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吗?骚货的奶子都这么大,怀孕了是不是还会产乳?”
“爽……爽……官人玩得奴爽极了,骚母狗要喷了……啊啊……要产奶,产奶给官人吃……啊啊…… ”
摄政王心神激荡,挥掌扯净身下人的衣衫便欺身上去,以最原始的兽类姿势和他交媾。
“啊啊啊啊…… 啊啊…… ”
后入进得太深了,柱头要戳烂宫壁似的。闻景曦再也念不出成段的话,张着嘴无助地哭叫,眼泪津液打湿了书册、字都模糊不清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被干到泄了一次又一次,双腿发软要倒、可身后那人不知疲倦似的在他宫腔里持续征伐,要榨干他的最后一滴汁液。他本能地害怕,撑着肘就要往前爬。
那根狰狞的性器随着他的动作逐渐退出体外,却在即将全部抽出时被人握住了腰狠命往后一拉,粗大的阳物直直撞进宫腔,爽得他喷水脱力,再也无力挣脱,只能趴着挨操。
“怎么真跟小狗似的要跑。”
温柔的声音飘过来,覆上来的身躯带着熟悉的檀木香、轻吻就落在了他耳侧。
是他熟悉的人。是他的兄长。不是画本。是真实存在的、疼他的、温柔的人。
“呜……兄长……兄长…… ”
他费力地向后去够那人的手,拉到自己嘴边不住地吻。
“要抱…… 呜……抱我……”
“娇死了。”
摄政王口嫌体正直,抱着他翻了个身,被操软的人就没了骨头似的赖在他怀里。
“呜……”闻子墨用力顶了两下,怀里的娇宝贝就轻喘着舔他的喉结。
“这么喜欢我抱?刚刚那样不舒服?嗯?”
看吧,才不是羞羞的话本,是会关心他舒不舒服的温柔情人。
小皇帝暗自扬了嘴角,开口却愈发黏人。
“喜欢…… 要看着兄长……呜…… ”
闻子墨只觉得心肝宝贝儿当真是桂花蜜成了精,下面的小嘴湿热滑嫩,上面这张也娇甜得不行、惯会说些软糯腻人的情话,甜得他心都酥了。
“好~”,他将人平放在榻上,架着他的腿干他。
“让你看个够,好好看着兄长怎么操我的骚宝贝。”
“呜……啊啊啊…… ”
闻景曦一抬眼便能看到那根性器如何粗暴地进出自己的花穴,顶得他内里不住的疼痒。可是那个人神色那么温柔地望着他,好像望着世上最珍贵的宝贝。
“呜…… 兄长…… 兄长…… ”
他伸手去摸男人的脸,被人含住了指尖舔弄。
“啊啊啊……兄长…… 啊…… 好快…… 呜…… ”
“太快了…… 呜……慢点…… 好喜欢……啊…… ”
“呜……被撞的好舒服……好喜欢……喜欢兄长……啊…… ”
他语无伦次地呻吟着,在一声声娇喘里宣泄对那人的喜欢。直到一股滚烫的精液射进他的宫腔,过度使用的粉茎射无可射竟被逼出了黄亮的水,他才后知后觉地对自己的浪荡感到羞耻。
“呜…… ”身下湿透了,令人难堪的气味散在空气里、闻景曦只想跑,却被人箍紧了不松开。
“爽完就要走,曦儿好薄情。”
摄政王嘴角含笑、一边吻他一边逗。
“唔……走了……脏…… ”
他挣扎着要起来。
“脏什么。这是我宝贝被兄长伺候舒服极了的证据,一点都不脏。”
说着还拿起那本被浇到湿透的书给他看。
“你看,我瞧着这书写得也不算好。还不如我心肝儿会喷水。”
“你!”
“乖宝”,那人却咬着他的下唇厮磨。
“乖宝好可爱,我要爱死你了。”
再大的火也被浇灭了。更何况本就没什么火。
小皇帝回抱住他的脖子,又往人怀里钻了钻。
“要沐浴,好黏、不舒服。”
“好好好~夹紧了,别流出来、到时候收拾的婢女可得问了。”
说着那根便从身体里退出来,被操了太久、饶是闻景曦拼命地收缩也还是有点点白精流了出来。
摄政王眼疾手快,竟将他自己的亵裤塞了进去。
“你做什么!”
闻子墨亲亲他的红眼,状若无辜。
“宝贝儿,这一路上你得自己走回去,不堵上流出来被宫人们看到怎么办?”
“你……我…… 那为什么用这种东西!”
摄政王更惊讶了,
“乖宝,你自己的早就湿透了。不用我的用谁的?”
“哦~”
又是那幅登徒子的笑脸。
“还是乖宝不想要兄长的亵裤,想要兄长的肉棒帮你堵住?”
闻景曦把衣服扔到他脸上,
“你闭嘴!”
结果那没皮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