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钰将缠在粗壮腰肢上的束缚带解开,没有穿内裤的下身流淌着鲜红黏稠的ye体,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孽种排出来。他将覆盖在肚子上的衣服掀起来打了个结,近七个月的肚子也不过四个月般大小,“老子帮你!”他握紧拳头,比划着位置,一拳向肚子上的软rou锤下去,羊水激荡,咚地一声。
“啊啊啊啊…艹!啊啊啊”
他疼得全身痉挛,四脚朝天,躺在地上像是一只被喷了杀虫剂的蟑螂,下身喷出一股股红色的ye体,却怎么也不见小小的胚胎。
他最后疼得失禁了,红的黄的白的前后一起流,直挺挺地蹬了两下腿,就失去了意识。转醒过来时,他已经被清洗干净放到床上,穿上了裤子,裤子上还有新鲜的未干的血迹,应该是后面流出来的。
“啊!………”
他看着自己的肚子,仰头叫了一声,又低头捂住脸。
“我是个男人啊!…为什么是我…你出来…给我个解释…”
一年之前,李钰搬到了这里,断断续续开始做一些春梦,而且每次他都是被压的那一个,他以为是鬼压床,还请了神婆看了水,情况非但没有好转,不久之后,他发现肚子里有个硬块,一按就疼,他最初以为是瘤子,排了专家号,临到要去的前一天,一个同事开玩笑说他怎么跟怀孕了似的,整天没Jing打采地还老想吐。
他取消了预约,请了长假,又在淘宝上买了几个牌子的验孕棒…
这之后,他就像被人包养了一样,房租,水电,物业,日常饮食,全部都有人已经处理好了,他睁开眼之后就有香喷喷的饭,连垃圾都会凭空消失。但是他很恐惧,因为他听过一个关于养鸡的故事,农场主在第三十天的时候杀光了他养的所有鸡。
后来他开始绝食,上网看有关男人生孩子的新闻,甚至一些小说,一一往自己身上比对。肚子差不多三个月大的时候,他洗澡摔了一跤,趴在厕所的地上好半天才爬起来,后来下身就断断续续地流血,他擦光了家里的纸,只好用毛巾堵住,他开心地以为自己要流产了,结果翻来覆去疼了一夜,第二天他就好了,后来他彻底辞了工作,随着肚子越来越大,他感觉自己死期将近,只有打掉肚子里的怪物才有一线生机。
他不敢去医院,试了很多方法,但是每次都是这样,他只要睡一觉,身体就好的差不多了。
又过了两个月,他的肚子像吹气球一样胀了起来,他再也不敢出门,每天定时有人送外卖来,有一次他想吃泡面,刚倒好水就被一股力道莫名其妙地打翻了,他感觉自己被囚禁了,被监视了,他很害怕。每到晚上,总觉得有人搂着他睡觉,一开灯,只有床上有人躺过的印子。
他感觉孽种快要出生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从什么地方被生出来。
“呃…”
这天早上,李钰照例被不知道谁调的闹钟叫醒,他撑着肚子,挪下床,光着脚走到了厕所里,厕所是马桶式,他有些洁癖,刚搬来的时候洗了很多遍。李钰扶着洗漱台坐到了马桶上,便就着马桶尿了个尿,全身舒爽,正准备站起来的时候,又有点想拉屎,便扯了纸继续坐着打开了吃鸡,他边打吃鸡边揉着肚子,隔一会便顺着屎意咧着嘴地全身发力,只觉得硬邦邦的一大坨横在肠道里,一局打完了腿都麻了都没拉出来。
“腿………腿麻了…”
他撑着抽水桶站起来,却见便槽里浮着血丝,“拉个屎不会肛裂了吧…”他哆嗦着抽了纸随便擦了擦屁股上的血,刚提起裤子,后边便像泄了洪似的涌出一大股黄水,夹都夹不住,打shi了他刚换的裤子,啪嗒啪嗒滴在厕所的地砖上。
他捂着鼻子嘴巴,就干脆把裤子丢在了厕所,也把内裤一并脱了下来,穿了件宽大的体恤到客厅去找止泻药,他刚扯开药准备生吞的时候,一股力量将他手里的药打落了。
“啧…有本事出来打!”
他揉了揉有些发紧的肚子,向卧室走去。
“奇怪,肚子怎么有点痛。”
他拿着手机,靠在床上,窝着肚子,开始刷抖音。
“哼,要是老子拍一个肯定吓死你们。”
李钰只是嘴上说说,他一会就没了看抖音的兴致,手上加大了力气揉肚子,双腿也不知道怎么摆才舒服,他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开始把之前百度收藏的分娩预兆翻出来看。
“见红,破水…我擦,我这是要生了啊!嘶…”
意识到这一点,感觉腹中的疼痛从拉肚子变成了要生孩子,李钰立刻龇牙咧嘴地哎呦起来。
他用一个枕头放在自己腰下面,一只手伸到下面摸来摸去也没摸出个所以然,所以要从哪里出来,突然他一惊,脑子里闪过几个月前看的小说片段,那里?手指伸到了后面,发觉刚刚那些黄水就是从后xue里喷出来的,现在后xueshishi嗒嗒,将将能通过两根手指。完蛋了,还真的要生个怪物出来。
他脑补了一些陪前女友看的恐怖片,什么异形,食人魔胎,一出生就把宿主吃了…
“怪物!怪物!…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