娅敏感点的想法,开始不偏不倚的对准他在上一次性事里摸索出的宫口位置,发狠似的捣弄着,他想把精液都灌进去,让黛娅的子宫再也吃不下别的雄蜂的精液,让黛娅只能怀上他一个人的子嗣。
“要被操坏了,呜呜,霍伊德,不要,咕嗯......”塞在嘴里的肉棒刚刚抽离,让黛娅有了喘息求饶的间隙,却又立刻被还未射精的孽根插了进去。她听见双生的雄蜂们急促的喘息着,听见自己的小穴被干得水声连连,生理性的泪水夹杂着快感与耻意从她的眼角沁出,蓄满泪水的眼睛宛若裹着一层雾霭,衬托的这张漂亮的脸蛋更加淫靡。
被几位雄蜂同时奸淫的感觉就是这么奇妙,就算身体再怎么敏感,意识一片朦胧的黛娅也快分不清到底是谁的手在揉自己的奶,是谁的鸡巴捅进自己的子宫,又是谁在自己的嘴里射进满满的浓精,更何况面前的两位雄蜂还是双生子,可那些快感都无一错漏地从对应的地方传来,让腿间的王蜜源源不断的涌出,赠予取悦了她的雄蜂。
后穴那里还在被细致地开发着。
入口被掰开,似乎有一抹冰凉的药膏被涂在了那从未被人观赏过的褶皱上,然后是她自己的王蜜。紧闭的孔洞被一根手指撑开都已经很勉强了,可总是有很多恶趣味的克莱斯特并不会给予她太多怜惜,没等黛娅缓过神来手指就加到了三根。
“呜呜,不要了......会被撑坏的......”
“不会的,殿下,您明明是觉得舒服,对吗?”
菊穴本就比女穴还要小还要紧,跳跃式的扩张让黛娅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被劈开了,可正如克莱斯特所言,身体的反应远比她诚实——窄小的后庭正用温软的肉舔着教官的指节,就像被破处时害怕疼痛,却又贪婪地含着肉棒的阴道。黛娅舒服得头皮发麻,脑袋被下流的感觉填满,就像要爆炸了一般,瞳孔也快在快感中沦丧失焦。
嘴巴被鸡巴插得发酸,快要合不上,下面也是被插得满是蜜水,还被射进去两波分属于不同的雄蜂的精液,来自别人的体温几乎要一路烧到她被肏得发痒的子宫,让她快受不了了。
黛娅又像摆出可怜巴巴的姿态想要讨饶,可哪里会有雄蜂会在这种时刻停下呢。胸被两只手捧住,捏得快变形了似的好夹住还沾着精液的性器,又粗又长的,动一下就要顶到她的下巴。她还要讨好似的去舔又咸又腥的马眼,就像是一种没有精液灌溉就活不下去的植物,要想方设法地榨出浓稠的雄精。
可她刚含住肉棒,才舔掉一点残留的精液,就被从后穴侵入的异物插得绷直脊背,再也守不住骚穴里的水,微仰着头,哭哭啼啼地潮吹了。
没有给她一点缓冲的空间,克莱斯特就这样把又烫又硬的肉棒插进了她的后穴。
“这可怎么办呀,殿下,不是您自己邀请的我们吗?怎么能这么快就去了?”性器艰难地在窄小的后庭里开拓,克莱斯特却依旧维持着面上的云淡风轻,他舔了舔黛娅白润的耳垂,就像是伴侣们在床笫之间总会说些亲密的话那样,贴着她的耳朵一字一顿道。
“我想,您一定是信心满满地作出了决定,想让元老院知道您同时宠幸了莱斯利和亚当斯家族的两位雄蜂,想让他们明白您并不会任人摆布,是吗?”
“恕我直言,您实在是天真得有些可爱。”
克莱斯特每说一句,性器就恰如其分地碾过某处敏感的地带,被说中一切的黛娅快要无地自容了,可她被两根鸡巴同时操弄着,别说是子宫,就连灵魂都快被压成一滩烂泥,在颠簸中吐出的字音当然也是破碎不堪的。她无法反驳,只能被雄蜂们掰着腿,毫无抵抗地承受着肉欲的鞭笞。她用含着泪的眼向下看去,自己的小腹灌满了精液,又被两根肉棒顶着,就像怀孕了一样鼓起微妙色情的弧度。
“殿下,您也要多看看我,我可以做得和他们一样好。”轮到自己的胞弟享用王女的小穴,刚射过一次的霍伊德为了不失风度,干脆去吻黛娅的手背,又去吻她满是水泽的眼睛,向来直白的他难得委婉地摆出了想要讨人欢心的低姿态。
可明明那根鸡巴插在自己的蜜穴里时,肏得比谁都狠。黛娅吸着鼻子想骂他讨厌,可又害怕惹恼了好不容易变得有些许温柔的霍伊德,只能点点头,用被肏得酸胀的嘴巴去含他重新勃起的肉棒,发出嗯嗯的呜咽。
“好乖......”喉间发出低哑舒适的喟叹,作为对听话的王女的奖励,他这一次抽插得频率并不是很快,为她留出了呼吸的间隙,迟缓的刺激让射精的时间也被最大限度的后延,对黛娅来说未尝不是另一种折磨。
但初尝情欲的路西加并不懂得张弛有度的道理。他不住地叫着对黛娅的尊称,肉棒肏进蜜穴里的力度却丝毫未减,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黛娅被操得汁水四溢,哭喊着不要了,可被奸得熟透了的穴肉还在包容着驰骋奔腾的肉棒,和那上面的青筋,还有她的心脏,一起狂跳着冲上巅峰。
她又被内射到喷水了。两腿间一塌糊涂,含不住的白浊被高潮过后抽搐不断地小穴费力地吞吐着,路西加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