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妈烂逼!老子杀了你!”
李高登的脸被溅得都是血,似乎还有脑浆,一齐黏腻地粘在脸上。女人砍完男人就将头埋入稻草,大声哭了起来。李高登还愣着神时,门口又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叫儿子,一张满是皱纹的脸探进来。
李高登拍下照片,这本来已经可以了,证据充足,只要等萧邺辰来就能一起救她们出去,而且拐卖妇女、强奸、非法监禁和家暴等数罪并罚。正当他要往回走时,窑洞又是传来一阵尖叫的凌虐声,李高登刚走了两步,女人的声音折磨着、撕裂着他的脑袋,他只得转头回去,头痛才能减轻一点。
秃子的父亲见儿子头上插了一把菜刀,同时看到李高登满脸是血,立即掐住了他的脖子,眼睛充着血要给儿子报仇。他的力气太大,双手像钢铁般坚硬,掐得李高登喘不过气来。在窒息前,李高登从背后抽出镰刀,全力一刀划在他的胸口上,老人还没有松开手,李高登用尽全身力气,马上又砍了一刀,那老人这才捂着胸口松开了手。
女人急忙摇头求饶,秃子却打得更来劲了。李高登已经不敢看了,只能眯着眼睛看相机录像中的小画面,他见秃子将她的手解下来,随后脱下裤子露出个大屁股,压着她的身体从背后插入抽插了起来,又是拿起鞭子一边抽打她一边骂道:“生不出孩子的盐碱地!还想跑?今天老子告诉你跑是啥后果。”
铁游看着窑洞里的两具尸体,脸上一丝情绪起伏都没有,只是淡淡地说:“少爷你杀人了,得处理尸体。”
“还跑不跑?啊?”
忍着恶心,李高登在门口悄悄探过头,恰好看到秃子将女人双手吊在屋顶上,拿着皮鞭狠狠抽她,新伤和旧疤叠在一起,她满身都是密密麻麻的红色血痕,黄色的脓浆流出来,和血一齐滴在稻草上。驴子被他吵醒了,咿呀叫了两声,又接着睡了过去。
尽管李高登看的是相机小屏,可他的头顶直冒冷汗,他想逃跑,脚上却怕得动不了,那个女人实在太过可怜,他不能跑,他本只想过来拍照收集证据,等萧邺辰来一起把村子里的女人都救走,但是现在他没法置身事外,甚至让他回想到了第一次被铁游绑架的时候,他也是这样粗鲁地骑在自己身上,拿出钢筋以抽打凌虐他为乐。
那秃子转过身,见是李高登,指着他的鼻子骂道:“管我家的事?你以为自己谁?”
骂到一半,他忽然不动了,一把菜刀正好砍在脑门后,李高登抬头一看,被打过的女人正站在秃子背后,目光呆滞地看着他脑袋上的菜刀,秃子还有一口气,往外爬着挣扎了几下,这才就不动了。
“我告诉你,我朋友是市长,他马上要来,你现在放了她还有活路……”
铁游先是摸了摸他的头,接着立刻用沾满血的稻草裹住尸体,又用干净稻草裹了第二层,拿绳子结实捆住后扛在肩上走了出去。不一会儿他拿着绳子回来,如法炮制背起第二
李高登慌忙地问:“你怎么来这了?”
李高登大口喘气着爬到门口,那个老人挨了这两刀,胸口大出血停不下来,却还是指着李高登骂道:“老子砍死你!做鬼都不放过你……烂逼……”
骂咧咧的声音由远及近走来,他躲在柴垛后,透过缝隙看到秃子左手拿着刀,右手拽着另一个同意浑身赤裸的女人,女人呜咽求饶,像一只毫无还手之力的小猫,男人却不管那么多,拽着她的头发直接拖进了窑洞。
除了上次的民工,又杀了一个人。他想逃离这个地方,刚跑出去便撞到一个坚厚的胸膛,抬头一看却是铁游。
察觉到他语气中的慌张,铁游紧紧握住了他的手,从他手上抽出镰刀,温和地安慰道:“我去挖路,回去不见你,二奶奶把事情都和我说了,我就来看看你是不是来这儿了,别担心,马上就好了。”
秃子在发泄大干,女人呻吟求饶。而原先那个没有手脚的女人仿佛死了一般,从头到尾一声不吭。最后秃子颤抖了几下,往里顶去都射在她身体里面。脱出后软了的阴茎还沾着一长串精液,像是鼻涕一样粘稠稠的。忽然李高登见那个男人高高举起了手,手上是一把菜刀,吓得李高登和相机一起跌倒在门外。
还没说完,秃子放下菜刀,一拳打在了李高登脸上,打得他脑袋炸开一个蜂窝嗡嗡作响。他边打边骂,朝着李高登脸上吐了一口唾沫,“铁牛家的人?老子打死你!操你妈,没爹娘养的杂种!天天被男人操屁眼的烂逼……”
“放开她!”李高登愤怒地吼道,把镰刀藏在身后。
骂着骂着他的声音愈加微弱,到最后失去了知觉,和儿子一样僵硬地躺在地上。一切发生得太快,李高登看着手上的鲜血,终于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
李高登突然明白,逃跑的后果是什么,他会砍掉她的双手双脚,只剩一个能生育的子宫。不,应该说,那个女人,从一开始就是行走的子宫。这简直是他在暗网才会看到的画面,班上有同学因为猎奇看过,李高登当时恶心得和现在别无二致,现在这幅血淋淋的画面直接在他面前反映,简直是原始人才会有的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