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薛辞书像从前那样学着宁与墨的动作摸他的脑袋,宁与墨顺从地垂下眼蹭了蹭薛辞书的掌心,“可是你这样,我还不满意。”,话刚一说完,薛辞书就感受到宁与墨的僵硬。
“你怕我了?”
“主人,我不敢。”,宁与墨不想惹怒薛辞书,那只会让他自己更难受。
“你有什么不敢的。”,薛辞书轻笑,“你都有多久没对我笑过了,哪怕你像从前那样透过我想那个人也无所谓。”,宁与墨抬起头冲着薛辞书笑,反被薛辞书狠扇了一巴掌,“既然不想对我笑,那就别笑了。”
薛辞书越看宁与墨低眉顺眼的样子越觉得厌烦,他想要宁与墨的心,而不是现在这样一个死了心的傀儡。拍了拍手,从门外拉进来好几只躁动不安的狗。薛辞书扯过宁与墨脖颈上的环,扣在地面凸起的圆环上,宁与墨的屁股随之朝天翘起,薛辞书犹豫几秒,又将宁与墨的手脚一起固定在地上,“我想了想既然你不愿意对我笑,那你就伺候好我的狗。”
宁与墨嗯了一声,顺服地趴在地上,半点抗拒都没有,薛辞书带着狗绕到宁与墨脑袋前,宁与墨看不见,只能听见狗喘着粗气,感觉到狗爪搭在自己的腰上,宁与墨合上眼。只要薛辞书满意,他怎么样都行。
“啊—!!”,宁与墨没有等来狗,等来的是被薛辞书踩得扭曲的脚腕。宁与墨战栗不已,十指抠在地上,薛辞书踉跄两步,高喊:“来人!来人!把他的脚接回来!接不回来我让你们赔命!”,冲进来的医生战战兢兢松开宁与墨替他接骨,宁与墨哆嗦着身子,微弱地喘息,整整弄了三个小时,医生才擦着汗出去。
薛辞书用手轻柔地替宁与墨拭去额头的冷汗,宁与墨僵硬着身子不敢躲,“谢谢主人。”
“你为什么非要这么对我!”,薛辞书一拳将墙上砸了个坑,骨节一片粘腻。
宁与墨睁开眼,毫无波澜,“辞书,你说一我不敢说二,你让我往东我不敢往西,我现在就是你脚下的一条狗,这不是就是你要的吗?”
薛辞书抿着嘴不作声,宁与墨拉过薛辞书受伤的手轻轻吹了吹,“让医生帮你处理一下,会发炎的。”
“你为什么不能像对其他人一样对我!我只是想要你的心,你明明也喜欢我不是吗?”
“可不是用这样的方式。”,宁与墨轻轻晃动身上的铁链,“辞书,你太贪心了。”
“那我就杀光他们所有人,你喜欢的人我都要杀掉!”,薛辞书捏紧手中泛着寒光的利刃,“我要一个、一个杀光他们。”
宁与墨脚腕疼得厉害,发烧让他提不起劲,来不及解释就昏了过去。
…
薛辞书坐在宁与墨的沙发上布置新一季的任务。他从来没有坐过宁与墨的位置,也没有改过房间里的布置。
“小六,你怎么了?”,聂潇潇的腿伤并没有看起来那么严重,当初那道伤口现在只剩下一道淡淡的粉色印记。
“对不起三姐。”,薛辞书没头没脑的道歉让聂潇潇皱起眉。
“臭小子说什么呢。”
“没什么,三姐,这段时间我想休息一下,累得厉害。”
“嗯,家主的位置哪是那么好坐的。”,聂潇潇靠近薛辞书,“你和阿念吵架了?”
“没有。”,薛辞书摇头,“三姐,我想先走了,有事就打我电话,我立马赶回来。”
薛辞书迫不及待回到宁与墨身边。推开那扇门,宁与墨靠在床头闭目休息,整整两个礼拜,他都不敢再来,他想让他怕他,可等到他真的怕他,他又反悔了。
“宁与墨。”
“主人。”,宁与墨睁开眼。
“过来。”,薛辞书站在床边招手,宁与墨爬向他,被薛辞书抱进怀里。
“你能不能别怕我,别恨我,别讨厌我。”
“主人。”,宁与墨早已经学会答非所问,果然,后脑勺被薛辞书扣在掌心里,嘴唇又被咬破了。
“宁与墨你对我总是特别狠心。”,薛辞书自嘲地笑了起来。还想搞什么温情,恶心死了。
“趴好。”,宁与墨面朝内,沉下腰,撅起屁股,薛辞书半脱裤子,挺身进入熟悉的宁与墨的身体,整根没入的粗暴方式还是让宁与墨吃不消,闷哼一声后轻声道歉,“抱歉主人。”
薛辞书没有计较,“自己动。”,宁与墨忍耐干涩的肠道,咬着牙摆动腰,前后动起来。薛辞书的性器粗长,原本就让宁与墨吃不消,加上没有任何润滑,狭窄的干涩甬道疼得宁与墨一身冷汗,可他既没有求饶也没有放慢动作,一下一下快速抽动,身后渐渐麻木,动作也越来越快,许久,薛辞书扣住宁与墨的腰一挺,将Jingye射了进去。
宁与墨夹紧小xue转过身,伸出舌头舔干净薛辞书的性器,末了,弯下腰替薛辞书穿好裤子,这才重新转回去,高高撅起屁股,“母狗请主人检查。”
薛辞书伸进两根手指搅弄,身后咕叽咕叽发出水声,薛辞书故意只盯着那处凸起攻击,宁与墨轻颤身子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