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inai最近挺好的,特别有Jing神。我上周去看她时,她一直拉着我笑,不知道是不是还对我有点印象。”
“昨天收到班长的短信,让寒假回去后年前出来聚一顿。唉,大家一定会假装不经意地问起你的动向呢。或许我该找个合适的时机告诉他们真相......”
林韫想到哪儿说到哪儿,陈旻琛站在一旁,默默听着。
等到起身时,林韫踉跄了两步,陈旻琛眼疾手快一把捞住他。
林韫被拦腰揽住,像被施了定身咒,弯着腰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照片。
“哥......”林韫的声音无比复杂,示意陈旻琛来看。
竺安旁的墓碑上,赫然是季寰桢的照片。
一月前,报纸新闻、街头巷尾都在议论着寰宇的新闻。年少有为、英俊不凡的季寰桢去世了,死因成谜。
有人说他是被仇家买凶夺去性命,有人说他服药过度,五花八门的八卦消息不胫而走,一堆写得有鼻子有眼的故事四处传播。
林韫最初听到这消息时也很震惊,但对他而言季寰桢只是个陌生人罢了,他并不关心季寰桢的死因。再加上竺安的缘故,林韫连葬礼都拒绝前往。只是万万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看到季寰桢的墓。
看陈旻琛的神色,显然他也才刚知道。
“他应和季家其余人葬在一起。”陈旻琛说。
林韫看看碑上竺安的笑脸,又看看季寰桢的,一时间不知道说点什么。
“哥。”林韫知道陈旻琛去参加了葬礼,“季寰桢到底是怎么死的?”
陈旻琛摇头:“季家闭口不提,消息瞒得很严。表面上说是身体不适,但看他们的态度,其中一定另有隐情。季寰桢的死因应当是他们不想泄露的,以至于即便很愤怒,也要保持沉默。”
林韫抿着唇,思索片刻:“他自杀的?”
陈旻琛不置可否。
“为什么?”林韫觉得很荒唐。毕竟季寰桢当初的行径仍历历在目。
陈旻琛又道:“季寰桢出事之前曾见过一个人,但后来季家调查时,此人已经无影无踪。听他们的描述,他见的人应该是无尘。”
林韫十分惊讶:“无尘?你的意思是,是无尘害死季寰桢?”
话一出口,林韫自己便摇头否认。
这不可能。
陈旻琛沉yin道:“或许无尘是为明悟大师报仇。”
林韫认真想了想,说:“我觉得不会。虽然和无尘相处的时日不多,但他不是那样的人。”
陈旻琛默然不语。无论如何,真相已不得而知。
回去的路上,林韫一副想说话,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样子。
陈旻琛余光瞥了林韫一眼,问他:“在想什么?”
林韫掏出一直系在脖子上的玉,玉佩已经合二为一,呈完整的圆形。
他摸了摸玉佩:“无尘说,有缘就会再见。这几年我每天都带着它,从不离身,可是看起来没什么用。”
林韫沮丧地靠在座椅上:“哥,无尘会骗我吗?”
陈旻琛专注地看着前方,在红灯路口踩下刹车:“我觉得不会,无尘当初这么说一定有他的理由。再等等吧。”
林韫闷闷道:“嗯。”
春去秋来,斗转星移。
清晨,陈旻琛选出一对手表,仔细看了看,十分满意地戴上,拿起另一个准备去找林韫。
走出衣帽间就听见林韫语无lun次的大叫,活像一只要被拔毛下锅的鸡。
“哥!哥!!哥!!!”
陈旻琛被吓了一跳,三步并作两步冲出去:“怎么了,小韫!”
林韫还穿着睡衣,跪在床上,双手捧着玉佩:“它在发光!”
不用他说,陈旻琛自然看见了。
他来到床边,看着散发着淡淡青光的玉佩,小心翼翼把它拎起来。
林韫简直动都不敢动,小声问:“哥,这是什么意思?”
陈旻琛摇头。
两人面面相觑,忽然有人敲门,说有客人来访。
林韫摸摸头发,疑惑道:“大清早的,谁会来?”
陈旻琛却若有所思地看了眼窗子,吩咐把人请进来,拎着林韫去洗漱换衣服。
待得收拾妥当下楼来,客厅里坐着个白毛少年,正百无聊赖地把茶水在几个杯里倒来倒去,不是无尘又是谁?
七年未见,无尘还是当初那个模样。时间在他身上如同失效。
林韫大叫一声,扑过去一把抱住他,然后又手忙脚乱地把玉佩拿给无尘看。
无尘伸出一根食指,按在林韫嘴上:“得,打住,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就是为此而来的。”
说罢他也不解释,径自出门,开始指挥司机开车。
陈旻琛和林韫坐在后面,听着无尘的指挥。听起来无尘似乎也不知道确切地点,只能点明行驶方向。但林韫手中的玉光芒逐渐明亮,他便知道,只要跟着无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