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铁游蹲了下来,一只手扶住李高登的身体,一只手挠着头,黝黑的皮肤脸色微红,看上去很不好意思地对乘务员说:“对不起,给您造成麻烦了。这是俺表哥,俺出去上厕所打水,他病糊涂了,就非要来找俺。”
“先生需要帮忙吗?他看上去很不舒服。”
“没事没事,俺在这就行了,您工作这么忙,俺不给您添麻烦。”
铁游在乘务员眼中,像个敦实的农村小伙子,说起话有股西北口音,让她想起了老家的弟弟,便也相信了他的话。
乘务员走后,铁游抓着李高登的后颈,一齐进了厕所。
咔的一声,门被锁上了。
李高登当即挨了一巴掌,脸上又辣又痛,他捂着脸,被铁游拽着头发抵在厢壁的镜子前。
裤子被趴下来,铁游没有做扩张,径直插入了进去。
“装晕骗老子?胆子肥了是吧,老子今天不cao死你。”
李高登疼得呻yin了起来,铁游的声音在他听来,像暴君般低沉凶恶。铁游始终没有松开他的头发,拽得他头皮无比疼痛。
在厕所沉闷的酸臭空气中,铁游凶狠地贯穿进了他的身体,发泄了自己全部的不满。脑袋被拽起,李高登看到铁游在自己身后来回抽插,自己呻yin着脸部模糊着绞成一团,像在混凝土搅拌车里被搅拌过一轮。
“sao货好好看着,是怎么被老子cao的,又浪又sao。”
他在身后不停地骂着,李高登充耳不闻。在意识模糊的边缘,李高登的思绪游荡回到了很久以前的午后。
同样一个燥热的午后,李高登想到一个关于厕所的故事,一个高傲清冷的朋友。在设计那个参赛的建筑作品时,自己不想画枯燥无聊的厕所,他只是一笑,默默把厕所都画了,说道:“当建筑师,说不定以后就天天画厕所呢,你得习惯,我先帮你画了,反正以后我不做了。”
李高登心里一惊,立马问:“邺辰你不做了?那我们的普利策奖不得让给别人了?”
李高登很惊讶,说出的话却是开着玩笑问的。
他从电脑前抬起头,看着一旁切板子的同学,温柔地微笑着说:“小高,你看咱们这五个人,谁会真的做建筑师吗?”
“我喜欢,我爸说我可以想做喜欢的事,什么都可以。”
“梦想总是昂贵的,你爸真好。”他继续埋头看向电脑画图,尽管是笑着的,眼眸中似乎有些悲伤。
和李高登一起获奖的同学,确实没有一个人成为建筑师,除了他,可是现在的他,在最不喜欢画的厕所里,被人凌辱透了,被人夺走了身体的占据权。
李高登只觉得无比悲哀,心里的疼痛强于身体的痛,在后xue被铁游庞大的Yinjing贯穿撕裂时,任他怎么抽插掐ru,此刻李高登反而咬紧了嘴唇一声不吭。
第14章 因地制宜
rou棒在身体中猛烈冲撞,似乎将下体分裂成了两半,李高登含着眼泪,直面镜子中自己的丑态。
追 文 ??陵б久??久б
镜子中的自己和铁游,像两只正在交配的动物,粗鲁野蛮的铁游,只知发泄最原始的欲望。连李高登都陷入了他那野兽一般的欲望中,在他的冲撞贯穿下,皱着眉头,因为射Jing高chao脸上皱成了一团。李高登很恐惧这样的自己,恐惧这种羞耻的快感。
这样的自己,又丑又低等。人类发明了房屋,墙壁用来划分空间;发明了床榻,被褥用来舒缓身体。而现在他们远离了房屋与床榻,在闷热的厕所中交媾。
这块镜子背后的水银脱了些许,像一个脏了的斑点,又像是墙壁剥落了一块涂料。
感受李高登的无声沉默,铁游突然停了下来,Yinjing顶到最里面,全都射在了李高登体内。射Jing后的铁游,仿佛发泄完了满腔怒气。他一边抚摸着李高登的腰身,动作轻柔了很多,一边欣赏着镜中的两人。
民工健壮肌rou上的皮肤黝黑,怀中人的肌肤却白嫩脆弱,李高登被他紧紧搂着,白色肌肤上多了几处Yin影,像是被他染上去似的。
后面肯定已经脏了,李高登默默地想。他拿出厕所一旁的纸巾,沾了水擦拭自己的下体,之后擦去了洗手台上沾的Jingye。
“你在想什么?”
铁游在他耳边漫不经心地问,手指也没停下,拨动弄着他的ru头。在镜子中,铁游看到李高登转过头,嘴角一撇,露出轻蔑的神色,惹得铁游立马又发了火。
“说呀,你在想什么?”铁游一把将他的身子扳过来,盯着他的眼睛,“我cao你的时候,你不是最会骂人,今天怎么不骂了?”
李高登本想别过视线不理会他,额头却被铁游顶着逃不掉,汗水黏在两人额头间。
他轻蔑地笑了一声,说道:“跟你说了也不懂,以前我和朋友争论,建筑应该更注重实用性还是美感。他给我画了个四面透风、只挂帘子的玻璃流线别墅,我给他画了个土窑洞,一种极具设计美感,一种只是为了生存而住。”
说了太多话,李高登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