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分为两界,上界为修真界,下界为人间界,二者所隔正是那通天之梯。
常言有云道:
天上白玉京,十二楼五城。
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
众人想进入上界,皆是为求长生、求不死而已。
下界,京畿醉花庭中。
香帏风动花入楼,高调鸣筝缓夜愁。
醉花庭正是整个京畿中最是繁华的秦楼楚馆,这儿不单单有花魁,更是有小倌出身的头牌,乃是京畿众人最爱的销金窟。
此刻华灯初上,漫天星辰被那姝艳的灯笼晃得瞧不见星光。
醉花庭三楼的李子阁中挂上了水红色纱幔,正是已经接了客的标志。
屋里帘幔层层,隐约可以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以及带着媚意的喘息。
在水红色笼罩的纱帘后,可以看到宽敞的罗汉床上正交叠着两个人影。
其中位于上方的人身材高大、健硕,蜜色的肌理上充满了力量,均匀有力的肌rou分布其上,从肩头还披着一米白色的长衫。
而他身下跪趴着一身材纤细、全部赤裸的少年,肤若凝脂、如玉如雪,乌黑的长发因为汗水而蜿蜒在他白皙的后背,同那分明的蝴蝶骨交相辉映,好不诱人。
在米白色衣衫的晃动下,朦胧间可以看到男人胯下那有儿臂粗细的深紫红色巨物在一鲜红、软烂的蜜xue中进出,来来回回、噗叽噗叽,黏腻、腥甜的蜜ye顺着那丰腴、桃粉的rou蚌缓缓滑出,最后“嘀嗒”落在了被水迹洇shi的被褥之上。
被半掩在衣衫下的少年身子颤抖,雪白的tun尖一抖一抖,印着一层薄红。
比起他纤细犹如蒲柳的腰肢和rou皮紧实、隐约可见人鱼线的小腹,少年的tun便显得愈发肥软挺翘,蹭着男人带着毛发的小腹,不住勾人邪火。
此时被男人胯下巨物不断进出的少年只觉得自己小腹酸软,浑身失去了力气。若不是男人铁般的手臂揽住了他的腰,恐怕在对方那近乎可恐的进攻下,少年只能彻底瘫软在自己流出的蜜ye之上,并使之不断晕染出更大的水痕。
“唔……大、大人……轻些……奴受不住了……”
缱绻的水声里是喘息不住的呻yin,音色糜烂暗含娇媚,断断续续,清浅而微微沙哑,像是水滴落在了琉璃宝珠之上,勾人却不自知。
少年在不住地求饶,只是那在他身上耕耘的人却丝毫不理会,反而加大了力道,身下传来皮rou相击打的“啪啪”声,惹得水声更重。
“嗯啊、受、受不住了……”
少年哭腔更甚,他前面同女子一般无异的花xue被男人的巨根顶的发酸发软,里面早就蜜汁泛滥成灾,在进出摩擦的同时不断带出、带进,滴滴答答的声音久久不绝。
而后面的菊xue却是在这样的境况下愈发空虚难耐,只能一张一翕的收缩、舒张,似乎想要引得那紫红色、冒着热气的rou根一举攻入。
忽然,跪趴的少年浑身一颤,他声调变得急促,修长白皙的手指紧紧攥住了被褥,嘴里求饶:“别、别大人,顶到那里了……啊!会坏的、会坏啊……呜呜……”
少年哭得像是个孩子,呜咽中夹杂着喘息和委屈。他小腹下方光洁、白嫩的性器泛着粉色,微微冒出几滴粘稠的白浆。
“大人……要顶破了、唔啊!坏了……奴的肚、肚子会破的……”
“不会坏的。”
男人终于说话了。
他的声音低沉,因为情欲上涌而有些沙哑。
他道:“是顶到艳奴的子宫了吗?”
被男人压着进出的少年便是艳奴。
“啊……是、是……”
激烈的快感下,艳奴墨玉般的眸子变得朦胧迷茫,猩红的舌尖吐出半截,艳红的唇不住哈着热气,连唇边的银丝也随着身子的前后跃动而缓缓流出。
他就像是一株只能攀附在男人身上的菟丝子,此刻全然失去了神志,香汗淋漓,象牙白的肌肤上浮着一层水光、甜腻的色泽,像是画家手下的仕女图一般,丰腴中透着性感,却也被情欲迷红了双眼。
少年全身的关节处都漫上了薄红,曾经青涩的身子在日复一日yIn欲的浸染下早就对此食髓知味,只是简单的碰触便能引得他发软、喘息。
男人轻笑,磁性的声音带着不可抑制的深沉欲望。
他最是喜欢在榻上欺负少年,看着少年在自己的面前露出最yIn乱、浪荡的一面;看着少年在他的身下崩溃、求饶,泣不成声……甚至用那软烂糜红、紧紧绞着男人阳具的嫩xue喷出腥甜的蜜ye。
此刻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性器的gui头在摩擦间撞到了少年xue腔内的小口。
那是少年的宫口。
早就摸清对方敏感点的男人眼底闪过了恶劣的情绪,随即顶着那敏感、脆弱,甚至狭小的宫口狠狠撞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