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仙起身,将我抱起来,对我暴露出来的一身痕迹视而不见。
我被放入水中,热水冲刷过身体,桃花仙也跨步进来,提着我的肩,替我擦洗。
“啊…你不必这样。”
后xue骤然被插入两指,撑开,残留的ye体流了出来。我轻哼一声,过度摩擦的xue口红肿,根本经不起碰。抬起腰躲开。那冰凉手指却紧追不放,伸入狭窄甬道按揉,“他是这样对吗?是这样碰你,对吗?”
他们一个两个是不是都以折辱我为乐。
“你不是都看见了吗!”我怒目而视,此时此刻我赤裸裸泡在水中,说出去的话没有半分威力。
桃花仙似乎对我加重语气十分不满。捏住我的下巴吻我,后xue中的手依然在徐徐戳刺,曲指碾磨。上下夹攻我根本无力反抗。
待到我张着嘴喘气不定,他也慢吞吞抽出手,声音沉了些:“干净了。”
话落,一个硬物抵上来,刚刚经过开拓的xue口不住收缩,似乎能感受到勃发rou刃的灼人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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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炮?
一尧:不是的。
红线:不然呢?
不负
第18章 .
那物在tun缝处蹭了蹭,rou刃筋络几乎嵌进了柔嫩tunrou,将将擦过xue口,我直直盯着他的双眼。
他若是…他若敢…
桃花仙敛眸展臂将我抱了出来,淡声道:“我才不像他。”
我松了一口气。
之后的几日我时睡时醒,提不起半分力气。
桃花仙也再没有任何轻薄行为,只是时常看着我发呆。我看过去,他又垂眸躲开。
夜半时分感到有柔软亲吻擦过脸侧我装作沉睡不察,却听到他极轻的一声叹息。
*
桃花仙舀了一勺甜羹,我偏头不肯喝,他却捞过我的腰,“不喝也好,我便吻你。”
“唔!”良久,我嘴唇带着艳红,乖乖喝了。
其中不知放入多少仙草灵药,喝了之后身子灵力充盈,不觉疲累。只是嗜睡一项,不曾好转。
半月有余,我逐渐积攒了些力气,强撑Jing神起身处理公务,喝了桃花仙带来的汤羹,不一会儿又昏睡过去。此时我才觉出不对劲。
第二日,我爽快喝尽,便胡编乱造将他支出去,他眸光沉静,似乎看出了什么,最后只是不发一言,端着空碗离开。
我知道他不会害我,可我不想蒙在鼓里。
用术法将汤羹转移几乎费劲力气,我慢吞吞披上衣袍,吞了几颗提气的丹药。便缓缓向着殿外走去。
有仙侍磨磨蹭蹭来到我身边,“红线仙君,一、一尧仙君并不在天界。”
谁说我是来找他的。
一路上不少流言蜚语,从前我只听过别人的传闻,如今我成了话题中心。似乎是一尧说与我不过逢场作戏,并没有什么不能舍得。于是欣然接旨。有纨绔斥我不要脸面,好大年纪,竟勾引一尧。他也笑着说非也非也,年岁虽大,但好在身子紧实。
我自认了解一尧,如今却分外陌生。可我不信他会说这种话,必有他自己的苦衷。
不愿任人品评,我打道回府。
桃花仙眉目秀雅,站在月老殿门前,见我回来,开口道:“所以我不愿你出门。”
我低低嗯了一声,他跟在我身后,“你若是不信,可等他回来。”我略带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他笑意清浅,“我不愿你难过。”
心头一记重拳,我几乎要抬起手摸摸他的头发。但我最后只是躲过他的目光,站定冷声道:“近日有劳仙君了,慢走不送,我改日登门道谢。”
我真是不知好歹,却从不悔改,沉溺苦厄,自诩甘甜。
他抿了抿唇,“好。”
到此为止吧。
都到此为止。
我照常每日牵线,无事便透过姻缘镜看着人间红尘万千,似乎自己这点事,连话本都不屑于落笔。桃花仙偶尔送来些珍贵药材,仙界似乎也早就忘了一尧与我的纠缠不清。
镜中闪过熟悉人影,原是一尧带着风盐仙君下界游玩,相谈甚欢,煞是般配。
我公事在身不能常常出游,互通心意后也并没有机会下凡。我看了一眼便不愿再看。
风盐仙君今年刚满十八,好像是比我年幼不少。恐怕都不够我的零头。青涩可爱,许是别有动人之处。
我又拿起了酒壶,竟有异常的辛辣苦涩。
我本打算等他回来,问一问,讲清楚。却原来他与风盐作伴并无一丝为难。
大概真如他所言,不过随手情意,不过风流一场。
此生不负是假,暴怒是假,讨好是假,只我一人入戏太深,当了真。沦陷情欲,难以自拔。
我将酒壶敬向明月,月色柔柔,满地荧光,到最后酒坛倒了一地,我枕着手臂趴在石桌上,勾着杯子,眼神迷离,嘴角带笑:“我便不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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