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蒲闻源在纪卿面前表现得如此浪荡,认真说起来他还是个货真价实的童子鸡。作为一个货真价实的纯0,连自慰都只敢用右手撸,甚至不敢有任何插入性行为。
白天帮睡梦中的纪卿口交,似乎是帮他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这会儿重新摸到他喜欢的大兄弟,羞耻和愉悦的情绪交织,促使他心痒难耐的凭着本能又摸又揉,指尖不老实的往内裤边缘钻。
被他摸着的纪卿……纪卿有点痛苦。
他也说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这么难受,皮肤下像是有团火焰在游走,源源不断仿佛是从骨髓里冒出来的,烧得他浑身都疼。长期缺觉的大脑也在一抽一抽的造反。当那只手摸上来时,那种无头苍蝇般找不着方向的火气瞬间找到了倾泻的方向,一窝蜂往外冲,叫嚣着想要更多接触,逼得纪卿的鼻息都重了几分。
他握上对方腕骨突出的手腕,想把那只不安分的手挪开,结果对方变本加厉隔着内裤捏住了他的Yinjing,导致纪卿闷哼一声,投鼠忌器,阻拦的动作顿住了。他和蒲闻源是真的不熟,怎么也没想到传说中的经管院校草居然能干出这事,多少都有点欠。
他额头上都是细细密密的汗,忍得脖子上青筋都鼓出来了。于是理所当然的,蒲闻源发觉手里的东西又变大了,鼓鼓囊囊手感特别棒!
也太大了叭,他心想,一边摸还一边故作担忧地说,“你怎么热成这样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纪卿眼皮一掀,被气笑了,决定给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小混蛋一个教训。
床帘分隔出来的空间黑漆漆的,蒲闻源只能隐约看见纪卿脸部轮廓的线条,这会他压在对方身上,彼此间的腿纠缠在一起,越凑越近,呼吸都快融合到一起了。他看不清纪卿的表情,自然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过要是知道了,恐怕他巴不得赶紧脱个Jing光,张开腿给对方上。
纪卿下半身给他捏着,动作不好太大,于是松开了钳制蒲闻源动作的手,按着他的后脑亲了上去。常年健身练出来的肌rou线条随着动作起伏,流露出浓郁的荷尔蒙气息。
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炙热的鼻息打在他的呼吸间,黑暗中蒲闻源睁大了眼,顿了一下,被这个惊喜砸的晕头转向、不知所措。
这是一个汗津津的吻,shi热缠绵,纪卿撬开他的唇,舌尖探入他的唇齿间,温和细致却不失强势的细细舔弄。被扣住无法动弹的人终于回过神,迫不及待地探出舌尖辗转挑弄,热情坦率的触碰唇齿间舔弄的舌尖。
蒲闻源原本还有余力回应,但很快就被亲的有些喘不过气,细碎的呜咽声碾碎在唇齿相依间,他吻得太过沉迷,不知不觉松开了握着Yinjing的手,专心致志地捧着纪卿的脸接吻,姿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半压在纪卿身上变成了跨坐在他腰腹间。
“……呜,呃嗯…呜呜……”
纪卿出了很多汗,他呼出的气息都是灼热的,像是能喷出火星子,赤裸的胸前甚至有汗珠滚下,但他不在乎。
身体里翻涌的邪火终于有了倾泻的缺口,他的亲吻有些失控,怀里的人被他掌控,生出了窒息感,呼吸急促得呜咽不断,声音里甚至带了点哭腔。
他的手从宽松的衣摆探进去,一路摸索着将布料推到了胸口,光滑的皮肤上布满了层层薄汗,两颗挺立的ru粒被揉搓捏掐,玩弄得手掌下的敏感身体都不自觉的在抖,近在咫尺的鼻腔中哼出绵软的气音,带着上挑的尾音,说不出的色情。
“自己脱。”纪卿松开他的唇,气息也有些不稳,略微喘息道。他眼眶微微泛着红,也不知道是因为睡眠不足还是欲火焚身导致的。
蒲闻源停不住地喘息,还不忘哆嗦着手扒自己的衣服,接吻时的快感余韵如电流般在体内乱窜,酥麻感裹挟在血ye中从四面八荒涌向心脏,冲击得他晕头转向,腰身酥软。
纪卿一手扶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腰,另一只手摸索着打开了床头的小灯。昏黄的灯光照亮了这方小天地,也让他看清楚了青年现在的模样。
作为经管院的校草,身上的青年容貌当然是出了名的英俊,眉眼清俊而不失锋锐,不笑的时候显得有些冷漠,一旦笑起来,眼角眉梢的冷锐瞬间就软化下来,看着特别好欺负。
但此时处于动情状态,面若桃花,自然又是另外一番风情。
蒲闻源被吻得晕头转向,漂亮的眼睛里泛着水光,原本颜色偏淡的唇此时透着糜丽的红,甚至有些微微肿起,白皙的肤色也晕开了情动的绯红,俊气的脸上满是chao色媚态。他衣衫凌乱,上衣已经脱了,正撑着身子脱裤子。
他当然察觉到纪卿盯着自己的目光,被对方专注的欣赏脱衣服的过程,哪怕厚脸皮如蒲闻源,也不由得羞耻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了,浑身上下都泛起了红晕。但他对自己的身材又很自信,他知道自己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rou的类型,肌rou线条是请过私教特意练过的,于是又强忍羞耻心大大方方地尽可能展示给对方欣赏,胸口的ru尖原本是粉嫩的,被纪卿揉捏的带上了轻浅的红,此时迎风挺立,说不出的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