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记得那面镜子,它就这么安静地发着暗淡的灵光,无声地记录着这yIn乱无耻的场景,仿佛一个冷静地旁观者。
玄清微微低垂着头,忍受着剧烈的冲撞晃动,不去看那面镜子,修长的指节抓扣着厉炀,将那挺括的黑色织锦抓得皱起,竭力想要控制着身体的反应,那一丝仅存的理智与身体令人恐惧的情欲拉锯着,危如累卵。
被人这样的羞辱,身体依旧会升腾起这样剧烈的反应,是多么的可悲……
敏感的ru头在挺括的布料上磨蹭,一阵阵sao痒得钻心,红肿的左ru又痒又痛,刺激得胸rou绷紧收缩,金链梗在rurou上,随着二人身体的撞击陷入rou里,极不舒服,而鼻尖,全是炎魔炙热的气息。
“又不是没玩儿过,清儿怎么还是放不开啊?”
那镜子仿如一道冷漠的视线注视着这荒yIn的交媾,好似被人注视的感觉令人更加的羞耻不堪,玄清一直低垂着视线,看不见厉炀的表情,紧绷着身体,全副身心都放在那仅存的理智上,对抗着汹涌的情chao,不让自己沦陷进去,将那yIn荡不堪到极致的模样展露在镜中,陡然听到那低沉的声音带着戏谑响在耳畔,好似将那细弦重重地撩拨了一下,僵硬的身躯一阵悸颤,后xue一缩,努力维持的危险平衡骤然崩塌,花心被重重地地感觉汹涌而来,来不及应对那调笑的话语,已是再也承受不住。
“啊哈……啊……慢一点……唔嗯!……慢·慢一点……哈啊!”
“这可算是求饶么?”
“不……不要……哈!……嗯啊……!”
这一下,分开的双唇再也闭不上,只是犹自努力压制着喉头,不敢高声,蹙着一双英挺的皓眉,随着高速的冲击不住发出“嗯嗯啊啊”的低yin。
那极度压抑的低声哼yin撩得厉炀心头大动,哪里肯慢下?怀中的身体明显的松懈了下来,一副被cao的再也无力抗拒的模样,本就是诱着人将他凶狠cao干。
厉炀猛然一收力道,双臂将人环住,搂着那赤裸的腰肢,将人死死地摁在柱上,双腿都挤入那无力地腿间,顶开门户,卯足了力气凶狠地cao弄起来。
身上乱七八糟的配饰扑簌簌乱颤,方才已经承受不住地速度竟然变得更快,敞开的双腿让那巨物进出得更加容易,深深地cao进内里,更深·更重,推得xuerou几乎翻卷而起,敏感娇嫩的内壁被整个撑开,再被如此拉扯,急剧地收缩着,想要摆脱被撑破的恐惧,将那筋络蚯曲的恶物死死缠裹又被蛮横地撞开,xue心之处那一团软rou被凶狠地碾磨激撞,本已肿胀着颤抖瑟缩不已,哪还经得起这般汹涌爆裂的进犯,不到百下,玄清无力的身躯骤然一紧,死死攥紧厉炀,脖颈后仰,重重撞在身后的木柱上,发出一声悠长的yin哦。
“哈啊——”
夹在身前的分身一阵激颤,白灼的Jingye汹涌喷溅,洒在红裙内里,黏腻地贴裹在皮rou。
失神的眸光落在悬浮的镜面上,镜中攀在男人身上的身影,衣襟大敞,发髻散乱,脖颈向上高昂,绯红的面庞上汗气莹然,散乱的眼中莹润着水汽,红肿的薄唇张开颤动着喘息,唇畔还挂着一丝血迹,一派迷乱,yIn荡下流,痴态毕露。
玄清迷蒙的眼近乎茫然地看着镜中,与那虚像同样茫然的视线对视着,竟一时认不出那张被情欲吞没的脸便是自己。
猛烈收缩的xue道绞得厉炀一阵舒爽,愈发硬挺勃发,毫无临界的迹象,只是却忽然停了下来,待到怀中的身躯骤然脱力瘫软在怀中,头颅顶在他的肩头,厉炀一手环着玄清的腰,一手在他的后脑轻柔地抚了抚:“换个地方。”
说着话,就着二人相连的姿势抱起玄清,一个旋身。
“啊!”后xue被同样的姿势角度进出猛干了不知多少下,正适应下那形态,骤然变换,红肿的内壁极度敏感,立时传来一阵轻颤。玄清轻叫出声,腰肢被这旋转的力道带得微微后弯,早已不堪重负的金步摇甩落出去跌落在地,摇摇欲坠的一头白发就势垂落,随着那一旋的姿势,雪缎般划出道优美的弧线,伴着那一片旋开的大红纱裙,美艳无方。
“唔嗯!”紧接着便又是一声变调的闷声。
厉炀一步坐在了亭中的石凳上,因着二人相连的姿势,玄清径直岔开双腿跌坐在厉炀腰胯上,身体想着厉炀怀中扑去。这一下乘骑的姿势,比之方才相向站立的cao弄直接了太多,擎天的rou棒正对着张开的rouxue直直插了进去,若就着体重直接坐实……
玄清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双腿无力,又被大大分开,稳不住身形,急忙伸手,撑在厉炀肩头,稳住跌落的身形,饶是如此,仍旧让那东西又硬生生顶入了一截,比方才入得更深。
撑在肩头的手臂包覆着强健的肌rou,却在微微发着颤,厉炀扶着玄清的腰,正抬头看他。
身上的衣衫早已不成模样,除了袖子还挂在双腕上,遮住了一双金镯,其余尽数落在身后,露出整片脊背和整条胳膊,大红褥裙因着旋开的样子,整齐的铺展在身后,掩住了身后,前襟却堆叠在身前,那片肚兜的系带不知何时被磨开了,仅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