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玄清抓住了那胸口不安分的手,低着头无声地看着厉炀,那只一剑之下可劈山倒海的手轻轻地颤抖着,毫无力道,与其说抓,不过是附在厉炀的手背上。
厉炀捻着那颗ru珠便不动弹,看着玄清笑道:“怎么了?不愿意?”
“……”
他说着,另一只手便在那堆高高隆起的布料上拨了一拨:“那清儿自己弄出来吧。”
那掩藏着真容的rou柱被拨得左右晃动了一下,立刻让身上的人紧皱了眉头一下闭上了眼,握着他的手猛地一抖,加了些力道,又很快松了去。
那双眼再睁开时,眼中的水汽像是要溢出来,却依旧看着他没有说话。
今天他可一下也没照顾他那处,可光是后xue的cao干,已让他泄了身,这让男人的心中很是受用,方才一时不愉已是一扫而空。不过这对玄清而言也算寻常,他的后xue敏感异常,让他用此处攀上高峰那便是将她cao弄得好了,不碰前面,也能让他耐得久些,后xue更加用功,夹得人舒爽至极,恨不得永远埋在里面才好,若是让他泄得太快,可就让男人们不尽兴了,可用这胸ru泄身,却是好久不曾试过的。
他那里本就极是敏感,又历了无数调教,终于只靠玩弄双ru便可泄出来,只怕女人也难做到,这可是众人齐心协力的成果,是他们的一双宝贝,每每抱他在怀中把玩时,看他被欲望折磨又竭力忍耐的模样,手中丰盈软弹,甚或幽幽ru香沁鼻,实乃至乐。
可要让他自渎,却是难于登天,仿佛守着某种底线,无论怎样欲火焚身,宁可自伤自残,也决不会自行发泄,不会让他们看他的笑话。他禁欲一世,冰清玉洁,若不是落入魔族之手,只怕问道飞升,永世不会破了元阳。
厉炀知道玄清的脾气,只是随口调笑,做了这许多过场,虽是他自己的欲望作祟,到底也是要把玄清弄舒服的,他方才是有些过,现下虽已欲望勃发,犹自忍耐,是要好好给他弄出来,否则又恼恨起来,可就不美了。
日后时日绵长,他干冒奇险来人间界,是要让他永生永世待在他身边的,只要玄清乖乖的莫要激怒他……
厉炀正思及此,伸手隔着布料握住那硬挺的分身,忽而亭外起了一阵风。
那阵风将二人衣摆长发吹起,给夏日燥热的夜晚带来一丝凉意。厉炀并未在意,还待将人捉弄捉弄,没成想那风吹得越来越大,四角的灯笼打着旋儿,飘摇不定,火光忽闪忽闪的,忽然“扑”地灭了一盏,剩下的也在风中剧烈摇荡,内里的烛火忽明忽暗。
“回去吧……”玄清忽然开口,声音低低的,方才压得太狠,喉头干涩,还有后xue中饱胀的刺激,让那短短几字带着细细的颤抖。
“怎么了?”厉炀仰头看着他,伸手顺了顺他落下的长发,不以为意。
“回房……”
厉炀有些不明所以,已做到了如此田地,害羞的时间早过了,怎么突然又要回去?他肿胀的分身还插在他深处,若非顾虑他才射了一回,被连着cao射,一会儿便招架不住,早不知抽插了多少来回,长夜漫漫,方才要得狠了些,现下虽不想“Cao”之过急,难道还想让他出来不成?这箭在弦上的时候,哪个男人停得下来?
厉炀眯起眼,将下身在那热xue里动了动,刻意彰显那东西的存在,让他好好感受清楚他现在有多么胀多么硬,二人连得有多么紧,厉炀贴在玄清唇上,暧昧地吹了一口热气:“这样……可走不了……”
“嗯……”玄清眉头一拧,喉头溢出一声浅哼,大腿不自觉地绷紧,
风簌簌地吹着,黑暗的花园里响起一片哗啦啦草木摇曳的声响,黝黑的树影剧烈摇动,零落的花枝草叶被风卷起。玄清竟然侧头看了一眼,接着撑住厉炀的肩头,双腿夹紧,艰难地踩住地面,腰tun一抬,想要起身。
可就这么一动,紧裹着rou刃的内壁便被拉扯起来,不知磨到了什么地方,xue眼里一麻,腿上一软,虚抬的tun尚未离开厉炀的腿面,便又跌坐了下去。
“……!”
被那紧致的xue眼套弄着,厉炀呼吸也是微微一乱,皱眉看着玄清闭目咬唇,面颊微颤的模样,多少看出了他的急切。
正在此时,天边蓦地一亮,紧接着便是“轰隆隆”一阵雷响。
玄清忽然浑身一僵,xue道跟着一颤,双目骤然紧闭。
“……”厉炀的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
玄清忍过一阵,再张开眼,又对他道:“回去吧。”
“……”那声音语气已然有些掩不住地急切,厉炀深深地看着他,眉头紧锁,却没有动。
短暂的寂静之后,又是一道亮闪接着一声闷雷。
这一声雷响似乎比方才近了许多,一声霹雳炸响,厉炀立时便感到身上的人整个一抖,后xue之中一阵紧缩,方睁开的眼猛然一闭。
一闪之后,天幕又暗了下来,风吹得越发厉害,厉炀的面上难掩诧异。
前日那阵雷雨便让他觉得奇怪,却从不曾往那处想,毕竟……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