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模糊中,我好像趴在地上,身体被不断胀大的肚腹顶成弓形。而那个施虐狂的yInjing俨然化为一根塑胶管,深深探入我的身体内部,源源不断地输送着什么。巨大的腹部在身下鼔成一个球,直到将四肢顶离地面。
“吱吱。”
皮肤发出仿佛老旧木板门般不堪重负的yin呻,表面裂纹密布,眼看就要炸成一团盛大的血花!
“砰!”
我猛然惊醒,抬起手臂盖住额头的汗珠让心情平复,刚才的梦…………
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鼓胀的的腹部沉沉地压着,肚脐上已经被人贴上了纱布,好在与五个鬼胎的联系依然健在。外面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将肚皮染上一抹金色。然而在金色的下面,有着诡异的半透明的质感,凝胶,现在无疑还在里面。
我强制自己把视线移开,看着自己身处的环境。。。总算有个像样的房间了,虽说陈设较简单,但好歹是有张可供休息的床。床边立有一架梳妆台,台面上摆着化妆品…就是看形状完全想不明白怎么用的那种化妆品,还有一些药片、药膏之类。
身体各处的伤口都经过了简单处理,感觉上却比之前更疼了,不过腹部的胀痛倒是有所缓和……压得有些难受,但是因为腹部的形状我只能半侧过身子或者仰躺。前者对腰部的负担不小,即使将枕头垫在腰下也只能是杯水车薪,但却要比后者好一点。
说起来,消化道被凝胶撑大与单纯的籽宫扩大于外在的表现是不一样的。上次的时候,即使肚里揣着六个鬼崽子,肚子也依旧柔软有水感。而肠道和胃部灌满凝胶的话,整个腹部可以说是全方位膨胀,而且弹性十足,只三胞胎大小就让我弯不了腰,如果要起身就必须付出巨大的体力与疼痛。
即便睡了一段时间,浑身的疲惫依然彰显着存在感,但于此同时更加不可忽视的是…膀胱发来的紧急催促。
困意与尿意在心中挣扎许久,最终还是尿意获胜,等到双脚接触地面的时候,我已冷汗连连。近处没有合适的容器供我应急,只能扶着墙壁缓缓走向靠近门口的卫生间……希望那的确是个卫生间。
然而就在将要摸到卫生间门把手的时候——“啊,醒了吗。”地,房间外面进来个人,正是之前那老板。致使我转移了注意力。
。。。。。。
他出现的时机……不是那么的好。
要说损失,由于现在全身赤裸,裤子被染shi的情况自然是没有的,而大腿在此之前已经被各种体ye浇了不知多少遍了……果体失禁还被人看光的羞耻之心更不用说,我甚至已经怀疑自己失去了感到羞耻的能力。所以总体来讲我保持淡然。
“噗嗤。”直到对面那位大老板发出了憋笑失败的“伪”屁音。“你看看你。”他笑着摇了摇头
我面色如常,发现自己的身体还是没有完全脱离不明控制,我想走上前用大拇指掐住面前这人的颈动脉,可运动信号传达下去,便不知音讯,好像大脑根本没有如此意图一样。
所以从表面上来讲,我依旧保持淡然。
然而他主动帮忙清理尿渍的行为却让我有些惊讶。。。清理完后,又扶我躺了回去,还盖上了被子,一路柔声细语。“我再给你上点药。”到梳妆台边打开一盒药膏,沾在手心搓匀,顺势往我的肚皮上抹。
我啪地打断了他凑近的手,完全下意识的防御行为。奇怪的是这行为却没有被那控制机制所限制,不过稍微想想也能明白。
(控制机制,也就是像自己刚来时的动作不能自主,暂且称之为“规则”。)
他先是楞了一下,随后神情了然:“好啦,好啦没事的,这里没人会伤害你。”
吓出一身鸡皮疙瘩...夸张写法,当然不会那么明显...脑子里疯狂思考老板对我的态度的反常。表面上做一副放下戒备的样子...或者说被规则强制放下戒备...让他的手在我的肚皮上进行划水一般的涂药行为,中途瞥见他看我腹部的眼神……原来如此,这样就说的通了。但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思考又被打断,不是外力作为,是我自己,准确地说是这副敏感的身体,它发情了。鬼知道给肚子上个药为什么会催生这样的反应,只觉得被他的手摸过的地方,出奇的痒。笑不出来,只好烫着脸别过头去,面对着白漆墙。
“伤口已经给你处理过了,记得自己涂药免得留疤。至于你体内的凝胶,很抱歉,目前还没有方法可以将它排出,不过我带来了增厚肠道的药,放在这里,看着说明自己吃。”老板平静的声音从耳后传来,我听着直想骂娘。涂完药,他重新把被子盖回我的腹部:“安胎药一会叫人给你送来,必须要在监督下喝完。”
“嗯。”规则下,我轻轻点头。他走了,我躺在床上,胃里肠子里撑得难受,肚子压的我有些喘不过气来,脑袋开始变得昏昏沉沉的,身上的被褥,也好像变薄了似的留不住暖气,似乎是发烧了。
恍惚间,听见有人敲门,紧接着是开门的声音,我一下警觉惊醒,拽住被子遮住身体,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