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穴和女人的穴。
先是肛塞。给冷落许久是菊穴做过简单的扩张后,邓蓝瓷就把如同黑色美妆蛋的小塞子慢慢推进穴里,与尿道棒对前列腺发起的一前一后的围攻。
武肆哭着忍受漫长的酷刑。这下可不得了,不仅按摩到颗粒穴肉,还不停刺激前列腺球。武肆内里蠕动着包裹住黑色异物,本人也抽抽搭搭地想忍住羞人的呻吟声。
他可算学聪明了,明白在男人情欲上头时,求饶反而会让他更性奋…于是武肆紧紧咬出下唇,憋住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叫床声。
邓蓝瓷看穿了大黑兔子的想法。
“看见这根假阳具了吗?你叫出来,我就饶了你不放进去了。如果你还憋着……”
那是一个超大size的假阴茎,比邓蓝瓷的尺寸还要大一些,青筋怒涨、根根盘旋,茎身微翘可怖,三角龟头逼真而可怕。武肆两眼发直,直勾勾地瞧着这大鸡巴,连酒都醒了七八分!
“不行,会死人的。”
咕咚,不知是谁吞咽口水的声音悄悄响起……
邓蓝瓷的助理急坏了。
聚会当晚打了男二号不说,还跟剧组成员在厕所上演“玩具大战”,幸好在场的只有执行导演和一个灯光师,否则不知道会闹出什么大乱子!
“这是小邓打得?”王导皱眉问道。
“啊…是他…”助理苦哈哈地弯腰鞠躬,心里把邓蓝瓷骂得狗血淋头。
王导四十出头,大腹便便但在影视圈颇有威望,对演员要求很是严苛,连邓蓝瓷在他手下都没讨到什么便宜。
助理一个劲的道歉,顺便和灯光师一起把头破血流的周梓杨搀扶起来;三人合计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传出“剧组不和”的丑闻,于是借了酒店的商务车把周梓杨悄悄送到导演的私人诊所。
此时,隔间里的邓蓝瓷正在欺负可怜的武肆,武肆痛苦又欢淫的喘息呻吟与邓蓝瓷淫邪的口令清晰地传出来,三人听见一阵脸红心跳。
助理眼观鼻鼻观心,导演面色不虞,看样子即将发火了,于是他马上给灯光师打眼色,求他出面解围。
“呵呵,果然是年轻人,不过那方面的需求也得节制一点,怎么能在酒店厕所里办事呢?好歹去上面开个房间。”灯光师笑着揶揄道。
“年纪轻轻,乱搞男女关系!”王导面沉如水。
助理点头陪笑,再一次心里面臭骂了邓少爷一顿。
不一会儿,邓蓝瓷收到了助理发来的短信:“房间已经开好,就是楼上×××号房,祖宗记得千万要低调!不能被认出来!”
这厢武肆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
“求你了,把夹子拿掉吧…”健美男人身子下面全是泥泞不堪的黄汤、白浆,“哈啊,要、要坏掉了……”
“咔”的一声,邓蓝瓷打开了隔间门锁,推开门。武肆被吓得一激灵,赶忙缩成一团企图遮挡自己裸露的身躯,可他浑身一丝不挂,又怎么能遮住呢?
坏心眼的俊美青年也不是毫无人性,他把腰间系着的卡其色风衣解下来披在武肆身上,盖住了大部分的肉色。接着,他把武肆的手铐也解开了。
男人的眼睛肿成红色灯泡,双手刚一解放,就哆嗦着想解开阴蒂和乳头上“滋滋”震动的黑夹子。谁料那年轻魔鬼缓缓吐出一串极其不要脸的话。
“不许解开。解开我就让你光着身子从厕所里出去,到时候全世界的人都能看到你这幅淫荡的模样了。”
“怎么可以……唔…”
“就这样戴着,跟我走电梯上去。”
高大粗壮的汉子就像个老老实实的小媳妇似的裹紧了风衣,生怕自己狼狈的情欲痕迹暴露在外面,本本分分地被矮了他一头的艳丽明星牵着手进了电梯。
乘坐电梯的人越来越多,武肆和邓蓝瓷逐渐被挤进电梯的一角。武肆精神高度紧张,生怕被人瞧出端倪。
“妈妈,那个叔叔好奇怪,他穿的好多,脸好红啊?”
“嘘,叔叔身体不舒服,不要乱说话!”
完蛋了。一定被人看出来了,他就是个袒露狂、性变态,一丝不挂地穿着外套,害怕勃起的肉棒把衣服顶起来还特地躬着身子,也害怕花穴里水儿流出来,努力闭紧了穴肉,却引得阴蒂越发敏感难耐!
武肆用尽了平生最大的意志力控制住呻吟和对抚摸的渴望。男人患了严重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常人无法给予他的安全感,只有紧紧依偎住邓蓝瓷才能得到。那本是害他如此狼狈的罪魁祸首啊……
邓蓝瓷也飘飘乎忘其所以然,搂着浑身都在打着颤的武肆,白皙大手抚摸着男人的发顶,小声安慰道,“乖,马上就到了,再坚持一下下。嗯?”
武肆埋着头抵在邓蓝瓷不算宽厚的胸口,闷闷地“嗯”了一声,那委屈里带着些撒娇的口吻让邓蓝瓷心里又酸又甜,幸福得冒泡。
但邓蓝瓷其人,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武肆不知道,被他全身心依赖的青年,悄悄地调大了电夹的档位,黑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