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奋笔疾书,就凑过去倚在他身边拿着稿纸翻看。
也是巧了,就那么随手一翻,一张名单从稿纸里飘出来。唐昭扫了一眼,冷笑:“沈晏清,这什么东西?”
沈晏清正在写关键情节呢,头不抬眼不睁的,稍微抽个空瞥一眼,说道:“哦,那是刘石写给我的演员名单,让我看看合不合适。”
“那你说,这些人参演合适不?”
“我还没看呢,再说这是刘石的工作,名单上的人我又不认识。”
“不是吧?”唐昭拄着下巴偏头看他,“我怎么觉着,这里面有个人你不仅认识,而且还有些年头了呢?”
沈晏清心里拉起警报,昭昭话里有话啊,刚才都没叫殿下,喊的是三个字的大名!她可不是随便发难的人,肯定是哪儿出了问题。
沈晏清仔细看了眼名单,坏了,媳妇醋坛子翻了,估计今晚解释不好别想睡觉。
“媳妇儿,”沈晏清抓过唐昭的小手飞速亲了一口,“你过十分钟再审我,容我点儿空把这段写完,我刚想出的Jing妙台词,不赶紧写就该忘了。”
“好呀,”唐昭笑眯眯的,“你快写,我等着你呀。”
沈晏清心道:完犊子了,笑的那么甜,太特么危险了。
他三下五除二把想好的对白写完,唐昭眼含笑意,“快让我看看,是给哪个人物写的台词?”
说完拿过稿纸,“哎呀,是柳小红呢,没记错的话,是这个本子里唯一的女性角色吧?”
沈晏清老老实实点头,“没错。”
唐昭指了指演员名单,“不出意外的话,是齐萱演吧?原来你是给她写台词啊。”
沈晏清脑子里飞快地转,“我觉得,可以出意外。”
“哼!”唐昭把稿纸拍在桌上,“沈晏清,你是不是瞒我什么了?”
又来了,又叫大名!
“我要是有什么事,你还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瞒着你了?”
“唉!”唐昭做作地叹了一口气,“两个人私下里见面什么的,可不就瞒着了?”
沈晏清心里咯噔一下,彻底完犊子!那天光想着给昭昭看她的记者证,把这事儿忘了个一干二净!
“沈铮在草原上算计我,这也是其中原因呢,他都看见你俩在一起说话了。”
爷爷今天打轻了,应该多砸沈铮几拐杖。
“哎呀怎么办,心里堵得慌,所有人都知道,我却一直被你蒙在鼓里。”
这罪名沈晏清可不敢当,赶紧把她搂过来哄,“我就没当回事儿,心里只惦记着接你回家,根本没搭理她。她那天是来求我写剧本儿的……”
“啊?原来这剧本是她求的?她找你写,你就真给写了?行啊你沈晏清,就这还骗我没当回事儿呢?”
沈晏清愁得够呛,昭昭要是故意胡搅蛮缠,一般人还真辩不过她。他赶紧把前后经过原原本本解释清楚,然后表态:“我眼睛里就昭昭一个,谁也比不上她,别的女人在我眼里都是土豆、萝卜、大白菜。”
“哼,大白菜也挺水灵,这几样放在一块还能炒一盘呢。”
“那我换个说法:只要你往那儿一站,世界的光芒都集中在你身上,别人都黯然失色。其他女的在我眼里,脸都是模糊的,都看不清。”
唐昭被逗得笑出了声,“少在这儿跟我贫,脸还能模糊?你给我演聊斋呢?”
沈晏清知道她没真生气,小娇妻似嗔似怒的,不是一般勾人。殿下大作文也不写了,直接抱着人安置。
唐昭不理他,故意背过身去,他往这边靠,她就往床边挪。沈晏清一把将人捞过来,“昭昭,你这是善妒。”
“呵,我没打人就不错了。”
“我看出来了,你这是恃宠而骄!”
正房的床咯吱咯吱响,西厢房的唐曜在对着谱练吉他,倒座房房的建国同志灯下看《巴黎圣母院》,唐道格守在垂花门,警觉地听着四周动静。
这四合院里有一个算一个,都可有正事儿了。
第二天下午,莫愁带着李巧和小姜,领着两个孩子过来看唐昭。
闺女的朋友来了,唐建国二话不说给做了一桌子菜,沈晏清特地去全聚德买了烤鸭回来。大人们在吃饭聊天,方松岭和弟弟方寸吃饱了,唐曜把两个小孩领到自己屋里玩儿。
小姑娘方松岭比较活泼,非要让唐曜陪她玩骑马打仗。唐曜多Jing啊,坚决不肯当大马,找了支毛笔出来,研了墨,教小姑娘画小螃蟹。
方寸比他姐安静多了,他还不到五周岁,白白嫩嫩的,背着小手在唐曜书房来回参观,最后站在博古架前,瞪大眼睛看上面带发动机的小玩具。
唐曜最宝贝这些东西,给小孩玩吧,怕方寸给弄坏了,不给吧,还觉得自己怪抠门的。
唐曜鄙视不大方的自己,问道:“你想玩儿哪个?”
方寸指了指小轮船。
诶呀,这小孩可真会挑。唐曜找了个大盆,打了水端进来,帮着方