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好,但足以抚平霍伊德的情绪,心中大部分的不忿在他心底化开成温暖的水泽,可遍布娇软肌肤的淤痕,还有他正与比他优秀的弟弟分享诱人的王女的事实不断地挑战着他的理智。这本就脆弱的弦绷紧到了极致,让他辗转着将吻下移到那优美圆润的肩头,用更深的吻痕遮掩住其他人驻足的气息。
如果不能完全占有,那就在她心中留下更深刻,更无法磨灭的痕迹。让她每每情动乃至高潮,都是在呼喊着自己的名字。
殿下,殿下,他疯狂地乞求着回应,强握着黛娅的手让她更快更用力地替自己套弄性器,就像是在模拟昨天在她体内抽插的感觉,黛娅的呼吸不禁跟随着这要命的频率急促起来,而年轻气盛的雄蜂很快丢了精关,黏糊糊的精液溅得到处都是,黛娅的肩上,嘴边,还有手心,全都沾满了这带着麝味的液体。
“殿下,我这里也好烫好难受,您能......帮帮我吗?”
隔着布料,路西加红着眼睛,将自己早就勃起的性器凑近了黛娅,在她胸前凸起的蓓蕾上难耐地研磨起来,又硬又烫,已经觉得有些力不从心的黛娅只能点头示意她会帮忙。
得到了应允的少年欣喜地解开腰带,粗长的肉棒一下子打到黛娅的胸上,就像是遭受了鞭笞的刑罚一般,在雪白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浅淡的红痕。她试图将这狰狞的事物完全含住,可因亢奋而具有一定弧度的肉棒一下子顶到她口腔的上壁,让她无法合上嘴替他纾解欲望,只能任由路西加一下又一下地顶着嘴里的软肉,就像是在做如何奸进她子宫的预演。
“嗯啊,你......不要那么急......”
她含糊不清地说着,但她的王蜜泛滥成灾,腿间的水光已经格外诱人,所谓的推拒和喉咙深处的呻吟把她的本意搅和成一团浑水,听起来更像是欲拒还迎,或者是催促,鼓舞着路西加将肏她嘴巴的力度加大,每一下都近乎捅到喉咙,仿佛那里有一个不存在的宫口,他也可以用鸡巴撞开,把精液射进去,射得她小腹像怀孕一样鼓起,让黛娅高潮哭叫。
咕啾咕啾的水声回荡在本该安静的图书室内,
“该怎么办呢?殿下。”沉默许久的克莱斯特终于开口,他附在黛娅的耳畔,温热的吐息涌进薄弱的耳道,让黛娅下意识地想要侧开脸逃避,可她的下巴正被情动时满脸绯色的路西加捏着,好让肉棒被含得更深。
“您的这里,已经被占用了。”未被拘束的左手拇指擦过精液与唾液交融的嘴角,然后沾着那抹光亮缓缓下移。
“这里,也馋嘴地含着别人的鸡巴。”他在黛娅的腿间摸出一手湿滑。
秘密的花园早就开放,不断地开合着溢出诱人的王蜜,粉色的媚肉包裹着红紫的阴茎,甬道内从未干涸的淫液被入侵的男根挤出入口,只是被浅浅抽插几次就被拍打成白沫,形成颜色上的强烈反差,构成极为淫乱的画面。
“那我该怎么办呢?殿下......您不需要我的精液吗?昨天的奖励,我还没有给您呢。”
温和的,循序渐进的引诱对理智容易被情欲带着走的黛娅简直致命,即便她能看见,能感知自己的下体和嘴巴都被塞得满满的,被两位雄蜂肏得四肢绵软,几乎快要从克莱斯特的腿上滑下去,可她还是觉得不够,她想要更多。
女王蜂的身体就是这样的下流,没有办法。
可那该怎么办呢,轮流,还是两根大鸡巴一起插进她的逼里?不行,那样会受不了的,这么小的穴怎么吃得下两根肉棒呢?她顿时觉得委屈和遗憾起来,今天好不容易才塑造出来的强硬态度算是彻底灰飞烟灭了。
仅存的理智告诉黛娅克莱斯特是多么的可怕,他总是只要三言两语就能驯服自己的意志,将自己调教成只知道乖乖挨操的肉便器。可被雄蜂进入身体,每一下都顶到敏感点的那种酥麻的快感太容易叫人沉沦,太容易让意志本就不够坚定的黛娅丢盔弃甲了,清醒后的她一定会后悔自己为什么又被牵着鼻子走,可雌蜂永远被情热灼烧着的身体并不会替黛娅牢记教训,她的蝶翅般的睫羽颤抖着,声线也像被操坏了一样颤颤的,发出来的声音却和她的呻吟一样仍旧动听:
“我不知道,你教一教我,克莱斯特,我也想要你肏我......”
“那我就肏殿下的这里好不好?”
沾着王蜜的手指在还未被开发过的后穴周遭打转,冰冷的,完全不像生物的体温刺激得黛娅一下子绷紧全身,就连被肏得熟透,任由霍伊德横冲直撞的内壁也紧张得不停收缩,害得对方差点射出来。
要死了要死了,他喜欢的,日思夜想的殿下怎么会有这么好操的小穴呢,湿润,柔软,紧致的骚逼真的太会讨他的欢心了,紧紧吸附着绞住鸡巴的感觉,就像是有无数的舌头在亲吻舔舐着他的柱身,他被严丝合缝的包裹着,就像沉睡在出生前的蜂房。这让霍伊德不退反进,粗壮的性器不住地向前,将每一处褶皱撑开到极致。
如果这样的殿下只让我知道,那就更好了。风暴一般的欲望裹挟着想要占有的渴求,霍伊德放弃了探索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