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
艳奴一声尖叫,身子瞬间失去了全部的支撑,塌陷着肩头跌落在榻上。乌黑的长发粘在他的侧脸、肩胛、后腰,从下陷的脊背盘踞到翘起、被男人的巨物顶起来的routun。
浅色的衣衫彻底从男人的肩头滑了下来,同时也露出了其下遮挡住的无边春色。
少年的头颅埋在被褥里,后颈粘着细细密密的汗珠,晶莹剔透,宛若一颗颗小珍珠。
他莹白的身子在颤抖,喉咙里发出沙哑、难成语调的喘息,唇角红艳艳的,舌尖早就不听话地从肿胀的唇瓣里探出头,染着银丝、透着热意。
汗珠从艳奴的额头落下,一道清浅的水痕浮在他的眉眼之间。他呼出喘息,轻轻蹭着被褥,露出了一直被发丝遮住的容颜。
夭夭桃李花,灼灼有辉光。
悦怿若九春,罄折似秋霜。
流盼发姿媚,纤妍引痴狂。
艳奴不愧当之为醉花庭的头牌,且牌名为“艳”,便是与那“艳”同比光辉。
少年的姿容是世间难得的绝色,乌发雪肤,细长的眉梢空染半分痴态;春水含情的墨瞳生得缱绻妩媚,睫毛纤密、眼尾狭长,藏不住的红晕点缀,更是新添艳丽。
艳奴原是生得犹如月辉,容貌清绝、气质冷艳,但因着周身经历,流落到醉花庭,这才在欲望与男人的滋润下化作了难缠的妖Jing,一举一动皆是春chao与颓靡。
因为那些冗长、激烈的快感,艳奴脸颊发红,鬓角香汗连连,身上弥漫着情欲的味道,腥臊甜腻,像是盛放的荼蘼花,嫣红的姝丽久久不褪。
“大、大人……”
眼尾绯红的少年轻声喃喃:
“求、求您垂怜……奴、奴受不住了……嗯唔……”
艳奴感觉自己腹中的那个小嘴儿被男人的巨物顶的瑟缩,一颤一颤,明明抖得厉害,却还因为多年被cao惯了而吸吮着对方男根头部胀大的位置。
酸。
艳奴的宫口被刺激地发酸。
“垂怜?这小嘴儿不是挺会吸的?”
男人轻笑,抬手捋过身下人背上缠绕的发丝,捏在手里细细把玩。
像是听了少年的诉求,男人放缓了动作。
猛烈的快感稍微松弛,而艳奴也微微舒缓了小腹中紧绷的神经。
就在刹那间,察觉到时机的男人捏住少年的后颈将人按在被褥里,同时身子半抬,胯下使力,犹如破空之剑。
“啊!”
近乎碎裂的呻yin从少年的嘴里飞出,他的头被按在柔软的被子里,轻微的窒息感环绕在少年的感官里,而身后被巨物cao开的小嘴儿更是彻底包裹住了男人的性器。
凌乱的快感叫艳奴一时间难以自抑,泣不成声,甚至面着男人口不择言:
“呜……坏了……好涨……”
“奴会坏的……呜呜……”
“大、大人……骗子……就欺、欺负奴……”
艳奴的宫口被彻底cao开了,宫腔里软嫩敏感的rou层层叠叠,一圈一圈紧紧箍着男人的巨物,像是挽留又像是推拒。
那丰腴红肿的rou蚌缀着被cao干出来的细密白沫,里面的xuerou勾缠着、吸吮着、颤抖着。
男人不曾理会艳奴的哭喘,反而拘着对方的后颈,身下不断大力cao干。
紫红色的rou柱来回进进出出,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男人两个硕大的囊袋也击打在少年肥软的tunrou上,恨不得将它们都一起撞到shi软的洞xue里。
“我是骗子?可分明是你的小嘴儿吸着我不放。”
男人哼笑,他因为身下的快感而声音不稳,不过比起早就语不成调的少年来说,他可平静太多了。
他的手指捏着掌下属于少年后脖子上的软rou细细摩挲,修长的手指勾住对方的喉结来回摩擦。
胯间胀大的性器在那个隐秘之地耀武扬威,rou柱上的经络不住地剐蹭少年腹中的娇嫩之地,撑得那脆弱的子宫瑟瑟、引得xue道强烈收缩,而男人也险些因此Jing关失守。
似乎恼怒于自己差点儿失去控制,男人停顿片刻,再次动起来的时候犹如狂风暴雨,刺激得少年浑身发红,整个人埋在被子里打颤,眉眼是shi漉漉的泪水与汗珠,嘴里呜咽,甚至无力挣扎。
这一刻的快感是叫艳奴害怕的。
他体内小小的子宫埋进去一个横冲直撞的野兽,那野兽丝毫没有怜惜的情绪,甚至还四处作孽、凌虐着他柔嫩的rou璧。
少年的小腹因为野兽的进入而出现一块凸起,更是随着男人进出的动作而时隐时现,将那白皙的皮rou撑出一个圆头的形状。
艳奴觉得自己的子宫要被捣烂了,rou璧如何也躲不开野兽的袭击。
他想要挣扎、想要抽离身体以避开这样恐怖的欢愉,但早在宫口被撞开的那一刹那,艳奴就失去了全部反抗的力气。
此时的他只能全身被男人的rou柱钉着,躲不开、逃不掉,被迫接受一切对方给予的刺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