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又一杯没个节制,厉声道:“皇上,这酒不可多饮!”
尚贞却已几杯下肚,已然有些醉意:“阿宴,你可知这酒叫什么名字?”
楚宴跪在地上不答,他此时已有些酒劲儿上来了,心中便隐隐猜测出了几分,估计这酒里还有什么别的东西,他不敢盯着尚贞的脸看太久,他怕他会难以自持。
“阿宴.......我、我好.......”
楚宴听着尚贞软绵绵地说话,还是忍不住看向尚贞,他斜倚在桌旁,白净的脸因酒气而浮显出绯红,眼神朦胧,只比刚才更温柔。
楚宴不等尚贞发话,自己站起身来,去扶他,道:“阿贞,你醉了。”
尚贞却将另一杯玉杯倒满递给他说:“醉一次又有何不可?醒着,有些话就说不出了。”
楚宴没有接他的酒杯,而是直接将酒壶剩下的大半酒一饮而尽。
尚贞见状,也没阻止。
“你一下子喝这么多,也不难受?”尚贞自然知道这酒非同寻常,他也喝了不少,如今已经按耐不住,而楚宴比他喝得更多更早,此时只怕是欲火焚身。
尚贞抬手要喝刚才斟满的那杯时,却被楚宴抓住了手,只听到楚宴说着:“恕臣犯上了。”
楚宴将他抱到床塌上,终于露出些笑意,他把帘帐放下,自己也宽衣解带,只剩下单薄的白色内衫。尚贞伸手抚摸着他的笑脸道:“还好你这一笑没让我去烽火戏诸侯。”
楚宴顺势舔吻他的手心,尚贞也不躲,任由他戏弄。楚宴一层一层把他剥开,手法很是急躁,他身下的人已不是皇上,而是他的阿贞。
看见那片雪白的胸口时楚宴再也忍耐不住,他心心念念着的人正被他压在身下,温顺的依偎着他,他低头吻着尚贞的唇,然后将舌探入,尚贞闷闷地“嗯”了一声,两条舌头纠缠在窄小的口腔内,吻得越来越深,涎水顺着二人的脖颈流下也无心理会。
尚贞的手环抱住他的肩膀,深吻过后两人的唇齿之间拉出细细的银线。尚贞又挑逗似地咬了咬楚宴的喉结。楚宴怔了怔,看起来有些害臊,但呼吸却又粗了许多,道:“阿贞,我有些等不及了……”
尚贞莞尔一笑,徐徐微喘道:“从前也没见你这么克制过。今儿是怎么了?”
虽这么说,但尚贞的体力却容不得楚宴翻来覆去的折腾,在闪烁的烛光下清瘦的剪影摇摇欲坠。尚贞的墨发在洁白的脊背上蜿蜒盘旋,像一条细细的黑蛇咬住了楚宴的心,往里注入了情欲的毒,他潮红的脸贴在枕头上,手臂勉强在腹部支撑起一片空隙迎接楚宴的冲撞顶弄,清瘦的身体因为身后男人的大力的抽插而摩擦泛红。楚宴尽力分开他隐秘的大腿,便于把他的下身顶到最深处。尚贞许久没有与楚宴行事,宛如处子一般羞涩扭捏,动作和声音都青涩诱人,眼圈红了大半,有几丝泪光拼命忍住,身为九五之尊却屈于臣子身下,尽管是他心甘情愿,却也觉得羞耻,因此只在楚宴顶撞得激烈时才漏出勾人的几声呻吟。
楚宴深知他性情,手掌覆盖住身下这条龙的手背,按在床榻上,不让他有心思分神。
“阿宴......你、你慢些......我、我......”
楚宴听见他的声音就如魔音灌耳一般魂不守舍,喃喃道:“阿贞你再忍一下……我已经尽量动作轻些了......”
“你倒是娴熟......参你的折子上所言不假……”
楚宴有些尴尬地顿住,但见身下尚贞吃醋样子甚是可爱,平时更是难得一见,不禁心魂荡漾,掐住了他的腰,不缓不急地攻起尚贞的敏感之处。果然尚贞的大腿一下子夹紧了他,接下来酸酸的话全变成了情欲绵绵地叫声。
楚宴一只手搂住他的腰,凑到他耳边沉声道:“我偶尔找那些倌儿戏儿的排解,还不是因为你。你可让我惦记了几个月了。”说完便又含住尚贞的耳垂,像是含住了一片美玉般用舌尖细细琢磨。
尚贞毕竟从小是宫里长大的,虽然也听过宫女太监们偷偷讲过这些市井之事,但从楚宴口中听到这样直白的说辞是极少的,整个人像蒸熟的虾仁一般,白里透着红,水灵灵又美滋滋。
床笫之事是楚宴的战场,尚贞自知已成他的俘虏,无法自拔,原来宠幸一人,竟真的能彻底放下一切身份,只想着朝夕相处,就连这大逆不道之话在耳朵里都变成了撩拨的情话:“你、啊、你竟敢说这样的浑话,就不怕我恼了你砍了你的头、呃啊......哈啊!”
楚宴颇少听见尚贞这样别扭的话,倒是勾起了他的兴致,哼了一声笑道:“那皇上可恼了?”还不等尚贞开口,他就坏心眼儿地用力顶那敏感之处。
尚贞顿时被原始的快感麻痹了全身,浑身酥软瘫在床榻上任其顶弄,再发不出一字半句来,只急促地喘息。
尚贞只觉得体内那物什涨得巨大,他的小腹似乎都感受到那巨物的存在了,刚想开口说些什么,身上的人却又往里插了插,又开始激烈地顶弄。
“如若恼你,早在你入宫伴读时就找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