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室里的粗毛化妆不断挑逗武肆的两个乳头,尖毛刺激进敏感的乳孔里,顿时让黑皮汉子欲罢不能地挺起胸口往前送去,“哈…好痒哈、唔啊!”
接着,邓蓝瓷又用化妆刷刺激武肆那裸露在外面的骚豆子。武肆眼睁睁地看着那刷子刷在自己的下体,一阵眩晕,“哈啊——!”
敏感的阴蒂头因为集中刺激变得充血肿大,花穴也绽放开来,熟美而热气腾腾地大肆打开,证明情动的女液粘稠地糊在洞口。
见武肆进入状态,邓蓝瓷也掏出肉棒,准备开干。
“不行!”武肆坚定地捂住小穴,“我们能先谈谈吗?”
“你把穴打开让我进去我们再好好谈。”邓蓝瓷皱眉,精致姣好的脸上阴云密布,因为武肆少见的反抗而不爽。
“不……我不干了。”武肆咬咬牙,使劲儿推开邓蓝瓷,“我不想,和你,和你变成这种关系。”武肆不想再和偶像保持肉体关系了……
“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我不想在和你这样了!”武肆决绝道。
邓蓝瓷微微一笑,明明是男人却倾国倾城。
“不过,”邓蓝瓷顿了顿,拳头微微颤抖着,被他藏在身后,“你今天从这个门出去,以后就再也别想进来了。”
武肆犹豫了一下,随即缓缓摇头。“我不想,不想。”
他喜欢邓蓝瓷,这是毋庸置疑的;但到现在这种喜欢已经模糊了粉丝与情人的界限了…如果真的离开,会不会就永远不能接近偶像了呢?
这样,也好。
武肆眨了眨眼,抑制住夺眶而出的眼泪,“那,我先去找导演他们了……”一边说一边穿衣服就往外走。突然脖子一紧——他被邓蓝瓷拉着衣领拖拽到大腿上,邓蓝瓷双臂紧紧缠住武肆的上身,粉毛脑袋埋进颈窝里,像树袋熊一样紧紧抱住橡树。
“你这人怎么回事。我以为你喜欢我,结果你又一个星期不理我、不打电话不发信息,你知不知道我等的有多着急?幸好你没和周梓杨那小子单独出去,否则我就要疯了!”
“当时拍戏我知道你看我,给我送喝的,你手机壁纸都是我,你怎么能不喜欢我呢!”
“我让你走你就走,你怎么这么听话?那我让你爱我,你为什么…不肯呢……”
湿润的热流顺着脖子往下流,流到武肆的衣服里,流进他心坎里。一向如花孔雀般艳丽的青年,那天之骄子般骄傲的偶像,为了他,哭了……
武肆僵直了身子,“你、你哭了?”
“老子没哭!”邓蓝瓷低低地吼了一声,隔着衣服闷闷的,外强中干的哭腔让武肆的心更软了。他哪里见过青年这般模样?
“你喜欢我么?喜欢不喜欢?”
白皙精瘦的青年伏在一具魁梧黝黑的胴体上,如藤蔓般缠绕着浮木,而那黝黑胴体随着纤细腰肢的摆动而摆动着,一黑一白的夸张对比让这场极端的性爱更冲击眼球,也更香艳。
“哈啊…嗯、嗯哈……啊啊……”
武肆闭着眼承受来自邓蓝瓷进入自己内里的冲击,那巨屌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撞,青年红着脸做毫无技巧可言的原始动作,一下一下的律动却都直顶武肆小腹下蠢蠢欲动的子宫口!
“说!你喜欢不喜欢我!你说啊!”
“哈啊,不行,好酸、唔嗯。”武肆乞求邓蓝瓷不要顶子宫了,虽然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怀孕,但他每次都是无套内射,那种强烈、滚烫的冲击会浇灌直击灵魂的冲击,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他难受得不行。
见武肆沉溺于情欲而不回答自己求爱,邓蓝瓷像一只斗败的公鸡般哑了嗓,好不容易停下的眼泪又从绝美的杏核眼里流出来。
“呜,你快说呀!”他就这样边哭边干、边哭边干,哭的越来越凶,身下的动作也越来越猛!
“你不说喜欢我是吧?我就干到你说为止!”邓蓝瓷眼角都憋红了,身下的动作快的都看不见,肉棒刚抽出一点,立刻狠狠冲进去,顶到武肆内里最骚的那块骚肉上。
没多久,武肆呻吟了一下喷出透明淫液,那突然拔高的高潮声音即将冲破房门,“啊啊啊啊、啊——我爱、爱你……”
邓蓝瓷喜极而泣地凑过豆蔻色薄唇狼吻住尚在高潮中的武肆。
“嗯。我听见了。”湿润唇瓣凑近颤抖的耳,濡湿而尚未成熟的男低音萦绕在武肆耳廓;那是邓蓝瓷出道以来最嗲的低声……
一年后。
领奖台中央,巨大舞台所有聚光灯指向一个男青年。一身洁白西装包裹住那鬼斧神工的完美肉体,结合了男人的器宇不凡与女人妩媚多姿的中性体,好像耶和华亲自捏造的亚当般俊美。
此人正是邓蓝瓷。
“今天我之所以能站在这里,拿着奖杯,都得益于一个人,”青年微微一笑——现场所有镜头都捕获到这个动人心魄的笑,“我的爱人。”
“如果没有他,我不会这么拼命的努力,得过且过的每一天也蛮舒服的。但是他身上那些勤奋、吃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