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眉纠结在一起,看起来像是要哭泣一般,头也配合着喘息声慢慢的摇晃着。
爱的蜜汁从秘园里狂泻而出。
「哟!你不是叫不要的吗?」
戴着眼镜的那男人用力的抬起珠实的下巴,珠实整个脸因此歪了。他在珠实的耳边轻轻地咬着,并呼着气。
「啊……」
又是一阵令人颤栗的电波。温热的舌头也舔将了起来,一波又一波的。
另一个男人则依旧搓着珠实的乳房及乳头。
「嗯嗯……停……啊……啊……呜……」
虽然丹野及都留也曾这么弄过她,可是这次又比那一次更令人舒畅。
(不要,不要,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要……)
这些冷血又残酷的男人,为什么做起爱来又温柔的令人不敢想像呢?而且还花样百出的令人真是又爱又恨。
(我很后悔……可是……令人耐不住呀……)
下体早已痛了起来,蜜汁早已溢满整座花园,珠实也知道。
那戴眼镜的男人仍然忙着在珠实的耳边吹着、咬着、舔着,让珠实全身都敏感了起来。
另一个男人除了搓揉着珠实的乳房之外,另一只手也伸进了珠实的秘园中。
「不,不要……不,啊……」
手从浓密的耻毛中滑过,触摸了那二片膨胀的阴唇之后,就缠上了那裂缝中盛开的花瓣。
珠实心里很清楚,这是她想要的。
火烫的身体,疼痛的下体,急促的喘息,这一切都因为那男人的手拜访了中心地带。也就是说,珠实那难耐的慾火暂时可得到一定的舒解。
当然因为要与丹野他们外宿而误打误撞到这里来,不管怎么说,被爱抚后虽然有快感,但珠实依然觉得这一切有些令人错愕。
(不,这不是我的问题。是他们二个人闯的祸……这些人他们常常都把女人……所以这一定不……)
珠实最后理智的将所有的过错都归诸于那二个恶辣的男人,理由是:自己仍是正常的女人。
手指正在抠着秘园的入口,企图使它扩张,那手指的动作也是温柔的可以。
虽然温柔,可是珠实却相当的亢奋。
「停,住手……住手……啊……」
耳朵、乳房、腰、秘园……。这些敏感地带像是有千万只虫绕着,令人奇痒难忍。当然这些虫也轻易的就破坏了珠实的理性。
「你的意思是叫我住手吗?还是要继续呀?我看你还想要的更多吧吧!」
那吻着她耳朵的男人在她耳边轻轻的说着。那举动根本就是丹野及都留的翻版,他们都彷佛能看穿珠实的内心深处一般。
下体上的手仍不停地运作着。在珠实尚未登上高峰之前,他正做着最后的冲刺及准备。
「求,求你……」珠实实在说不出口。
「嗯……求我做什么呀……」
戴眼镜的男人,暧昧的问着。
「说说看呀!」另一个男人也凑在珠实耳边问着。
珠实紧咬着双唇,把头摇了又摇,好不容易那手指伸进了珠实的秘园中,所以为了配合,珠实也不停的调整着腰部的位置。
可是那手指却只是循着相同的手法从事着相同的动作,怎么都不敢再越雷池一步。
戴眼镜的男人的手游移到珠实的大腿上来了。
「哈……啊啊……不……」
珠实迷惘了起来,珠实陷入了与丹野及都留时的幻觉中,好一会儿才回到现实。才发现,自己原来还在这地下室中,一步也没离开过。
珠实仍然企盼,那二个男人能……。
「不错吧!考虑的怎么样啊?只要你说,让我爽,我们立刻就送你昇天。」
「对呀!你看你的下体湿成这样。」
那二个男人左右开弓的说着,四只手也不安份的在她身上东模摸西捏捏的胡乱一通。
珠实早已无法忍耐了。
珠实只想赶快从痛苦中得到解脱。
珠实豁了出去。
「求你……让我爽吧!啊……求你们……」
「说,我很舒服……」
「很,我很舒服……」
「你都听我们的吗?如果是的话,就让你爽……」
「我,我都听……都任凭你们摆布……所以……」
二个男人会心的相视而笑。于是把珠实从X形木条下放了下来。
珠实一时之间无法站立。
「趴下去,把屁股跷起来。」
「反正,你也喜欢人家从后面干你不是吗?」
虽然这是丈夫所不知道的,即使骗得了自己的丈夫,也骗不了这二个男人。
(真是个淫乱的女人,是,没错。我果真如他们所说的那样,是个淫乱无度的女人。而且一天到晚都沈浸在无边的慾海中打滚,甚至于无法自拔。因为还欺骗正在出差的丈夫,跑到这里跟从没见过及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