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不是的。”方缘把那几张牌叠好,犹豫了一会儿说:“一般人都抽不到这张牌的,这张牌应该是在告诉我们占卜失误了!你别多想!”
吴耀心有余悸地拍着胸脯,觉得这个还挺有趣的,不死心地问:“要不,重新算,我保证问一个我念力最强的问题。就我比赛的事情吧!”
方缘并不会说谎,刚刚憋出地话已经让她渐渐红了整张脸,想着万一又是什么不吉利地答案,未免让吴耀在赛前就失了决心,她整张脸都红成了熟透的虾,干巴巴地说道:“不行的!失败一次,短时间就没法用了!你要是想玩,等能玩了,我再帮你占卜吧。”
方缘这个气质性的淑女露出这样紧张的一面,于是吴耀笑得体贴,说当然可以。
不知为何,方缘的脸更红了,吴耀等她好半天,她也只反应过来一句:“你的比赛...一定,一定会成功的!”
吴耀道谢后还来不及休息,便听见学生会的广播喊晚会筹备人员集聚,他拖走了明明很感兴趣但不敢开口的秦耐,美其名曰是作为路人群众帮忙审核稿子和音乐舞美,给点普通的意见。
走路时带起的风吹得他很久没剪过的头发,长长的黑发胡乱地飘,洋溢出青春的荷尔蒙在阳光下尽情挥洒,也没有发现同桌数月的方缘,一直在暗处用着和别的递情书的女孩没有两样的羞涩憧憬望着自己。
和以往吴耀参与的晚会一样,这一次也算完美结束。只是班上的篮球街舞表演,何贵不小心踩到篮球摔了一跤,手臂骨折,表演被迫中断,使得班上总排名落后,没有拿到奖项,在班级荣誉上不尽如人意。
不过像是吴耀这样的何贵口中的“大忙人”,疲于进行公司训练,不仅不能被淘汰还要在公司名列前茅被所有人看见,能应付学业就难得了,现在又参加了比赛,作为和胥泺是唯二入围了复赛被公司比较看重的练习生,琳达老师加练的时间就已经让他无法对那些学校里面的缺憾有功夫去计较了。
吴耀觉得自己活了十七年一直都还蛮顺利的,从小就得到了吴媚的尊重,在结识的人上,也总是对他很好的,多的是真诚相待、倾力相助。
当然,不可能一直幸运下去,吴耀早早就做好了遇挫的准备,希望不要让那些风浪淹没自己。
只不过,任他做再多的准备,也没有想到,失误的不是他,别人制造的风浪就能将他吹得个头昏眼花、脚不着地。
这简直是太匪夷所思了,简直就是对他过分幸运的报复,幸运的是他录了近十支舞,一路过五关斩六将,最后在全国网络投票的入围赛里,以和前一名票数隔悬河的第五十名成绩,成功进了决赛。记得十二月二十号那天在公式宿舍查名单,饶是胥泺,也忍不住吃惊地说:“你还真幸运,一看就只有四十九个人花钱买了票。恭喜,第五十名的你。”
这的确幸运。那,幸运的报复是什么呢?
啧。
是他这个不受人关注的吊车尾选手,居然被人弄错了性别,公司派人带抽签,居然还给他抽了一个探戈舞种,合着就是,探戈女步!
更令人崩溃的是,公司稍微交涉了一下,觉得这个会是挺不错的一个宣传点,居然打算将错就错,让他提前练习一下,就按着这个结果为他十天后的比赛直播做准备。
做什么准备?
从丁雄张那得知通告指令的他,脑子眩晕不止,装晕却被胥泺眼疾手快地拎住了领子。他崩溃地想着,怎么就不让他摔下去呢!做什么准备,是准备刚从了泰国做完手术跳不了舞的借口吗?
教舞蹈的琳达老师为难地说过自己最不擅长的就是探戈,勉强学一下琳达的女步,但搭配怎么办,琳达老师根本不会男步啊,这要不随便跳跳,冲着最后一名去?
他颤抖着和琳达老师以及丁雄张说完自己的疑问,两人也是没有办法,毕竟公司提供业务外的问题,都算练习生自己的问题。
胥泺突然放开拎着吴耀袖口的手,像是经过什么深思熟虑后,刻不容缓地说道:“我会。我陪你练。”
这个也会啊。几人都没想到胥泺还有这个技能,他既然能揽下这个事,就证明他地舞技绝对不会差。
没想到胥泺真成陪练的吴耀,诧异又雀跃地嚷嚷:“爱妃,你到底还有什么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胥泺松开手,摔了一个屁股蹲的吴耀,也不气恼,毕竟是他自己先开的玩笑。他笑嘻嘻地跟胥泺回寝室学习。
关上门,他赶忙把自己桌上摆放着地租来的喜剧电影光碟收好,笨手笨脚的动作吸引来了胥泺。
启耀大声制止,声泪俱下,“大哥!你好好休息,让我自己来,都是一些我的低级趣味,是不入您法眼的东西,别脏了您神圣的手!”
胥泺难忍地一挑眉,“我是有让你别撒娇,但也没让你装腔作势,学□□的狗腿子说话。”
那到底是要怎样,吴耀想不明白这是一个怎样人妖的需求,中间这个度很难取舍的好吗?
他拿起一步古早的获奖喜剧光碟,这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