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真多,再来一刀。”话音刚落,夏雨眠感到自己的小腿被人丢了一个石头。
“等等,我还没有说完。我确实和你家灭门有关。你们沈氏不是一直标榜自己为名门正派嘛?可是背地里干的事情却不怎么正道啊。”
“你天生有心疾,小时候还没法用烈药治愈,只能够用炎焰草细细温养。可炎焰草又是那么好得的吗?看你活到了现在,想必当初确实拿到了啊!”
“那么你知道你救命的炎焰草是如何得到的吗?说到底沈愿就是一个伪君子!”
“不许你这么说我父亲。”沈白泽一刀刺穿江舒眠的肩膀。
“嘶,你如此激动,也无法改变事实!你的炎焰草,还是夺了冥宗圣子的救命药呢!哈哈哈!”任南星听到此处,死死盯着,江舒眠笑得好不颠狂。
“不可能,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你们沈氏算什么名门正派,在我眼里连冥宗都不如。当年,我拜入沈氏,也是感谢你父亲假仁假义的脾性,因为你父亲自感亏欠与我,我对其中的事情也了解一二。冥宗刚入中原时,因为与中原武林不一样的办事手段,便被武林众人判定为邪魔歪教,联合攻打。混乱中,当年的冥宗教主的夫人被偷袭打伤了,直接导致任夫人难产,诞下天生自带寒疾的圣子。结局便是,任夫人难产而死,被任教主制成活死人,冰封于棺椁中。而任教主带着整个冥宗北迁,蜷缩在边境休养生息。此后,任教主躲着追杀,亲自远赴密林,采来了炎焰草。可是啊,这为此一株的炎焰草却被你的好父亲,沈愿夺走,当然是为了他的宝贝儿子了。”
“若非骨rou,任教主不可能能在当初还未休养得当的时候,带着冥宗Jing锐去沈氏寻药!但是你父亲当时已经疯了,为了你的病,得罪了不少人,可想而知,多少人当时听闻你家的事情后,想要出手?寻不到药,冥宗便开始了追杀。看看你身边的人,若不是这些苏北剑传人、悬医谷少谷主、还是漠上刀传人,你以为还有谁愿意出手?冥宗迫于愈发壮大的正道队伍,不得不速回宗门。”
“速回宗门?好一个速回宗门!”夏雨眠扫视了一圈沈白泽等人,可是没有一人有何表示。笑话,果真是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当年所作的恶行居然无一人想起。如不是愿欢,这沈白泽还能是这般完好地站在自己面前吗?夏雨眠不由轻笑,“渍”
“不可能,不可能!我父亲不是这样的人。”沈白泽死死盯着眼前人,恨不得挥刀砍断这人头颅。“一定是你,是你,你想夺取我们沈氏内功心法,所以颠倒是非黑白,在这里胡言乱语!”
“我颠倒黑白?这内功心法本该就是我的!我为你们沈家那么多年尽心竭力,多次出生入死,可是你们呢?不过将我当成一条狗,还是好心救起的野狗,我无论付出多少,做多少,皆入不了你们的眼,连刚入沈氏宗门的新人都可以在我的头上踩上一踩。我苦苦熬了那么多年,比我小的师弟都成为了内门弟子,可以学习,而我一种在外门徘徊,充当每次任务的马前卒,如果是你,你会甘心吗?也是,堂堂沈氏传人,一出生便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的,你怎么会与我感同身受!”
“废话太多了,说重点!你当初在沈氏灭门里参与了多少?”夏雨眠才没有功夫在这里听江舒眠和稀泥,有点不耐烦地问道。
“多少?哼,不多,唯两件尔。一件便是,在联合混战时,特意指明了冥宗任夫人地位置;还有一件,”江舒眠看向了任南星,笑得癫狂,“便是告诉了沈大侠,任教主也需要炎焰草的事情。哈哈哈~”
“我要杀了你!”任南星拿起刀便要冲上去,却被赵梓敬拦住。
“冷静点!”
“你放开我,放开啊,我要杀了他,要杀了他!”
“听清楚了吗?沈大侠,你的仇人在这里,可不要无缘无故冤枉好人,一个劲地泼我们冥宗脏水!”夏雨眠轻笑地看向沈白泽。
信息量太大,赵梓敬的脑袋已经有些转不过来,但是听到夏雨眠讥讽的声音,却还是下意识地维护起沈白泽来,“你少得意,沈氏其他人不是冥宗杀害的?”
“那我们冥宗教主夫人的仇怎么算?我们圣子的药如何算?”
两个问题直接堵上了赵梓敬的嘴。
“我的命确实是占了他人的道。此前一切皆一笔购销,日后相遇,若是你们做恶行凶,沈某也必将为名除害。但是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有朝一日我定将亲手取下你们教主任京墨的首级。”沈白泽一字一句回复着。
夏雨眠听着,权当他吹牛,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转向江舒眠,“你倒是厉害,两道都涉及。你这般坦述,不怕我们现在结果了你?”
“这件事,你们早晚都会知道。我现在说出不过是先交个底,你们如果现在杀了我,那么沈贤侄的命才是真真正正没了?”
“哦?”真的假的,夏雨眠听到这,原来熄灭的热情突然高涨,也就是说,只要杀了眼前人,这只头苍蝇以后就可以消失了?
“不过,我有个条件”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