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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制服硬挺的裆部——鼓起了一个帐篷。
他硬了。
光是看了几眼Beta的裸体就硬了。
还真像条狗。
冷淡地瞥了几眼自己勃起的下体,安加目光放回全息影像。
披着封向皮的江子问离开后,封宅里的Beta和游子审的相处基本就只剩下静态。
安加眼睁睁看着Beta苍白的脸在一天一夜里渐渐变成高烧的不自然通红,又从通红渐渐变成缺食脱水的惨白。
游子审在阁楼里也就干瞪眼看着,偶尔拿食指去探探呼吸,甚至看床看到一半睡就着了,然后把Beta从床上一路挤到了旁边的木板上。
似乎在睡梦中感到属实不太舒服,Beta脸上的笑意没有了,在木板上慢慢蜷成了只虾米。
安加放在椅侧的拳头也不自觉蜷了起来。
晚上凌晨两点,Beta醒了。
那张苍白枯槁,略有死气的脸上呛过水后终于有了点血色。
看着全息影像上Beta小口小口嘬饮着营养剂,伸出红润的舌尖极快地舔了圈湿润的唇畔,安加绿瞳微闪,似有预感地往下一瞥——帐篷又往上顶了顶。
绷得难受,他再次冷淡地移开了目光。
游子审离开后,Beta在床上歇了会,去封宅逛了一圈。安加看着他和封南擦肩而过,一个去了楼上一个去了厨房,最后在厨房相汇,封南被泼了身热油。
听到封南说“家人都被狗狗咬死”后,Beta露出了很复杂的表情。
正当安加在琢磨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时,Beta像个不请自来的入侵者入侵了他的房间。
Beta满脸幸福地在床上滚了一圈,又莫名露出厌烦的表情。
最后他打开衣帽间,抱着安加的衣服闻了许久,确信且精确地将他和江子问的衣服分开,一个漂亮整洁挂进衣柜,一个胡乱塞进鞋柜,才高高兴兴地抱着脏衣服进了浴室。
Beta在脱衣服。
灰色带兜帽的宽松卫衣脱下来,Beta身上进食后恢复了血色的身体便完完整整地呈现在安加眼前。
嶙峋的肩头是粉的,圆润的膝盖是粉的,饱满的臀尖也是粉的。
不知出于什么目的,绿瞳窥视者默默以接近1:1 的比例放大了全息影像。
他躺在椅子上,没有目的地调着视角,视角突然晃到了地板,全息影像映出Beta踩在地板上的双脚。
安加握过这双脚,又瘦又小,一掌可以把双脚都包进来。
冰冰凉的,触感很滑爽,就是瘦得硌手。
Beta的脚跟和脚掌都被冰凉的地板冰成樱桃色,踩在地板上的脚肉被挤压平整,有种被踩在脸上的错觉,安加无意识地伸手推了一下。
推了个空。
他没太在意,只是手虚虚地贴着全息影像上的脚底,目光定在仰视角里Beta的胯间。
那根微翘的小阴茎在胯间一抖一抖的,紧致的屁眼被臀肉掩进去,只剩下灔红的雌穴肿成两瓣,外翻的媚肉上正沾着晶莹的,混着白浊的淫水。
随着走动的姿势,饱满的阴唇互相摩擦,淫水从屄口溢出来,汇聚成一小团挤在缝间,欲滴不滴地颤着。
要入水了,Beta这次的步子胯得比较大。
啪嗒。
滴下来了。
睫毛似乎被这滴湿润的淫像打了一下,安加眨了眨眼,探下手,把已经要把裤子顶破的粗硕阴茎放了出来。
Beta窝进了浴缸。
“呼……活过来了。”随着Beta低低的呻吟声,安加握着已经彻底勃起的滚烫性器坐了起来。
Beta坐进浴缸的坐垫,侧躺在靠板上,肋骨根根分明,因为侧坐左臀微微翻起,陷出瘦得不容一掐的腰窝,安加调好视角,坐在Beta身侧垂臂一揽——能从左腰窝环住右腰。
浑身被热水烫得泛起近乎透明的绯色,被他咬含成樱桃大小过的乳粒从乳晕里挺出来,被Beta的手轻揉了两下,连乳孔都涨开了。
回忆着之前发情期的手感,安加也凭空捏了两下,另只手在阴茎上浅浅撸动起来。
没撸几下,Beta的手就从乳尖划过挤着小水泡的肚脐,一路摸进了穴里,“嗯……”使用过度的穴里插进了两根手指,Beta不太舒服地哼了一声。
安加手里的性器涨了一圈,烫了一度。
“啊……肿得好厉害。”湿润的屄口被两根手指拨开,水声绵密地搅动了两下,安加垂眼看过去,只能看到Beta并着腿夹住自己的手臂,手上轻轻动作着,两腿以淫荡的幅度蹭着手臂。
安加握住阴茎,从Beta夹手臂的两腿缝隙中插了进去。
全息影像被打扰,Beta的手臂被圆润的红色龟头替代,但双腿还维持着原状,安加握住粗壮的阴茎根部,在Beta腿间戳刺了几下。
波光荡漾的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