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一处低隘的空间里不停的响起毫无规律的低喘。
没有窗户类似地下室的金属房间,四周摆放着些许实验仪器,滴滴的提示音下,跳动着冰冷的数据,让整个厚重的金属空间里充满了压迫感。专业用于Jing密作业照明的灯光,将中间台子上雌虫恢复如初的光洁躯体,照得纤毫毕现。雌虫被禁锢装置拘束住手臂,高撅着tun部被压按在金属台上,银灰色的虫纹再次焕发出光泽,分布在这具充满力量的躯体上,与周围金属风格的设施十分搭配。
有着银灰色短发的雌虫似乎已经被升腾的欲望折磨了很久,大量的汗水体ye顺着趴伏的雌虫,起伏有致的肌rou线条流淌,滴落在金属台面,被雌虫蹭得到处都是,异常浮靡。一双惹眼的长腿,被黑色的合金镣铐被紧扣在膝弯,一左一右强制分开锁在了两侧。
雌虫身侧还胡乱的扔着各种容量的注射器,里面的ye体已经空了,看着雌虫不顾羞耻,不断挣扎企图压低身体,哪怕被金属探针堵住了输Jing管,也要徒劳的在金属台面上蹭动的样子,不难想象里面的药ye去了什么地方。
从周身滚烫中醒来,就落到这种境地的德瑞克,依然乖得不行,往日里戴着凌厉和冷艳的眼眸,此刻却充满了祈求和委屈,无意识的追逐着雄虫的身影,看着那只在他绝望时朝他走来,为他制造了一场血腥舞会的雄虫。被情欲激起的生理泪水沿着雌虫狭长微挑的眼角,无声的流淌,夹带着哽咽的低喘,就像在求饶。
那只就算再怕疼,也没有在其他雄虫的刑罚下露出怯懦的德瑞克,看着雄虫手里的道具使劲的摇着头,配着那张已经被打破了意志,只剩下迷乱和脆弱的俊脸,被迫开腿撅tun的姿势,让这只对着自己雄虫,没有任何攻击性的雌虫显得格外的可怜。
一个冰冷的东西马上抵在他的后xue上,曾经他被第一次绑在解刨床上,被雄虫用金属扩肛器打开身体的记忆被强行唤醒。
雌虫哽咽了一声,选择了接受。
此时跟主虫一样无助的后xue正在被欺负,那一圈软嫩的xuerou畏惧的瑟缩着,却被雄虫强行拉出一道缝隙,委屈的吐出了一股交合用的yIn水,然后含住了扁平坚硬的扩肛器,圆润紧闭的形状硬生生的被破坏拉长,然后强行吞下扩肛器的金属柱身。
前不久那处侍奉过雄虫,却已经恢复如初的褶皱,此刻在扩肛器的辅助下全部被打开展平。硬生生的张开了一个两指宽的rou洞,显露出里面没有保护的肠道。
在药物的控制下,里面早已经做好了交合的准备火热又shi润,然而却被雄虫强硬的灌入了清洗ye。
雄虫很珍贵,比雄虫更珍贵的却是从雄虫身上获得繁衍后代的机会, 算算时间他的后面应该还没有彻底吸收雄虫的ye体,就被雄虫强行清洗掉,这对雌虫的本能来说这就是最大的屈辱,不被允许怀上珍贵的蛋。
在这种本能下,从醒来开始德瑞克混沌的意识,一瞬间都清醒了几分。
“雄主,别…不求您……我没有……那里没有被虫碰过。”当时他明明立刻就挣扎了,并没有被弄脏,他不想被清洗,不想就这么失去。这也是雄虫的惩罚么?原来给他注射了药剂,让他如此难受也只是刚刚开始。
雌虫扯着低哑的嗓音开始辩解,甚至想收拢长腿企图留住里面的东西,这自然不可能,双腿上的锁链就像是对他的警告。身上的束缚他可以挣脱,可他不敢。求饶和辩解也都没用,他得不到雄虫任何的回应,这足以让任何一只雌虫陷入巨大的不安。
雄虫洗的很认真,也很专业,一下又一下用手指刮蹭着内壁,然后灌入调制的清洗ye,被强行张开的xue口更是连闭合,留住雄虫Jing华的资格都没有。
没有雌虫愿意打开自己的腔口,被清洗掉所有的希望,这在雌虫眼里看来,这是不能忍受的。德瑞克忽然安静了,任由王林一次又一次冲洗他的内里,这大概就是对他强行占有雄虫的惩罚,被冲洗的体腔有点麻木,他想开口求饶,他真的知道错了,不敢了,却被雄虫用手指刮弄肠壁,带来的空虚和渴求刺激得说不出话来。
雌虫最终还是真的哭了,在ye体第一次从他后面流出去时,就哭了,泪水不停的从雌虫睁大的眼睛里往下落,整个虫都充满了颓丧。
然而这却只是加快了王林的动作,王林很急,非常急。三个星时是洛夫给他最后的时间,可这个时间不足以让他随便的肆意妄为。他已经到了极限,最后一管违禁的抑制剂仅能保持他的理智,而没有其他效果了,身体正在叫嚣着想要撕裂眼前这只雌虫。
不过王林并不打算让自己陷入那种丑态,最重要的是因为缺少雄虫生理觉醒的研究数据,他没有办法准确推断自己结束的时间,他可不想到时候发现还要再来一次,却没有时间,王林受不了这个打击,他觉得自己可能会直接心理上不举。所以他需要雌虫进入一种极致的状态,加速催化他的Jing神力觉醒。
这是他在第一次被雌虫强行开荤觉醒出了Jing神力后,想出的办法。
在拥有Jing神力后,他发现过去让他束手无策的反向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