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曲郁生拔出被含得shi透的性器。他知道再继续自己可能真要逼弟弟折腾到天亮,曲铭澈才刚刚痊愈,他不能由对方胡闹。
弟弟却揪住了他的小指。
弟弟漂亮的眼珠很像他们晚上看的江水:“哥哥不来了吗?”
又犹豫说:“我……反应太快了吗,我还可以做别的。”说着当着他的面撑开腿心的rou丘,情chao后的sao味瞬间浓郁,曲铭澈仿佛不自知,笨拙地揉弄变硬的小豆,细流持续从指缝下淌,他润shi的眼神一如曾经的纯粹。
曲郁生的眼睛悬在Yin影下,一动不动,偏偏曲铭澈唤了他:“郁生。”
“哥哥,哥哥……”
曲铭澈被粗暴地翻过身,伴随几声惊吓的促息,他跪到床头,下半身被抬起,将后tun完全暴露在哥哥面前。曲郁生居高临下,握着硬得发痛的Yinjing,开始新一轮的冲撞。
这样的姿势仿佛让shi热的窄道拉长,鼓胀的gui头闯进去,被吸附着,捉握着,稠密的快感令他们喟叹。曲郁生越动越快,曲铭澈几乎抓不稳,颈间的玉坠激烈摇晃,两只没力的膝盖撑不住,像冰面的鹿腿一样不断打滑,又被他哥哥捞起来。
“澈澈流的水好多,比之前都要激动。”
“是因为怀孕了吗?”
曲铭澈想否认,眼泪在眼眶打转,想让哥哥快一些,又想让他停下,他要倒下去了,哥哥却锢紧他的腰,动作愈发狠厉。
“怀孕了,激素分泌紊乱,便渴求生理上的性快感。”
“澈澈到了这个阶段了吗。”
温柔地说叫人羞赧的话,同时疯狂进出,毫不留情。曲铭澈甚至能感觉体内肆虐的硬物表面虬结的jing脉,又烫,又撩人,他已经受不了了,脸埋在床褥下呻yin,他不习惯不是面对面的时候,哭得比前面都要失控。
曲郁生便让他转回来,吻他通红的颈子,下巴颏碰到某处温凉的突起,引得少年一阵乱颤。这样可爱的ru头,他之前都没注意过这样的地方,和弟弟下面稚嫩的Yin蒂一样,轻轻一压就弹起,娇软的ru晕像青春发育的女孩那样微胀。他顶着弟弟,低头吮吻那处鼓鼓的ru晕,甘美动人,他不知道是不是弟弟擦的沐浴ru的味道,干净明媚,像雾霭下的雪。
“这里,会泌ru吗,”哪怕少年一遍遍松开欲要作出解释的嘴,他还是咬着ru晕上匀圆的突点,认真的语气几乎要让曲铭澈分不清真实,“生育后nai涨出来的话,你这里都会是nai水的味道。”
曲铭澈讲不出话来,哥哥的口腔过分shi热,那些糟糕的假设更是刺激他本就极易含羞的心,胸口胀胀的,就像真的要张大,要流nai。连同他们黏连的下腹升出让人发疯的烫意。他趴到曲郁生的肩头,喘得很模糊,翻来覆去是哥哥这个音节的变调,在曲郁生听来,就像在撒娇一样。
结合的xue口被撑得没有缝隙,那顶入的烫物还在胀大,接近极限了。曲郁生握住弟弟汗津津的手,从指缝插进去,紧紧扣合。
他喉结滚动:“要说什么,澈澈?”
“抱我,郁生哥哥,”曲铭澈shi红着眼睛,“不要放开我……”
他抵到弟弟柔嫩的宫颈口,射Jing的时候,快感更接近窒息时的充血和昏沉。在弟弟喘不出声音的高chao中,他将对方的嘴唇咬破了。
明天会留下印子吧。他轻舔曲铭澈嘴上的伤,又压着他挺身进去。
曲铭澈像坐上过山车,一夜在高涨的情欲和宛若炸裂的舒爽反复上下,腹腔的浓Jing承接了一股又一股。曲郁生一刻都没停,目光炙烫得仿佛高悬的皓日。
那红肿的rou缝完全翕张开,吃满兄长的强势与执念。
最后,曲铭澈软在他身上,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曲郁生倒是抱他坐到腿间,抚过对方的腹部,Jingye的味道还没散去,那小块的皮肤沾着水渍,微微鼓起似的,Yinjing就着未阖的小洞缓缓顶弄,捣出里面残剩的浊ye。
累昏过去之前,曲铭澈感觉哥哥抱住了他的肩膀。
他说,澈澈,我才是离不开你的那个人啊。
第20章 υ
次日姨母来病房的时候,倒只剩下曲铭澈在这了。
曲郁生昨晚真的干红眼了,压着他发疯地又吮又咬,一直折腾到快天亮,这会儿曲铭澈有些无Jing打采,睫毛还是shi的,见姨母过来,擦着脸抱了抱她。
见他这般模样,她非常心疼:“昨天没睡好吗,是不是又看书看到很晚?”
他模糊应着,问她:“妈妈什么时候到的,我还想去接你呢。”
“胡闹,你这样怎么能乱跑,摔着了又让我心疼死,”虽然嘴上这么嗔怪,她的眼神却是柔和的,“怎么没见到哥哥,工作去了?”
提到曲郁生,他感到耳朵发烫,却一点都不畏惧,仿佛经过一夜的坦白和谈心,他不再是先前那个自卑沉默的羞涩少年。他注视着面前的长辈,认真的神情像宣告什么重大的事:“我要跟哥哥回去,所以他先去车上收拾东西了。”
听到这样的答案,女人似乎并不意外,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