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与墨悠悠转醒,脑袋还有些疼,想来应该是那个药的副作用。兔崽子,胆子越来越大。宁与墨坐起身,发觉四肢被铁环铐着,稍微一有动作,铁链就会碰撞咔啦咔啦响不停,活动范围小到只能在这张床上。宁与墨眯起眼等着看薛辞书想干什么。
“家主,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薛辞书站在床边不远处。
“这是什么意思。”,宁与墨见惯场面,语气像是躺在自家床上与人闲聊。
“如您所见。”
“策划多久了?”
“刚决定的。”
“不错,长大了,心思细腻,干净利落。”
“谢家主夸奖。”
“想做什么?”
“想得到你。”,薛辞书眼神火热,偏执得令宁与墨一惊。
“你…”
薛辞书走近宁与墨,坐在床边,“你应该感觉到了,浑身绵软没有力气,所以,你打不赢我。”
“我没想到我竟然在自己身边养了一条狼。”
“我一心一意对你!”,薛辞书伸出舌头舔嘴唇,“可你夺我的权,还想把我送出去,你故意让三姐跟我说你想退的消息,无非是想试探我这个人能不能留!宁与墨,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我从没这么想过。”,宁与墨皱起眉。薛辞书心思缜密没错,可他的心思过于敏锐,还总是将人的想法想得过于Yin暗复杂。
“无所谓了,总之我今天一定要得到你。”,薛辞书拉开身后的幕帘,里面赫然是手脚被捆的聂潇潇。
“薛辞书,她当你是亲弟弟。”,宁与墨不悦的眼神在薛辞书脸上徘徊,“你怎么能狠得下心。”
“嗯。”,薛辞书点点头,“她疼我,你也疼她,要说我们几兄妹里,你最疼的就是三姐,向来跟她讲话最是温声细语。”
“她是个女孩子。”
“她是能威胁到你的砝码。”,薛辞书笑起来,“仅此而已。”
宁与墨像是从来没认识过眼前的人,“你想如何?”
“我想你脱光衣服拉开屁眼求我Cao你。”
“混帐东西!”,宁与墨气不打一处,“绝无可能。”
“那好吧。”,薛辞书无所谓地一耸肩,走到聂潇潇身边,手中一道寒光闪过,聂潇潇胳膊上出现一道极长的刀伤。聂潇潇剧烈抖动起来,泪水将眼罩彻底洇shi。薛辞书像被刺激到了,眼里的杀意渐渐浮现,正想抬手再划一刀…
“别碰她!”,宁与墨出声,“别再碰她!“
“嗯。”,薛辞书点点头,“你放心,她听不见看不见,没人会知道你做了什么。”
宁与墨解开衣扣,褪下裤子,“只能这样。”,手环脚环还在,衣服裤子都脱不掉,挂在身上。薛辞书两刀轻划,衣服裤子瞬间变成一床碎布。
“还有呢?”
宁与墨抿着嘴没有动作,薛辞书也不催,走回到聂潇潇身边挑开堵住聂潇潇嘴的阻碍。
“啊———!”,聂潇潇尖锐刺耳的叫喊声快要刺穿宁与墨的耳朵。
“你疯了薛辞书!你真的疯了!”,宁与墨赌他下不去手,结果显而易见。
“那也是你先疯的。”,薛辞书攥紧刀柄,大量的血从聂潇潇的腿部伤口流出,聂潇潇被疼痛折磨得彻底晕死过去。
“救她!薛辞书!救她!”,宁与墨命令。
“我说了,然、后、呢?”,薛辞书将利刃靠近自己的鼻尖,刀刃上没有一丝血迹,薛辞书渴望地深嗅一口,满满的血腥气。
宁与墨咬紧后牙跪在床上,双手攥紧tunrou向外拉,“求你Cao我。”
“听不懂。”,薛辞书动也不动。
宁与墨快要把牙咬碎了,“宁与墨求薛辞书用鸡巴Cao我。”
“保持。”,薛辞书满意地看着眼前的景象,“我现在就送三姐去医院。”
宁与墨听见身后的门关上,保持着动作。宁与墨开始反省究竟在教导薛辞书这件事上错在了哪一步,也许从他知晓薛辞书对他情感不一样那里就开始错了,现在走到这一步,宁与墨不知道该怎么收尾,他承认自己对这个刺猬一样的孩子格外关心,他也承认自己在某一些时候会有恍惚,可那不过是因为…因为那个孩子像那个人而已,如果任由这样的恍惚发展,对那个孩子和自己,都不公平。
薛辞书在不久后回来了这里,毫不意外地看见宁与墨哆嗦着手指保持这个难受又屈辱的姿势。他总是这样,对他人严格,对自己更是严苛。
“宁与墨,你太心软了。”,薛辞书的食指顺着敞开的小xue绕圈,宁与墨身体僵硬得rou眼可见,“他们都说你心狠手辣,我知道你不是,不然你也不会留下我。”
“什么时…呃!”,宁与墨强迫自己放松身体容纳异物,常年握刀的指尖带茧,粗糙的皮肤触碰肠道格外刺激。
“什么时候知道的?”,薛辞书回忆了一下,“也许是偶然看见你书里夹着的那张照片,那个男人和我长了张八成像的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