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一别已是一月有余,城中局势越来越紧张,两方势力几乎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城外还有敌军虎视眈眈。
殷洲就在前方忙碌奋斗的这段日子,上次的事不知叫哪个捅到了宋云臻他爹面前,因着事情过于繁忙,也只是进行一场了“面对面交谈”。
由于他那个非暴力不合作的坚定态度,被他爹痛心疾首恨白菜被猪拱的关在了在他那小院里。懒懒的把身子摆在了秋千上,让自幼跟随原主的小厮阿喜慢慢的推着秋千。他看着变黄的叶子,回忆起往事,只低低的叹息:“快落了呢”
殷洲忙了一阵,宋父又看的紧,今日好不容易闲了又绕开了防备。翻上墙不久,只望着他的背影就没由来的心慌,好像他从未存在过那里、随时能从他身边消失一样,再等不得了便冲了上去。
宋云臻耳后突然一阵风声,刮来熟悉的声音:“可不呢,我就落下来了”
他仿佛十分惊喜,回过头来,满眼的喜悦:“你来啦!”
殷洲绕到秋千前,神情缱绻而温柔,动作小心的抱起眼前人:“我来履行诺言了”
他也不挣扎,乖乖靠在那人的胸口,招招手让阿喜待会儿守在门口附近,听着身边人越来越明显的心跳像只得意的猫儿偷乐。
步伐急促,殷洲三步并作两步,几乎是冲进了屋子。
“慢些,颠...”宋云臻倒也不是撒娇,他自小体弱,方才又坐了会秋千,此时轻蹙着眉,确实是有点头晕。
情欲上头的那人倒也仍是满腔的爱怜,贴着他的耳朵埋怨,几近灼人的气息浓重的喷洒在他温凉的脖颈:“这就颠了,那到时候你能受住么?”
宋云臻像是害羞一样,将脸埋进了他结实的胸口,心里默默叹一句手感不错。
殷洲跨过屏风将他放在了榻上,半撑起身子将他牢牢笼在自己的Yin影下,这些日子在心底的不安被没来由升起的一股占有欲代替。
好想...永远抱着他...
他却好像没感到着此刻略显诡异的气氛,眯起眼睛,嘴角噙着笑,伸出纤长的手,圆润的指肚轻轻点在殷洲的脑门:“呐,惩罚的物件~~”
殷洲几乎被诱走了心神,猛地抓住了他的手,缓慢又坚定的送到唇边虔诚一吻:“我带来了”
打开并不起眼的蓝色包裹,好家伙,琳琅满目,都是些奇怪的小♂玩♂意。宋云臻坐起了身,表现得半是脸红半是好奇,在里面左翻翻右翻翻。
殷洲贴在他身侧,一手揽着他的肩头侧头沉沉盯着他亮晶晶的眼:“会用么,阿臻?我教你啊...”
他只不应声,抽身拿出了那日的药箱,挑出了一团纱布,挑眉朝向貌似还没意识到待会儿会发生什么的人。
“好呀~”
衣裳渐落,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宋云臻坐在榻上欣赏着他小麦色健康的身体。
轻轻拉过结实的小臂,他哪里舍得挣扎,反向前送送,像只被驯服的兽,收敛了锋芒,倒是乖巧的很。
纱布一层一层绕上了他的身体,先是手腕再到腿,顺着流畅线条的肌rou向下。殷洲闷闷的笑:“阿臻的报复心还真是重,上次我不过缚了你的手腕”
最后打上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宋云臻从包裹中摸出圆圆的小盒子歪着头问他:“你都从哪儿弄来这些的呀?”
“城西那头M国人新开的店,打入内部时顺手收的”殷洲纵着他,了解过后不忍折腾自己脆弱的爱人,脸上发热的翻身趴伏着打开了腿。
“男子之间同男女之间不同,需先用小盒子里的软膏涂在那处扩张一下,我已经洗过了,你只管来,呼~......”
软膏融化的很快,指尖变得黏糊糊的,探入他未见天日的隐秘处,将那里弄得shi漉漉的。
宋云臻一手抓开他的tun用拇指揉按着外部淡粉的褶皱,轻轻往里探着,一手往那小小的窄道儿毫不留情的塞着软膏,夸着他:“这里小小的,真可爱~”
殷洲猛地升起了旗,把头埋在枕头里,压下了模糊而性感的喘息,红着脖子闷闷的指导:
“你、呼~接下来可以伸进手指了,唔啊!”
那种地方出来的东西本就有催情的效果,他又抹的仔细,不一会就扩到了四指。殷洲只觉得那快感来的磨人,难以启齿的地方又涨又痒。
“哈....进来吧,啊...可、以了~....”
这边准备好了,那小坏蛋可没打算这么轻松就放过他,从包裹中摸出了个轻巧的粉色跳蛋,推进了他淌出水儿的小xue中:“你先吃吃这个吧,”
“哈啊~等下~”xuerou违背主人的意愿,只顾着热情的绞紧有些冰凉的异物。
宋云臻将他翻了过来半揽着劲腰,将剩余的软膏蹭在了他的胸腹上。
反手按下同样粉粉的按钮,或许是因为推的有些深了,并没有传说中的嗡嗡声,殷洲先是一僵,随后便像离了水的鱼儿一样的扭动了起来,仿佛是想要挣脱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却无意间将跳蛋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