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裤子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腿间的粘ye。
“?”
难道是?明明没干什么,怎么会。我难道已经?
“真是yIn荡呢”闭嘴!
Cao,CaoCaoCaoCao。
明明好不容易才保持了一段时间的平静,“这回又要‘发病’了呢”。
“看哪在不停地吸呢,那小口是多么渴望被插入啊,你难道一点想法都没有吗?”
……
在身体的循循诱导下,我把手指插入了那个除非必要平时根本不会去碰的地方,跪趴在床,手臂从后方绕至腿间,努力来努力去,进去的不过半个手指。
开什么玩笑…这种程度…根本不够啊。
把手指拔出来,情急慌忙,在梳妆台上找形状合适的物体,抓了一些口红管以及一个小罐,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后面塞。
“呜呜。”带着哭腔的微弱呜咽,享受的意味不言而喻,面上神情却悲伤而痛苦。
抑制不住自己去想那生殖器的形状。
……
外面烈阳高照,把那些可怜的化妆品上面的粘ye晒干。我靠在床头,细细抚摸被凝胶撑得半透明的肚子,面上不知不觉带上一抹慈爱的微笑,Jing神恍惚,想着向欲望妥协之事。
直到胀痛达到了无法忽略的地步。腹中鬼胎生命力突然变得愈发膨胀,切身实践地让我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生长。
那根本不是什么安胎药。
短短几秒内腹部的扩张几乎rou眼可见,之后便渐渐平缓了下来,只是胀痛一直没有散去的迹象。
深呼吸,平了平心神,躺回被窝,却觉得越来越冷,身体四肢肌rou抽搐,一阵接着一阵地发抖。
根本睡不着,干脆爬起来给自己找点事干,主动运动总好过被动发抖。看到老板带来的药盒,看样子不像是正规包装,使用方法只有一句手写的“一日三次”,打开里面直接就是指盖大药片,抖出一粒,趁身体没有反应过来快速吞下,只要够快,不适感就追不上我——这当然是不可能的。药片擦着胃壁滑了下去。反射性地弯腰,扶着桌面阵阵干呕,凝胶堵在食管口,半天仅仅挤出一些胃酸滴在肚子上。干呕不断,迫不得已,只能不断吞咽压下恶心感。
好在一番折腾之后,身体似乎运动开了,至少寒冷不再如影随形。坐回床,自己推按了退烧xue位,然后昏厥似的瘫着疼的裂开的脑袋睡着了。
梦里天旋地转,Jing神紧张。最终满身大汗地醒来。可能是身体的受损导致Jing神进入了活跃期,可脑子总是不清不楚,连自己在干什么都不知道。刚醒来的一小段时间是仅有的能够保持理智的时候。
不知通过什么方法走到了卫生间,那个的确是卫生间。
便意虽然也有,但就是出不来,我可以想象一下直肠里面的情景——透明的凝胶里面紧紧的包含着一条……就像琥珀一样……不想了。
卫生间里还有卷纸,我估计这个房间在“员工宿舍”里已经算是高档货了,老板真是对我恩爱有加啊,晚上是不是还要继续“工作”。扶住差点摔倒的身体,看一眼镜子里的自己……不过现在这种样子也没法接客了,伤口太明显。我拍了拍肚子,里面传来沉闷的声音,就算伤疤好了,估计主要的服务对象也是只能是特殊爱好人群了吧。
没事干,坐床上鼓捣那些药品,各种药品都有,挨个看着说明在自己身上涂涂抹抹。末了再吃一片增厚肠壁的药,咽完赶紧掐住喉咙不让自己吐出来。
到晚上有恶鬼敲门……
不,老板根本没敲门,他直接大踏步开门进来了。还真让我说准了,晚上确实有“工作”上门,只不过工作的对象是老板……
“别担心,我只是来看看我们的孩子们发育得怎么样。”他这么说着,欺身而上,顺便扒下我的裤子。看来就是他把这个身体搞大的,对此我毫不意外。
“规则”下,身体无法反抗。
人生第一次切身体会到了“前戏”这么一个东西,无非就是摸、捏、啃、咬之类。他的手掌在肚皮上摩挲,温暖干燥,拨开衣物,探入胸口,拨弄微隆双胸上挺立的ru头,他俯身啃咬我的耳垂,温热的呼吸和粗糙的脸颊就在旁边,微微侧头就能触碰到。肚子被他压得变形,很疼,但我并没有叫停他。越来越痒,下面。直到我感觉自己快要热得爆炸了,他才肯将器官露出来,开始干正事。快要流成河的泉眼终于如愿以偿。
自进入秘境以来,我“被进行”了数次的X行为,这次是最温柔的。我不可避免地沉沦了,即使知道这温柔的背后绝非善意,即使心中一直有个声音叫喊着要把面前这人碎尸万段。
是了,我不相信真的没有排出凝胶的方法,也猜到这货是故意让“我”怀a孕的,更别提那莫名的“安胎药”。他的意图大概可以推测,为了榨干我这名“员工”的最大价值,以此大捞一把,顺便满足姓欲,根本没考虑在这之后“我”到底能不能活下去。
但无所谓,技术好就得了。
有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