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春梦
那天夜里闻景曦做了个梦,梦里的闻子墨还是少年轮廓、只是更高更壮更黑了些,他眼神Yin戾、像是沙漠里会吃人的秃鹫。凯旋而归的平北王策马扬鞭直入宫城,像围堵猎物般困住了龙椅上的闻景曦。俩人挨得很近很近,心上人的呼吸落在小皇帝的脸上,惹得他薄薄的面皮烧出一团团火,闻子墨看到他通红的耳垂、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儿的东西一把捏了上去、用手指细细揉搓,闻景曦口干舌燥,下身却得直流水。他看到闻子墨掏出一把匕首,正是自己送他冠礼的那把。冰凉的刀尖轻轻划过闻景曦的眼角鼻梁、嘴唇、下巴、喉结、惹得身下人一阵阵颤粟,最后刀尖停在他胸前盘扣的位置,闻子墨抬起眼看着他,语调戏谑又轻挑:“听说……你喜欢我?”
闻景曦当场就射了出来,闻子墨的刀已经划破他的衣服,长着薄茧的手掌沿着他的胸口一路向下、绕过那根粉色的玉柱直探进幽深的缝隙里,闻子墨轻轻舔了一下他的耳廓,感受到那处更汹涌的shi意手上动作变本加厉更往里捅了捅,他轻轻地笑出了声,对着闻景曦的耳孔吹气:“还是个雏儿就这么能喷水,你怎么这么sao啊,嗯?弟弟?”
5.被cao开子宫艹失禁
闻子墨的把人抵在床头,当然没忘记扯了软枕给身娇rou贵的弟弟垫在背后、嘴上温温柔柔地抱着人亲了又亲、身下却不管不顾地往里横冲直撞。柱头摩擦过一处小口。
“啊…不要…太深了…兄…兄长…”,闻景曦的抓着他哥的手臂,被Cao到宫口的刺激超过了他的极限。又惊又怕地小皇帝只能抓紧眼前的人,伸着脖子要索吻。
“兄长…亲亲我…啊…兄长…”,闻子墨看到自己弟弟这一脸媚态、已经涨到极致的小兄弟又硬了一分、他重重地吻下去、落在人脸上却是温柔的。
“曦儿乖…心肝儿…你连子宫都有…给兄长生个孩子好不好?嗯?”,他边说着边用力往里挺、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宫颈骤然被打开、无法言说的酸涩与爽利逼出了眼泪。
“不…不可以…啊……”,一阵尖锐的快感从最深处传来、那根让自己又痛又快乐的东西终于进到了子宫里。
“宝贝…你不想给兄长生孩子吗?”闻子墨放慢了速度,一点点研磨着宫壁,声音低沉地开口、引诱着那张艳红的小嘴说出自己想听的话。
闻景曦被他磨得丢了魂,哪里还顾得什么纲里lun常祖宗规矩、“想…嗯…要给兄长生孩子…”
闻子墨忍不住把人亲了又亲,自己弟弟可真是可爱到不行、多无理的要求他都愿意答应,真实忍不住让人疼了又疼、爱了又爱。
平北王征伐多年的体力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一朝梦成、大有把过去五一次补回来的架势。闻景曦到最后什么也射不出来什么也叫不出、意识昏昏沉沉随时要晕过去,闻子墨这才想起来要心疼人,按着腰射进了宫腔,大股滚烫的Jingye浇灌着被Cao到红肿的内壁、闻景曦被惊得粉柱翘了又翘、最终射出了一道淡黄色的水柱。透支的体力和激荡的心魂在这羞耻的一幕刺激之下终于罢了工,身子一软晕在了心上人的怀里。
平北王人逢喜事Jing神爽,丝毫没有激战两个时辰的疲态、扯过自己的外衫把人裹了带去温泉清洗,来福指挥宫人们利索地收拾了屋子、又端上了几道清淡滋补的膳食和一罐不知何物的药膏。平北王嘴角咧到耳朵边儿地盯着那膏药看了半晌,哄着给迷迷糊糊的人喝了几口参汤、又秉持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原则磨磨叽叽给人上了药放人睡下,这才想起来给自己穿件衣服、悠哉悠哉地坐到桌边儿用膳。
7.扶椅play
闻子墨把人放在了池边的躺椅上,双腿大开挂上两侧扶手、这种门户大开的姿势让小皇帝难为情极了,却被他哥强迫低下头睁开眼,
“乖宝,看看兄长是怎么Cao你的。”
那根紫红的粗大柱体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两人交合的地方泛起白沫、衬得挺立的花蒂愈发血红。闻子墨牵着他的手按上花蒂抠弄揉捏、另一只手抚上那根高高翘起的粉柱、齿间含着ru珠啃噬研磨,所有的敏感处都在被疯狂玩弄,酸…痒…痛…爽……闻景曦只觉得自己快活得要死掉、他再讲不出任何有意义的词句,只张着嘴露着舌头yIn叫着,眼神涣散、像发情期被Cao狠的犬兽、只剩下最原始的求欢呻yin。
“乖宝,你流了好多水,毯子都打shi了,喜欢兄长Cao你吗?”
“啊…唔…啊…喜…喜欢…啊……”
露滴牡丹开。
这朵紧闭数年的清冷芙蕖,终于在心上人的浇灌下、露出了里面粉白的花瓣。
闻子墨又Cao干了百来下、终于将一股浓Jing射在了宫腔深处,闻景曦被滚烫的Jingye一激又喷了水,只是他实在乏力、射无可射、粉柱只翘了两下便偃旗息鼓。闻子墨把人从头发丝吻到锁骨,感觉他平复一些了才慢慢将性器抽出。被Cao开的甬道一时难以闭合,大小花唇被磨得嫣红、像暴雨打落得花瓣般摊开,堵了一晚上的花ye混着Jingye涓流而出,白Jing糊上艳色的花唇、rou红的小洞大开着、依稀还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