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几个字咬得有点重,尽管没有动作,贺从江却觉得俞重星的视线爬过了外衣潜进了他的内里,喉结上下吞咽了一下。
那端的贺文清朗声而笑,这时她趁机说:“不过贺爷爷,这次还真的有个忙要您费心。”
贺文清有些疑惑:“是志愿活动的赞助金吗?贺家名下确实有几个合适的小公司,你需要的话我可以让手下的人联系你们。”
俞重星却说不是:“多谢您考虑,不过我们已经找到了合适的赞助人,只不过......”她停顿了一下,并非思量措辞,而是贺从江在他们俩交谈间猝不及防地掀开浴袍,对着她敞开双腿,握住露在外面的按摩器把手,抽插起自己的后穴。
眉尖轻轻一挑,她撇过眼,若无其事地接上话,让那断开的语气带上几分为难似的:“那个赞助人现在在隔壁城市出差,离得有点远,我们只有这个周末的时间,所以需要连夜赶过去,不知道您同不同意贺从江跟我们一起过去呢?”
对面没有说话,应该在思考,俞重星静静等着,眼神却一直锁在贺从江身上,应该是顶到了舒服的地方,他浑身都颤了一下,回望着俞重星,紧咬嘴唇没有发出一点声音,面颊都憋红了。
终于,贺文清沉吟着说:“既然时间这么紧,你们便过去吧,小江跟你呆在一起,想来也不会出什么事情。”然后语气转严,显然是对贺从江嘱咐的,“在外面要收敛脾气,谈成赞助就抓紧回来。”
贺从江离得有点远,声音飘飘忽忽的有些不真切:“知道了,爷爷......我会尽快回来的。”
俞重星紧接着道别,仍旧是妥贴稳重的声调:“谢谢贺爷爷,到了地方我们会联系您的。”
电话一挂,俞重星便朝贺从江步步走来,欺身而上,一只手撬开他的牙关,捅入柔嫩的唇舌中,另一只手则攥住他握着按摩器的手腕,目光湛湛:“就这么忍不住,连你爷爷打电话都要发骚?”
贺从江含吮着俞重星的长指,心里却一阵恍惚,就这样脱离了贺文清的掌控......虽然只是极短的时间,但却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他本以为要到自己挣到贺家的掌控权才能实现的事情,现在轻而易举地发生了。他顾不得去想返回贺家后会遭遇什么,只觉得茫然的畅快。
舌面被指腹压着,唾液裹着指头,指甲时不时搔刮到口腔内壁,他张着嘴,任由人检视唇舌的每一寸,含混地说:“俞重星,我想做。”
门铃响起,房中交缠的两人均是一怔,方才想起刚刚点的餐饭,俞重星站起来,把涂满津液的手指擦干净,似笑非笑地说:“真是不凑巧,看来你还要忍一会儿。”
餐车推进来,同晚餐一起送入的还有一小袋衣服,俞重星没让服务生停留。她把袋子拿给贺从江,他打开一看,是两条新的内裤,和他换下的那条是一模一样的款式,“你的内衣大概没法穿了,我便让人买了新的。”她说。
贺从江收下放在卧室的桌子上,那边俞重星已经将饭菜放到了外厅的餐桌上,两个人没点几道菜,但摆起来却觉得有些多,他们没分在两头,仍旧并排坐在一起,或许是跟贺文清打过电话没了顾虑,话虽不多,但也是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
大概是被训练出来的社交本能,在班里的时候看着俞重星满脸生人勿近的冷淡,但实际上说起话来,却温和有礼,甚至抛来不少有意思的话题,倒比之前那种干巴巴的样子生动多了。
贺从江除了跟程临这样满脑子游戏篮球和女孩的人走得近以外,还没有特别亲密的同龄朋友,这会儿说到之前看的一部德国电影,情绪高涨不少,俞重星看着他飞扬的眉宇,凑过去吻了他一下,刚刚喝过的葡萄汁的清香溢进贺从江嘴里。
“做么?”
夜晚彻底地降临,拉上遮光帘的室内灯火通明。俞重星没去卧室,而是选择了外厅的长沙发,她拿了另一根新的假阳具,装在胯部直直地朝天立着,贺从江摘下戴了许久的按摩器,肛口发出轻轻的“啵”的一声。
“乖,这次你自己坐下来。”她抬头看他,手掌放在他的后腰。
仿真的肉棒摸起来柔韧十足,担心他吃不下去,浇满了润滑,他跪在俞重星大腿两侧,握着那根东西对准了后面,洞开的肛口尚没有闭拢,硅胶做的龟头卡在当中。
总归是有一些心理障碍,贺从江深吸了一口气,臀部缓缓向下使力,将东西纳入体内,尽管长度与前两根近似,但他只坐到三分之二就坐不下去了,摸了摸肚脐下方的位置,讨饶道:“进不去了...顶得难受......”
俞重星扫了一眼二人的连接处,眼神平和,但话语并不仁慈:“要么你吃完整根,然后自己骑,要么我换一根更粗的肏进去,你自己选吧。”
贺从江无法,只得竭力松弛肠道上下起伏,刺激敏感点,一边撸动着疲软的前端,待升起一点感觉的时候,狠狠心借着身体的重量往下一坐,当时便僵了身子不能动弹,俞重星稍稍挪动一下胯部,他便抖着嘴唇恳求:“别动......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