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们是回迁楼,我和我妈在同一小区,楼前楼后。她不愿意和我们住,分开也挺好。”安行跟着栗少言进了小区,“我加班、值班、出去消遣就把小可送过去了。”
“消遣?”栗少言斜着眼睛问,“和谁消遣?”
安行笑着推了一把栗少言,“就是骑自行车满桃花坪溜达,找好玩的、好吃的。头一次去豹点,就让你给碰上了。”
栗少言住在林语小区,主打都市白领,小区环境好,物业优。栗少言家用的是指纹锁,往门把上一按,门就开了,安行走了进去。
“你家真干净。”安行左看看右看看,“呦,复式呀。你自己收拾?”
“那不然呢?你可是第一个客人。”栗少言倒了一杯热水,看着还shi着头发的安行,把杯子放在吧台上,转身上楼,从柜子里翻出一件衣服,“刚才出了一身冷汗,换件吧,别感冒了。”
安行接过衣服,把外面的夹克脱了,脱下自己身衬衫,刚把T恤套在头上,就感觉有手指在自己的腹部上画画。
栗少言起初是看上了安行的大长腿,没想到这厮不光腿长还腰细,腰细就算了,居然还有些rou,软rou之下还隐约看得清腹肌。乖乖,这可让栗少言把本来给安行的热水自己喝了,并且萌生出想和这人比比到底谁的身材更好些的想法。
“亲,脱都脱了,就先别穿了呗。”栗少言低沉的声音在安行耳边响起,“咱俩当时说好的,走肾不走心,我现在走心多少次了,肾还一次没走过呢。”
栗少言把套在安行头上的衣服拽下来,扔到沙发上。安行的眼镜被裹到衣服里,他眼睛一下看不清,眯了起来,不自觉又咬住了嘴唇。
“不是说过了么?想咬我来咬。”栗少言双手攀上安行的腰,用力往后一推,将他扑到沙发上。“听说经常骑车的人前列腺都不咋好啊,你就享受吧。”
安行是高度近视,摘了眼镜后只能模模糊糊看个影子,栗少言跪在沙发上脱衣服,安行想起来,又被栗少言摁住,“这是要干嘛?”
“我眼镜呢?我想看清楚你。”安行四下找着衣服。
想看清你,这几个字落在栗少言心上软软的,他把安行拉起来,抱到自己腿上,盯着安行凄迷的眼睛,用自己的鼻尖碰了碰他的,哑着声音说:“能看清了么?”
安行咬着嘴唇伸手去摸栗少言的脸,常年的风吹日晒让栗少言的皮肤摸起来像砂砾一般,磨得手指痒痒的。栗少言五官深邃,那双眼睛盯得时间长了,像是黑洞般会被吸进去。
栗少言刚想吻上去,就见安行视线下移,滑了下去。安行柔声问:“做1很累吧?”
☆、19、听说骑车的人前列腺不咋好啊
“为了你,我不怕辛苦。”栗少言一抿嘴唇,刚准备下手,突然被安行反客为主。
“我……”栗少言刚想说什么,嘴就被温柔地堵上了,只觉得安行的双手四处,这种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游击调戏实在可恶,还没多长时间,就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了,烧的栗少言毫无招架之力。
栗少言想起身,可是沙发太软了,腰根本就直不起来。在自己家,被自己沙发坑了,到哪里说理去。
自打栗少言搬进这里,沙发就成了单人床,毫无怨言地干了三四年。今天突然变成了双人床,沙发非常不满,吱吱呀呀地抱怨个不停,不知道抗议了多久,沙发终于闭上了嘴。
“太晚了,今天别回去了。”栗少言看着趴在一侧的安行哑着声音说。
听到栗少言说话,安行抬头循声去找他,他那种被剥离视觉,只能凭其余感官感知世界的微妙感,让栗少言心里燃起了一阵火,已经幻想找个黑绸带把安行这双好看的眼睛蒙起来的PLAY,到时候看你还怎么打游击。
“嗯。但是我国庆假期没办法陪你了。”安行把栗少言不安分的手抓住,吻了一下,“我答应带小可去新开的游乐场玩。”
“绿苑县那个?从你家去得二十多公里。你怎么去?骑车子啊?”
“我骑车,让我妈带着小可打车先过去。”安行回答,“我们家出去一直都这样。”
“骑自行车?你得骑到猴年马月去吧。”
“不至于。公路自行车的话,我能骑到40或者50公里。”安行想去找眼镜,可栗少言就不让。
“你车速够快啊。”栗少言脑子一转,“我开车带小可吧。”话出口,觉得自己有点冒失,他接着说,“让你妈也跟着。”
安行想了想,“我回去问问小可,她同意就行。我妈就别跟去了。”
“这么放心我?不怕我做坏事?”栗少言手撑着头笑问。
“你是人民警察啊,想干坏事?”安行咬着嘴唇说,“我让你有心,也没有力气。”翻身上马,立刻开始新一轮的游击战,可怜的沙发再次开始发出无意义的抗议声。
累了一晚上的安行搂着栗少言就睡着了,临睡前还温柔地和栗少言说:“我迷糊会,一会我收拾。”话音未落,他就轻轻打起了鼾,栗少言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