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惟下身痛得紧,眉头微蹙着。男人Jing致好看的五官皱在一起,映入光滑的镜面,颇有几分引诱的味道。
尽管如此,他的眸光还是黏在床上散落的几张照片上。照片并不清晰,甚至有些模糊和重影,一看便知是仓促之下拍摄的。
也许是偷拍,也许还有别的什么目的。
不大的画面上,属于成年男性的浅红硕大的性器极其惹眼。
鹿惟紧盯着那照片,仿佛能从上面看出一个洞。源于心底最深处的,压抑了许久的渴望和放纵,在照片抖落的一瞬间喷薄而出,撞进鹿惟的心底,还有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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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拿手机,录个视频。以后你要是出事死了,我还能留个念想。”
那日,暮色昏黄的酒店内,鹿惟全身不着片缕,tun微微翘起,眼尾泛着情欲涌动的chao红,说话的声儿都打着颤。
可他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漫不经心,听着招人厌烦。
原本前戏是做够了的,细密绵长的吻落在了他的全身,鹿惟舒服得不行,一直在低声轻哼着,声音逐渐变得沙哑。
身下那根性器也早就挺立起来,尖端渗出些半透明的ye体,低落在酒店浅咖色的床单上,shi了一片。
可偏偏就是此时,鹿惟硬是压着自己和对方的兴致,提出了这个蛮横无理的要求,来得有些莫名其妙,开口的方式又直白难听。
身后的人闻言,停了动作,却没照他的吩咐去做,好半天一动不动。
鹿惟等得烦了,忍不住扭过头,斥了一句:“傅檀,我跟你说话听不明白?让你去你就去,别他妈跟个死人似的。”
傅檀顿了半秒,嗓音低沉:“拍这些,对你来说没有好处。万一日后照片流出,对你对我,都不是好事。”
“我都不担心,你一个土狗还担心什么!行了行了,别废话,把我手机拿来。”
鹿惟着实有些心痒,不知为何,只要想到镜头对着二人交合的地方,他的心脏便鼓跳如雷,甚至比傅檀不戴套的时候还要兴奋。
他觉着自己可能又犯贱了,但温饱思yIn欲本来就是人之常情,鹿惟不觉得羞耻,只是苦于身后是个木疙瘩。
“…你真的要拍?”
沉默半晌,傅檀骤然开口。
“废话。”
鹿惟一口咬定,今天这照片他必须要拍,不仅要拍,还要存在盘里,复制个几十份。若是哪天傅檀想跑,凭借照片,料这条狗也不敢拒绝自己。
他虽然看不上傅檀的出身和生活习惯,却对这人的性能力交口称赞。不管什么时间,什么场合,只要鹿惟要,傅檀都会给。
有时缓和,有时也给得凶。那种从尾椎骨刺激而来的舒爽感让鹿惟这辈子都忘不掉,视之成瘾。
感觉到傅檀灼热的性器暂时离开了自己的大腿处,鹿惟忽然觉得有点冷,身子瑟缩了一下,后xue却无端滴了些肠ye。
下一秒,干净的被子盖在了他的身上,裹住了一片裸露的风光。
“你干什…”鹿惟刚想将被子从身上扯下来,转过头时却恰巧对上了男人的腰。宽窄正好,结实得很。
他下意识地伸出手去,从后面抱住了男人Jing壮的腰身。几乎是与此同时,傅檀的性器在空中颤了颤。
他硬得更厉害了。
傅檀清楚现在自己的状况,他和鹿惟在社会地位上的确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可在床上,他们都只是陷入情欲之中的男人。
那条尺寸羡人,承载着滚烫温度的大蛇,正在寻找一个温暖chaoshi的洞xue栖身。
一刻也等不了,一刻都等不得。
傅檀拿了鹿惟那款最新版的手机,连按几次开机键打开拍照功能。
随后,他将鹿惟按在柔软的床榻上,低声说了句“抱歉”,烫得发紫的性器便从鹿惟窄小的后xue挤了进去。
“你能不能慢点!这么快我受不了…嘶——”
鹿惟被他打了个措手不及,原是打算咒骂几声的,可傅檀的那玩意与他后面有着惊人的契合度,短暂的疼痛和异物感过后,便是如chao水般涌来的快感,推着鹿惟爬上云端。
在这纯白的被子之下,两具年轻的躯体碰撞着,渐趋沉沦。
“你快拍啊,盖着被子怎么拍…快点,再不拍我都快射了…”鹿惟一张脸埋在枕头里,后tun翘得老高,加深了二人之间的接触。
傅檀的动作频率并不快,在床笫之事上,他也并不想着赶快结束战斗。虽然这场战役的发起者不是自己,但仍旧还是要好好享受的。
他缓慢地挺动着腰,一手圈着鹿惟的大腿,另一手将被子掀开一角,露出了两人亲密相贴的画面。
yIn靡而美好。
粗长的性器像是被铁水烙红了一般,在布满褶皱的后xue中来回进出。而后者早已被磨得由粉至红,yIn水从中流出,shi润了后xue的甬道,连带着性器的顶端都沾染了一些。
在傅檀眼里,鹿惟这个人的心,是石头造的,最硬最硬的金刚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