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又开始紧张,两只手臂顶着我,不让。
一直到初次「试车」完毕,把已经惯于驰骋放弓的我,搞得疲力竭。细问,才知道嫂将上次的故事告诉她,以致于她对这档事儿吓得要命!
「你姐把我跟她的事都告诉你?」
她点了点头。
「她还跟你说什么?」我试探着。
「她说你们的关系不能见容于社会,但你令她迷恋。嫁了那种丈夫是她的宿命,但是在不离开这个家庭及丈夫的最大原则下,她唯有放手一搏,即使是地下夫人。而你是她唯一的选择。那天晚上,离开你房间后,她抱着我哭得好伤心。她对你的受伤感到焦虑和不舍。阿雄,你可不能辜负她喔!」
心里感到非常沉重和对嫂的亏欠。
「你肯容纳我们吗?你现在可是我的妻子。」
「对姐,我毫无保留,但其他人,绝对不许。」看着我,毅然的回答。
「你对她,什么都肯让?」
「不是让,是分享,我们从小就这样。一直到十几岁,我过到吕家后,才知道原来我们家有多贫困。刚开始,每天半夜醒来,我都会难过得偷偷地哭。也为爸妈、姐及弟弟不舍。」
「你弟弟?」
「我说的是许家这边。」
「到过许家很多次了,怎么从未见过?」
「他在国小毕业那年夏天,到溪里游泳,溺水走了。」
只感到心里好难过!
我们紧紧的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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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坐完月子后,天气渐转热,我和良慧把房间移到凉爽竹屋。
哥因有恋床的习惯,嫂宁愿留下来。
而妈为了照顾明宗,也跟着留了下来。我们把良慧原来的卧室改成婴儿室。
嫂坚持把我们的新房保留下来,以便冬天时搬回来住。
由于大伙儿的精心策划及努力经营,农事异常忙碌,家里的经济状况也持续改善。对这个家,我们无不尽力的付出。
为了有一个休息的时间,妈要我们固定在礼拜日不下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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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搬到竹屋的那个礼拜日,一早起,良慧跟我把房子上上下下及周围给重新打扫乾净。午后,我们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我光着膀子,全身上下只穿了条内裤,良慧更是仅穿了件短袖运动背心及宽短裙,里面啥也没有。我们躺在榻榻米上,相互抚慰着。
大概是新婚不久,良慧非常敏感,稍一挑逗,即满脸通红,呼吸加速。由于懒得再「趴」起来,我们改由「侧交」方式,即--女仰躺,右脚抬起,跨置在男腰上。男侧躺在女右侧,插入女里,左腿在女左腿下,右在上,两腿夹着女左腿跟部,施展活塞运动。右手把玩着她那丰满的胸脯,三两下即肏得她星眸半闭,哼声连连,会阴滋滋作响。
经过一番甜蜜的耕耘,感觉得到她子宫的持续缩收,花蜜汹涌流出……正在如痴如醉之际,突见她双手掩面,娇羞地叫道:「姐…… 你怎 ……!」
抬头一看,只见嫂满脸通红的站在门口。
看得我心里一震!嫂,一直让我深深迷恋的人!
顾不得良慧,我猛的冲到她面前,抱住来不及反应的她,把她压在床上。
「雄、你。」手忙脚乱地抗拒着。
「嫂,你想死我了。」边说着,边脱下她的衣裙。
当我完全进入了她里面,她才放弃挣扎。
像上次般,我整个人趴在她上面,开始抽插。刚生产过的阴道,有点松,插起来也比较顺畅。我速度由慢而快,力道由轻逐渐加大。
两手扶着她微胖的脸颊,爱怜地逐一审视着。
她则娇羞地微闭双眼,静静的体会着产后第一次的冲刺。
转过头,阿慧正趴在床上,手垫着下巴,目不转睛地欣赏着我们的表演。
看到我在看她,她俏皮地眨眨眼。
渐渐的,嫂的呼吸加快、脸上潮红加深一直到耳际、嘴微张阵阵的喘息夹杂着轻哼声是时候了。
我使劲地冲刺--。终于,龟头接收到她子宫传来的阵阵痉挛我也一喷而出。
一睁开眼睛,嫂就:「阿雄,你、老--是这样--」
「不…正…经!」良慧在一边接着。
「慧,你---」脸又红了过来。
趴在她身上,我也还在她里面,我用两手撑着上身--
「你怎么突然跑过来?」我低头望着她。
「下午无聊,哄着阿勇睡着后,我把明宗交给妈,说要过来看看良慧,就来了。」
「你到多久了?」良慧问。
「嗯 …… ,不久,进来刚好看到他掀开你裙子。」她促狭地说。
「哼!你、」良慧抓了个小枕头朝她丢了过来。
嫂下意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