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同时,贺方圆听完甄东北的话立马萎靡不振地缩了回去,但很快他又很疯魔地掏出自己的手机亲自打了过去,这是他第一次拨打这个号码,可是已经迟了。
甄东北安静地看着贺方圆从1到0挨个换着打了一遍,似乎是不确定刚刚他报给他的电话号码是准确的,没准是他喝多了记错了也不一定,结果大失所望。
瘫在椅子上,像灵魂出窍了一样,最后他喃喃地说:“你把我随便扔街上吧……”
又是一个为情所困的傻子。
甄东北摇摇头,走过去率先扶起了贺方圆,刚刚本来打算去给他开一间酒店,现在他认为那样很不妥,所以?只能把他一块带回家了。
迷迷煳煳的鲁意浓动了动,从桌子上抬起头,然后他模模煳煳的看见了并肩而去的俩个人,很熟悉的背影,俩个人几乎快要抱到一起去了。
没什么意识,脑袋已经被酒Jing麻痹了,只是单纯的觉得那俩个离去的人感觉很熟悉……
不知过了几分钟或者十几分钟,鲁意浓觉着有人伸手摸他,好像是要挠他痒痒rou,他蹙眉,不高兴。
耸了耸手肘,挠他的人不但不撤手反而对他变本加厉,他很恼火,但是身体根本没什么力气,一点劲儿也使不出,想说话,可晕乎乎的脑袋已经完全不受他控制了,酒Jing把他的大脑麻痹了,干什么都慢一拍,等他终于能发出声音的时候,人已经被甄东北塞进了车厢里。
后排坐着的贺方圆像个木偶,扭着头看着车窗外面霓虹闪烁的夜色出神,没人知道他这会儿心里想的是什么。
甄东北启动了车子,副驾驶坐着的鲁意浓可能没搞清楚状况,把甄东北当成了他叫来的代驾司机,随口来了一句:“师傅,去”IDo”。”
“我愿意”是帝都出了名的约炮之后必去的圣地,酒店的浪漫大圆床真能让去那里约炮的俩个人浪出水儿来。
鲁意浓这是喝迷煳了,张嘴就说胡话。甄东北没吱声,沉默着往家开,不识趣儿的鲁意浓还上嘴了,慵懒地往车窗上一靠,斜着眼睛睨他:“师傅,我怎么瞅着你有点眼熟啊?哈哈…”
他这是酒后“发sao模式”已启动的状态。又开始全方位360度无死角的往外发射他的撩sao荷尔蒙了。
“是么?”甄东北目不斜视,沉声应了他一句。
“对呀。我瞅你可眼熟了,咱俩绝对以前在哪儿见过!”鲁意浓一瞧这位搭他的茬儿了,赶紧顺杆往上爬,小心脏扑通扑通跳,小yIn虫唿唿往出钻。
“见过。”甄东北面无表情的又迎合了他一句。
“哈哈,看看,看看我就说咱俩指定见过。”
“不是指定,是撅腚!见过,在床上见的。”普天之下,唯有甄大侠能如此正气凛然、肃穆庄严的yin出这些污言秽语而面不改色、心不跳,同时还把手里的车子开得稳稳的。
他把话下道了聊,鲁意浓龇牙乐了,小眼睛滴熘熘地来回转,心说遇上sao货了哈哈,顿时就眉飞色舞起来。
鲁意浓往甄东北的身边蹭了过去,左手开始不老实地动起来,特直接大胆地摸上甄东北挨着他的右侧大腿,先含蓄地摸了摸他的膝盖尖儿,而后又情色地往上去。
挑眉睨了一眼,瞧着甄东北没有拒绝的意思,便更加放肆的一路摸到了底。
甄东北冷笑,来者不拒的享受了一路,让鲁意浓那个小爪子撩拨得倍儿舒服。
“怎么停车了?到地方了?”把自己忙出一头热汗的鲁意浓问。
“嗯,我跟我朋友到家了。你自己在打一个车过去吧。”甄东北说着就开车门下车,然后去开后排车门,接着,把贺方圆拉拽下车。
副驾驶里坐着的鲁意浓当时就傻了,他都不知道,他们车里还有一个人!
“你俩是一对儿???”鲁意浓抬屁股跳下了车,乌漆墨黑的他也没瞧清谁是谁,一股子邪火蓦然窜上心头。
甄东北没理他,他也挺坏的,让鲁意浓摸了一道,撒开欢儿的享受,到地儿下车,立马翻脸无情。
在怎么着,他也不可能承认他跟贺方圆一对儿,所以他才没言语,而是直接拽人往单元门去。
被拽着的贺方圆也不知是醉着的还是醒着的,突然高声来了句:“啊。我俩是一对儿!”
甄东北只当他醉了说胡话,扯着他继续往单元门里去,把喝了点“马尿”就到处勾三搭四的鲁意浓晒在光秃秃的花坛子前,让他冷静冷静,自己想想清楚他是谁,他又是谁!
贺方圆下盘虚浮,走路不稳,好几次都差点自己给自己拌个大跟头,甄东北扶了他几次,这才跌跌撞撞地上了台阶。
不等他们二人迈进去,就听鲁意浓自他们二人身后大吼一声:“呆!贺方圆,那不是我媳妇儿吗?你们哪里去???”
PS:龙宽跟贺方圆的故事,我想从龙宽3年后或者5年后回来那一刻开写。不知道文案你们看没看,如题,强婚强爱,反正你也讨厌我了,我特么就让你讨厌到死好了,我就喜欢被强迫的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