛娅面前仿佛被按下了某种开关,嘴里说着比他的兄长更加下流粗鄙的词汇,大开大合地在她窄小的后xue里驰骋,比起nai狗更像是吃不饱的野狼,要把她的每一滴王蜜,每一块血rou啃食干净。
可这怎么能怪他表里不一呢?
是王蜜让他疯狂,是这被cao得簌簌地掉着眼泪哭着说太大了吃不下,后庭却还死死吸住他鸡巴的王女让他疯狂。
路西加终于明白兄长为什么会对这样的王女念念不忘了。即便他们在不同的环境中长大, 即便他们被培养成了不一样的性格,但他们总归是双生子,不仅仅是容貌相同,就连刻在骨子里的本性都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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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曲、贪婪,无法抑制野性,想要独占脆弱易碎的宝物,想要亲手把她捧到高处,然后掷进深渊。
霍伊德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复杂心绪,但他不得不承认,比起骑士或教官,他的确更愿意和自己最妒忌,但也和自己最相似的兄弟分享。
“呜,好涨,吃不下的......”
就算只是轻轻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