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铁牛一脚补在刀疤的肚子上,他趴在地上不停地认错。揍完刀疤,铁牛转过身看向李高登,他惊得张大了嘴,嘴角还残留着一串口水。
李高登气得吼道:“铁牛,你都在骗我!”
“是啊,你还真的喜欢了我,愿意为了我,被大家cao……”
铁牛捂着肚子大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过了好一会,他替李高登抹去嘴角的唾ye,嫌弃地看了一眼。
“现在你身上,都是那些sao鸡巴的臭味,sao不sao呐,赶着让人cao你。”
铁牛挥手叫人拿来水管,往李高登身上淋去。在冰冷的水管下,李高登冻得一哆嗦,朝铁牛吼道:“你就是个变态,到底想要做什么?”
铁牛关上水管,静静看着他,就这么一直看着,突然又爆发出大笑。
“我早就说过了,你老子欠我钱啊。”
“一切都跟我没关系,你为什么非要拿我出气?”
铁牛俯下身,几乎要与李高登的脸贴在一起,狠狠捏着他的脸颊接着说道:“跟你没关系?你以为你老子钱从哪里赚的?他做工了还是种地了?不就是从咱们这些屁民身上赚的,房价高得跟天上的牛一样,你从小靠你老子过得这么好,吃干抹净了多少人的骨头啊。”
李高登争辩道:“我没有靠我爸,我开始自己工作了。”
周遭传来一阵哄堂大笑,铁牛松开他的脸,从口袋拿出李高登的工牌,狠狠扇在他脸上,笑着说:“不靠你老子,一工作就当公司总裁啊,你大哥也是总裁吧,一家子啊,都是有钱人。”
“我没有,我真的只是挂名学习而已……”
话还没说完,铁牛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拖着五花大绑的他,大步往外面走去。
李高登被他掐着,几乎喘不上气来,脸上涨成了青紫色,被他一路扯进露天的施工升降机,往楼层最高的十八层升去。升降机只被两排铁栏杆围着,此时正是日出时分,海风飒飒地拍打在脸上,工地下方漆黑一团,李高登仅仅能看到红日从远处海平面升起,刚露出个头,又被乌云遮住,土地再次陷入了黑暗。
“这是……?”李高登心中一惊,终于明白自己深处何方,他喘着气说,“亚洲湾的海滨楼盘?不是早已经停了?”
亚洲湾,是万州集团一个烂尾的项目,董事长计划打造商住一体的黄金港湾,因为政策原因,地块得不到开放,所以相关配套项目始终未能实现。
铁牛斜着眼睛看了李高登一眼,到了最顶层,从楼顶一把将他丢在墙外的脚手架上。架子上面的竹板被李高登猛地一摇晃,发出“嘎啦嘎啦”的声音,随后,铁牛也踏上脚手架的板子,李高登更是很清楚地听到好几声竹板断裂的声音。
李高登有恐高症,连忙惊恐地喊道:“不行,快下去,这脚手架年久失修,根本承不住人!”
李高登不知道铁牛是怎么想的,在微微的天光下,李高登朦朦胧胧看不清他的脸,只能听到他的笑声。
“掉下去,不是更好吗?”铁牛拽住李高登的头发,往上提起,扯得他头皮生疼。
“少爷,最后居然是和我这种人死在一起,开不开心呢?”
“死变态!你想死就自己死,放我回去!”李高登疯狂挣扎,竹板在一阵摇摇欲坠中,响动的声音更大了。
“别动,真的会死人的,我一条贱命死了倒没关系。”铁牛嗤笑着,顿了顿说,“要是少爷死了啊,你说你老子对你那么好,供你好吃好喝上好学校,不得马上咽气过去?”
说到爸爸,李高登的脑海中立马浮现出爸爸和蔼慈祥的脸,虽然他在公司十分严厉,回到家却立马换了一副亲切的面孔,他说自己是他最喜欢的孩子。还有家中的妈妈与大哥,他们一定都急疯了,特别是爸爸,也许心脏病都犯了。
“爸爸……”李高登流出两行清泪,停止了挣扎,竹板断裂的声音立马小了许多,逐渐归于平静。
铁牛见抓住了李高登的软肋,得意洋洋地蹲下身,吻住了他。
铁牛是真的很喜欢接吻,铁牛一边吻着他的唇,熟练地撬开他的牙齿,搅动藏在最里面的舌头,一边玩弄着ru头上的铁丝,李高登被他弄得痛了,只敢微微颤抖,生怕动作大了,把承着两人的竹板弄断。
脚手架依旧在摇晃,铁牛玩着铁丝,一些血珠从ru头渗出,铁牛在李高登的ru头打了个环,之后松开他的唇,拉出丝丝唾ye,粘在李高登的嘴角。
“要一直戴着我的ru环,Cao着爽。”
话音刚落,李高登突然被铁牛翻过身去,没有任何爱抚与扩张,铁牛顶着庞大的性器,立马就插入了李高登红肿的后xue中。
身体仿佛被完全贯穿一样疼痛难耐,后xue吃入了整根rou棒,几乎到了极限。不仅是肠道,整个身体,都被他撕开到了破裂的边缘。
李高登紧咬着牙关,任由他在身后抽插发泄。随着铁牛在后xue来回顶进顶出,脚手架发出规律的抖动声,跟催命一样噼里啪啦响动着。
第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