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门边,恰巧门打开,赤身裸体的男人走了进来。
舒朗的手指深深陷入雪白的毛毯之中,他厌恶着,厌恶着又要开始。男人走过来,将一盒套子抛到舒朗怀里。
“拆开,给我戴上。”
舒朗捏着保险套的壳子,将之捏的变形。他拉好裤子起身,走到男人跟前,单膝跪下,拆出一个套子,用双手笨拙的为他戴上。
V的手指探入他的发丝中轻轻抓挠着他的头皮,按在后脑勺的手猛地施力,将舒朗的脸按进自己的胯下。
“给我舔。”
扑鼻而来的浓烈香水味,舒朗实在不明白这个变态整天喷那么多香水做什么,他皱着眉头,还是顺从的张开唇,吐出舌头温柔的爱抚起男人的下体。
于此同时被关在暗牢里的法戎被带了出来,架在两个保镖手里依然高出半个头的法戎昏昏沉沉着,不知道自己要被带到哪里去。
“老板的吩咐。去窑子,找个发骚的男妓给他。记得多拍点好看的下来。”
男人们心照不宣的笑笑拖着法戎离开,路经此地看到这一幕的林堂光上前询问,未了又问了声舒朗的去向。
“他可是老板的命根子,劝你少打他的主意。”
“不是,我是他堂哥...”
保镖不耐烦的推开他。
“听着,老板就是为了他才不远万里来这种脏乱的地方。你识相的就乖乖闭嘴,收了钱赶紧滚,要是敢做出什么伤害老板利益的事,信不信你只能去地下花冥币。”
林堂光看着两个保镖走远,愤恨的踹了一脚墙。
“操!”
——
什么也看不见,双手又被捆住,每当这个时候接下来发生的都不会是什么轻松的事。
男人在他身上发泄过一次之后就离开了,等房门声再响起,进来的却是皮鞋声。
舒朗害怕陌生人的靠近,努力缩进那堆被褥里。
他怕的克制不住的发抖,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丢脸的哀求。
被尉迟澜叫来的秘书看着如此可怜脆弱的青年,心有不忍。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悄悄安抚。
“别怕,待会儿放轻松接受。”
舒朗不理解,他还不够顺从吗?
他下意识扯住秘书的袖子,颤抖着哀求。
“救我...”
秘书皱着眉头,想到老板可能会通过监控看到这一幕还是狠心甩开舒朗的手,舒朗闭上眼,不再试图求救。
秘书不明白老板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舒朗,委实太过残忍。可他不能违抗老板的命令,将舒朗身上的衣物理了理,让他尽量睡得舒服些。
“可以了,跟我过来。”
摘下面具随手扔到桌面上,仅披着条睡衣的尉迟澜带秘书进了书房。透过书房的笔电,能看到顶楼每一处与法戎那边的情况。
“别人办事我不放心,你去楼下把那边的情况拍下来。事后怎么做,不用我教。”
“我会找专人把影像处理好刻录成碟。”
高大的秘书看了眼笔电里的景象又收回目光,尉迟澜审视着打量他,良久问出一句令秘书毛骨悚然的话。
“你是不是觉得我残忍?”
“老板,您那么做必定有必须做的理由,我只是不懂。”
尉迟澜玩味的看着面前这位圆滑的秘书。
“打败敌人的方法不是让他痛,而是让他感激你。”
“老板?”
“舒朗的确是我爱的人,但他选择站在图鲸那一面那就是我的敌人。为了他好,这点必要的疼痛是必须的。至于其他人...”
男人卷发下的双眼危险的眯起。
“他有多爱,撕裂的时候就有多痛,不能怪我,怪他...不长眼,怪图鲸!勾引了他!”
尉迟澜舔了舔薄红的唇微笑着交代。
“拍好看点,让图鲸看看他信任的兄弟是怎么强奸他的爱人的,剪辑的精彩点。做好后刻录两份,一份之后匿名送去给图鲸,另一份同母带一起拿给我。”
“那小子呢?”
“不过是枚棋子,多灌点药,让他也分不清楚自己上的是谁,完事后带他来卧房,记得现场做的逼真点。”
“我明白了。”
“很好。我相信你能办好,事成之后少在舒朗面前露面。”
秘书心下一惊,知道老板看出自己的心思,这是委婉的警告。下一次...
他再度看了眼法戎,赶紧收回目光,没有情绪的的应了声是。
卧房的门悄无声息打开,尉迟澜顶着自己的脸走了进来,他脱下睡衣扔到地上,爬上床伸出双臂拥住神志不清的舒朗。
“我的宝贝~”
流利的外文,正是法戎骂他时所说的母语,尉迟澜模仿着法戎的声线说的很流畅,舒朗动弹不得,任看不清的人予取予求。
底层的客房里,一名穿着暴露的男妓迷迷糊糊的揉着眼推开对应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