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正当年轻气盛,纠缠到半夜,最后贺从江连高chao都难以自控,小腹全是自己的Jing水,胡乱冲了澡就体力不支地睡过去,俞重星把弄脏的床单枕套扔掉,站在床头看了贺从江半晌,转身进了另一间卧室。
第二天上午才醒,刚一下床贺从江就感觉下半身不太对劲,脚步虚软,一个踉跄差点跌倒,他扶着床沿直起身子,肛口传来火辣的刺痛感一直通到内里,走路时双腿要微微分开才不至于带动痛处。俞重星坐在客厅里,见他这副不自然的样子走出来,知道是做得狠了,有点良心发现地表示自己买了药,贺从江看了她一眼,不作声地去了浴室,洗漱完餐桌上已经摆了餐点,都是一些清淡易消化的食物。
贺从江膝盖抵在椅面,用小腿垫着当缓冲慢慢坐下来,喝了一碗粥,又吃了点面包,见他放下筷子,俞重星也从桌前离开,把手机里的购票信息发给他:“买了隔壁市的往返票,如果你爷爷问起来把这个给他看。”
想起来昨天俞重星向他询问的身份证号,贺从江说了句:“等会儿把车票钱转给你。”然后走到客厅的沙发旁,跪趴了下去,转头看还在原地的俞重星:“不是说要上药吗?”
宽松的裤子被褪下来,露出浅淡饱满的tunrou,还有股间肿起的xue口,指尖挑起一团药膏放进去,贺从江像是受不了一样往前躲了躲,俞重星停下来:“痛吗?”
贺从江脸朝下跪着,看不见表情:“没有......你继续。”
于是用了更多的药膏,尽数涂到因为炎症而发热的内壁,直到红肿的部分都被覆盖,俞重星抽出手,看见堆叠的上衣衣摆下残余着指痕的后腰,眸光暗了暗。
含有镇静消炎成分的药物很大程度上缓解了不适,贺从江坐下来的时候负担明显变小,俞重星把剩下的药膏和口服的消炎药放在一起:“给你拿回去吧。”
贺从江却摇摇头:“不用了,贺文清会发现的。”
见状俞重星也没追问,只说:“那我帮你带回学校吧。”又想起什么,促狭道:“玩具也一起带过去。”
昨日yIn乱颠倒的景象在眼前闪现,贺从江耳尖微红,腹中隐隐胀痛,而后低下眼睛说:“随便你。”
俞重星跟他一起坐在沙发上,听这话斜过眼看他,从鼻腔中哼笑一声:“在床上缠着不让停,下了床倒装起来了。”
贺从江跟她肩挨着肩,一抬手就能够到的距离,她也这样做了,手指捏在少年光滑白皙的后颈,让他扭过头来,对视片刻,贺从江在那道漠然的视线中亲上她的嘴唇。
尽管擦净了指尖的药物,但余留的薄荷味却经久未消,萦绕鼻腔,一片安静里贺从江问:“你去上晚自习吗?”
崇华中学在周日晚上设有晚自习,方便住校生提前返校整理内务,当然也有希望在家里多待一会儿的人,可以申请周一再回来,开学的一个月里俞重星上晚自习的次数并不多。
俞重星的手掌仍旧放在他的后颈,比他的体温稍低一些,迂缓地按揉着那片皮肤:“你想让我去吗?”
贺从江迟疑着看她,俞重星耐心地等待他的回复,片刻,他放弃了无谓的坚持:“想。”
听到了想要的答案,俞重星漫不经心的笑意变得真切了一点,她说:“你想的话,我会过来的。”
为了避免麻烦,仍旧是俞家的车来接他们,把贺从江送到了贺家附近的车站。快下车的时候,似乎是俞重星让他靠过来,但贺从江也觉得他们应当接吻,因此又顺理成章地贴在一起,贺从江觉得她亲得有点重,然后俞重星跟他分开,含笑对他说:“晚上见,贺少爷。”
贺从江慢慢走着,这一带绿化做得很好,到了秋日枯叶落了满路,踩上去软绵绵的,但是贺文清不喜欢满地残枝败叶的模样,总让人扫净大门前的树叶,是以通向贺家的大道是一尘不染的。他终于走到了贺家门口,早有人候着给他开了门,宅内来往的人屏声静气,比往日还要沉寂几分,李叔过来接他手里的包,贺从江皱眉避开,李叔愣了愣垂下手,低声说:“老爷子在书房等您。”
他应了一声,先把包放回卧室,换了身衣服洗净手,才走到二楼的书房,敲响房门。
“进来。”贺文清冰冷的声音从门后响起。
贺从江站在门口,恭顺地喊了一声:“爷爷。”
贺文清执着毛笔在宣纸上写字,旁边放着他一贯临摹的碑帖,贺从江把门掩上,他才不疾不徐地开口:“胆子越来越大了,学会搬外人出来了。”
此话一出,贺从江当即跪在地上:“绝对没有,爷爷,当天是俞重星提议去外地,我不好直接拒绝,给您打电话是希望您回绝她。”
“哦?是我没有领会你的意思了?”贺文清把毛笔搁在笔山上,如炬的厉目朝他逼视过来,贺从江不敢回答似地垂首跪着。
贺文清在他脸上端详良久,贺从江的膝盖开始发麻的时候,才嗤笑一声让他站起来:“还是那副无能的样子,和你窝囊的爹一样,是我高看你了。”
贺从江只唯唯点头,似乎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